“娘的,一來就有事?”
常玉春與侯君集彼此看了看,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煩請帶路。”
葉玄說了一句,便翻身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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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一行四人,一陣揚塵,向著中軍大帳方向而去。
而就在他們走後沒多久。
等死營之中,走出了一道人影。
後者被葉玄包紮了手臂,微微眉頭,望著葉玄遠去的方向。
目光之中隱隱有幾分情緒醞釀。
最終歎息一聲,準備回身。
一回頭,便見到了另外一人站在門前。
“李二,你莫不是想將那事告知葉小侯爺他們?”
“說什麼話!我隻是出來透透風而已。”
對方狠狠瞪了他一眼,閃過身子往裏進。
卻是被對方給攔了住。
而且後者一把揪住了其衣領,將其摁在了草碰上。
“趙久,你他娘的什麼意思?”
“李二,我警告你,你莫要因為今日那姓葉幫你治傷,你便心軟。那事幹係重大,你我可是發了血誓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半個字的,若是透露了,你我死不要緊,咱們的家人都要受到連累!”
後者聞聽之後,眼神瞬間流露出恐懼之色,身子跟著打了個哆嗦。
“你放心,我沒那麼傻。”
“你最好知道,那事等同謀反,既是做了,又得了天大的好處,就莫要再想其他的。等這批等死營的人被處理,咱們就可以混跡出去,從此隱姓埋名,過富足日子,可若是你敢因為那姓葉的方才假惺惺,讓兄弟幾個富貴不成,那可就別怪哥幾個下狠手了。”
說罷,對方對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旋即瞳孔又是一縮。
“哼!你莫要說完,老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若是你敢透露,老子也不會留手。”
冷冷的扔下一句狠話,對方狠狠地拍落對方的手臂,轉身進了等死營。
一進入其中,便見棚內,還有幾人,半直起身子,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自己。
旋即眼神怯懦了幾份,回到了自己的鋪上躺了下來。
見再無波瀾。
那幾人也隨之躺下了身來。
不過他們並未看到,那躺在床榻上的王五,突然眼神變得明亮起來。
眼中浮現一抹銳芒。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做,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
卻說葉玄與常玉春、侯君集兩人騎馬直奔中軍大帳。
呼和特不算大,也不算小。
三人愣是用了一盞茶的功夫,才總算是到了中軍大帳。
下馬之後,自有人牽馬。
而後引著他們三人向著中軍大帳內而去。
還未入內,便聽到月公明的聲音。
“父帥!孩兒覺得,大弟說的沒錯,此番三國突然動兵,想來是準備大幹一場了,我們需要小心應對,最好也跟隨其進行相應的排兵布陣,一應不測。”
“父帥,兒臣也覺得此番公明大哥所言有理,我大靖軍力本就在三國之上,且軍械精亮,戰士鎧甲也遠遠強於三國,自不能坐以待斃,說不得,要與之針鋒相對,否則,豈非弱了我大靖名頭?”
“兩位老將軍還沒有到嗎?”
一陣沉吟,鎮北王月刑天卻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而是問詢了常遇春他們是否到達。
“嗬嗬,月王爺,老夫來也!”
門外,常玉春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侯君集與葉玄也隨之而入。
月刑天聽得聲音,隨即轉頭看來。
於是笑罵了一句:“三位好大的架子,來到我呼和特,不先來我中軍大帳拜會,先到我下轄兵營,怎麼,陛下是準備讓三位調查我東北軍是否有什麼令他不滿之處嗎?”
“嗬嗬,月王爺言重了,隻是路徑一處傷兵營,小玄子見這些士兵可憐,便出手救治罷了。”
“若是不信,可問小玄子。”
月刑天當即看向葉玄。
後者卻是眼神冷冰冰,掃了一眼月刑天,沒有任何的表示,猶如木樁子一個。
月刑天見狀,知道這小子是在生自己的氣。
也不與其一般見識。
“既是救治傷員,那自沒什麼好說的了。兩位老將軍,葉小侯爺,煩請上前來,今日有重要軍情,急需三位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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