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蘇絲瓏小臉表情一僵,刹那間她臉上強裝出來的笑容全凍結在了住了!
“笨蛋!”蕭摩卻似怒非怒的瞪了蘇絲瓏一眼,然後便轉過頭去不理會蘇絲瓏了。
蘇絲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蕭摩剛又罵她了?可是現在就算被蕭摩罵了,蘇絲瓏心裏卻還是暗喜的,至少隻是這麼一聲無關痛癢的“笨蛋”,她還是承受得住的!
實話說,剛剛蕭摩那樣看她,她都要誤以為蕭摩又要使出什麼折磨她的動作來了!自覺逃過一劫的蘇絲瓏想了想,暗暗的鬆了口氣,然後動了動臉上微僵的笑肌,再次的朝突然向她看來的蕭回了一記溫柔的笑容。
同一時間,蕭摩也笑了,但他卻是冷笑。
“咳咳!”
突然的,一旁一道輕咳聲打斷的蘇絲瓏與蕭摩的對視。
蘇絲瓏一轉頭,便見越九言正拿著一種“你們夠了”的眼神看著她與蕭摩,並且越九言光看戲還覺得不夠似的,還特意的以著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對蘇絲瓏與蕭摩兩人說道,“真不是我眼紅嫉妒你們感情好!隻是拜托你們夫妻倆不要把我當透明的在這裏秀恩愛,你們多少也要考慮下我孤害寡人的一顆心!”
看著如西子捧心狀的越九言,蘇絲瓏很不給麵子的直接的幹嘔了下,惡心了下越九言。
“九世子,許大人醒了!”蕭摩去冷笑的看著越九言,冷聲的提醒道。
越九言聞言立即的轉頭看向了因為中署坐於另一旁的許縣令,一看,原來深陷昏迷的許縣令居然都沒服李大夫開的藥,現下已自行的醒了過來。
蘇絲瓏也是經蕭摩這麼一說,她才發現許縣令真的醒了,隻不過光看許縣令那副發怔一頭霧水的模樣,蘇絲瓏便猜到這許縣令怕也是剛剛蘇醒過來吧。
許縣令還真的確實是剛醒過來,隻不過當許縣令發現自己一醒過來,那個看上去長得極俊喜愛穿紅衣的越國公府九世子正咧著嘴朝著他冷笑時,瞬間回想起自己昏睡前所做之事的許縣令突然發現自己似乎醒得太早了!
對於之前被許縣令陷害而遭人圍困形象大失的越九言而言,這仇他越九言是記定了!所以一見許縣令醒來,越九言便走上前,看著狀似體貼,實在恨不得削光這許縣令一身贅肉的的怒瞪著許縣令。
“許大人,這一覺得可好?”瞪著表情惶恐的許縣令,越九言在心中開始計劃著自己該如何教訓眼前的許縣令方能解恨?
“多……多九世子關心,下官……下下下官非常好!”
“既然許大人覺得自己非常好,那許大人還坐著幹什麼?還不起來去處理公務,許大人不起來不會是想貪坐在這裏怠慢公職不成?”越九言熱情的嘲諷著許縣令。
一聽越九言說的這話,許縣令就是現地感覺渾身泛力,可他哪還敢再坐著不動,當即也不理會房中其他人的目光,許縣令撐著扶手顫巍巍的站起了身。
“你,過來,將許大人帶到前頭的房間去。”未等許縣令站穩,越九言便朝一旁的兩名衙役中的一位隨意的招了招手。
先前早被蕭摩嚇得縮成了一團的衙役如今再看著越九言的言行,衙役就是再傻也猜得到自家的許大人得罪了這位京城來的九世子,所以衙役一聽越九言的話,當下的忍著對蕭摩的恐懼,目不斜視的快步走向許縣令。
“大人,請隨卑職這邊走。”衙役先是朝越九言殷勤的一笑,然後才對著許縣令說道。
“九世子,這是……”許縣令生性多疑又膽小怕事,如今看出越九言對自己的不喜,許縣令對於越九言要讓衙役帶他所去的房間那是充滿恐懼與懷疑。
蘇絲瓏看著許縣令那心驚膽顫的模樣,搖了搖頭,暗道一聲,這許縣令傻了不成?這裏可是衙門,他己的地盤,他身為一地頭蛇居然還怕成這樣?還有,越九言這是明顯要整許縣令了。
“不知九世子……能否告訴下官,那房間是?”許縣令擔小如鼠的問著越九言,眼神都不太敢與越九言相接觸。
越九言繼續冷聲冷語的說道,“許大人剛是睡糊塗了不成?前頭的那些死者家屬們可還等著許大人去替他們主持公道,許大人還不快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