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怪本世子看那那公子確實氣色很差。”
越九言一副了解的朝鄭如海點了下頭。
一聽到越九言提到昨日,鄭如海在內的一些鄭家人頃刻間表情都起了變化。
而趁著鄭家人愣住了的瞬間,與越九言飛速的交換了個眼神後,蘇絲瓏便看著坐在鄭如海身旁的鄭夫人,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鄭夫人了,想必鄭二公子心裏定是在為二少奶奶而傷心難過吧!”
鄭夫人眼一瞪,似乎有些憤怒的瞪著蘇絲瓏,語氣生硬的說道,“我家高陽向來是最重情義之人,那林婉就這樣死了,高陽自然是要悲痛難過的!”
說到話尾,鄭夫人似有不滿的深皺著眉頭啐了聲什麼。
看到鄭夫人一談起林婉時那毫不掩飾的厭惡的表情,蘇絲瓏就更加確定這位鄭夫人當真是對林婉很是不滿了。不管那林婉是個什麼性子的樣,與這鄭夫人一起就這樣的婆媳關係,夾在中間的那鄭家二公子還真是可憐!
越九言看了下那鄭夫人,又問鄭如海,“昨日在公堂之上似未見到鄭老爺,不知鄭老爺對那林婉之死有何看法?”
表情僵硬的看著越九言,鄭如海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九世子的話了,猶豫了幾下,鄭如海尷尬的回道,“說到這件事事,小的也很是無奈和難過,我那二媳婦也才剛娶進門,小的本來還指望著給再添個孫子,可哪想這剛進門幾天,我那二媳婦卻突然的失蹤了,現在居然是被人殺害了沉在了那湖裏,想起這事小的心裏就難受,就心疼我那二兒子!哎!這該死的惡人,好好的怎麼的就要對我那二媳婦下手了!”
看著唉聲歎氣,一臉看似很傷心難過,實則上眼中卻無絲毫黯然的鄭如海,蘇絲瓏不由的猜想著,那死掉的林婉在這鄭府裏到底是有多不受公婆的寵呀?
“本世子聽說二少夫人是在回娘家的途中失蹤的,她那日回娘家時身邊可有人陪伴?”越九言盯著鄭如海的臉,問道。
鄭如海又愣了下,心中很是奇怪這九世子怎麼對他那兒媳的案子怎麼感興趣?
要不是許大人說這九世子身無官職,隻是會世襲爵位,鄭如海都要誤以為眼前的這位九世子是公差捕快了,還有那位年紀輕輕的肖夫人,貌似對這案子也挺熱心的!
正在鄭如海心中不解和起疑之際,坐在下方位置上的一名年輕美婦卻突然的開口說道,“二弟妹那日回娘家時是一個人的,本來我還勸她多帶兩個丫環陪著,可那二弟妹似乎故意不想讓人跟著,硬是一個人出了門。如果當日二弟妹肯聽我一句勸,帶個丫環婆子陪著,指不定她就不用死了!怪就怪二弟妹自作孽呀!可憐了她這一走還害了二弟現在又病倒了,萬一這二弟要是傷心過度心力交瘁再也起不來了,那可怎麼是好?”
蘇絲瓏朝那說話的美女看去,卻見對方一臉的幸災樂禍,顯然對於林婉的死沒有半點傷心之意。
等再掃了眼美婦身旁坐著的著家長子,蘇絲瓏便知道看來這說話的美婦便是鄭家的長媳子,古往今來,不說婆媳,姑嫂的相處與關係,單單就是妯娌之間的關係向來那是最微妙的,更何況像鄭家這麼一大家子,一看就知道這些家族成員間不和睦。
而那鄭家長媳一出聲,鄭老爺及鄭夫人當即的臉色一沉,鄭老爺還來不及開口斥人,那脾氣暴跌的鄭夫人已然的開口斥罵了起來!
“李珍,你居然敢詛咒我高陽?你說,你心裏是不是早就一直在詛咒著我家高陽,恨不得高陽去了,你與高深好取代高陽繼承鄭家?”鄭夫人不僅是出口罵,甚至的還激動得拍桌站了起來,憤怒的瞪視著鄭家長媳與長子。
鄭老爺雙眼一瞪,剛想暗示鄭夫人不要在貴客麵前丟了鄭家的臉,家醜不可外揚呀,可是鄭老爸哪像,鄭夫人話剛落,下方那大兒媳卻又哭了起來。
“母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與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夫君與二弟感情向來交好,這麼多兄弟姐妹裏頭,夫君最疼的便是二弟了,我與夫君怎麼可以能會詛咒二弟想去死?我知曉母親你素來看我不順眼,可是你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冤枉我與夫君啊!”鄭家長媳邊說邊拿著一塊手帕垂頭低泣了起來。
“誰知道你們安得什麼好心?表麵上說疼我家高陽,實際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