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中軍大帳內,便隻剩下了葉玄與常玉春,侯君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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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去外麵守著,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喏!”
親衛領命之後,旋即走了出去。
“坐吧,老夫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問,方才在議事不方便多說,現在你可以問了。”
示意常玉春與侯君集落座之後。
月刑天脫下了外麵的鎧甲讓自己放鬆一下。
同時也走向了旁邊的銅盆,倒了冷水,擦了一把臉。
而這時,葉玄看到了月刑天背後包紮著厚厚的棉布。
“你……你受傷了?”
“老刑,你他娘的怎麼會受傷,到底發生了什麼?”
常遇春和侯君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
月刑天回過身來,擺了擺手,滿臉的疲憊。
“不礙事,隻是些許小傷,還死不了,這次是老夫大意了。”
當即,月刑天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原來,就在差不多七日前。
大靖長安運送糧草的輜重部隊即將進入轄區之時。
月刑天便許了月公明派左路軍前去接應。
不曾想,右賢王一部突然有了異動。
不得已,月刑天這才讓剛剛前出探查軍情回來,尚未下馬的月紅妝前去接應。
誰知道,第二日,便傳來消息。
月紅妝連同整個輕騎隊,近一千多號人,盡數被伏殺。
輜重錢糧盡數被劫掠,紅妝也是生死不明。
同一天晚上,月刑天自己在巡視各路兵馬之時,在兩軍駐地之間,遭遇了馬匪的伏殺。
好在身邊的護衛拚死抵抗,再加之兩側的邊軍軍馬接應,這才逃脫了性命。
但也受了不大不小的傷。
而後的幾日裏。
東北軍內部,陸續有一些地方出現大大小小不已的情況。
有時候是小股的士兵被殺。
有時候則是錢糧輜重被人放火燒,有時候則是各路將領所吃的飯菜被人下了毒。
好在從一開始月刑天就讓各路將領有所防範,倒是沒有造成大的損失。
不過卻弄的人心惶惶起來。
尤其是派出多路人馬打探,沒有發現馬匪的痕跡,也沒有發現糧草輜重被運走的痕跡之後。
軍中將領更是人心惶惶。
這些日子,他幾乎是強撐著身子,在操持這軍務。
“你!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為何不在信中提呢,也好讓陛下多派一些人來協助你。”
常遇春又開口埋怨起來。
“非是我不想,而是此事多少有些丟臉,讓我如何與陛下說?”
“而且,老夫也聽說不久前,長安城內發生了刺殺陛下的事情,自是也不敢輕易將如此重要的關鍵的軍情送出去,萬一走漏風聲,東北危矣。”
他這般一說,常遇春也不好說什麼。
他所考慮也是沒錯。
長安城這段時間,風波不斷。
陛下雖采取了肅清之策,可誰能保證就將一切奸細肅清完了呢?
“也罷,既然事已至此,隻能慢慢的解決了。”
“紅妝那丫頭,當真一點線索都沒有?”
月刑天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沒有,一絲線索都沒有,不光是紅妝,便是那些陣亡的戰士和那些被運走的錢糧給養,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這怎麼可能?那可是幾十萬擔的糧草,是東北軍整整一個多月的給養……”
“我自然知道,可就是這般,憑空消失了。”
“恐怕未必是憑空消失……”
葉玄半眯著眸子,冷笑一聲道。
“不是?小玄子,你想說什麼?”
屋內,三位老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葉玄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月刑天。
“王爺,我問你一句,如此多的糧草給養,乃至於一千多人馬的屍體消失,正常情況下有可能嗎?”
“絕無可能!老夫將整個轄區和劫掠發生地周圍方圓百裏搜遍了,未有任何的痕跡。”
“當真搜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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