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爺,看來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這蛇貌似對本世子極有好感,又極通靈性。估計它就是看出來了本世子是個平時隻為善的好人,才沒攻擊本世子。”
臉上帶笑的對江隨月說著,越九言說完話後又似覺得不夠刺激人似的,表情極為得意的又朝江隨月笑了笑。
江隨月臉上一片的黑沉,顯然他此刻的心情極為不好。
陰沉的看著越九言,還有青藍巨蛇,江隨月說道,“九世子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這巨蛇能長得這麼大,肯定也是一掠奪嗜血成性的畜生,不說什麼飛禽走獸了,恐怕這巨蛇的腹中都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百姓的血肉之軀,殘害了多少的人!”
“本世子倒覺得江隨月有一點說錯了,這巨蛇食了其它的獸類獵物完全是出於它的求生本能,這點是再正常不過的,至於吃人一說,本世子相信,就算它真的吃過人,可被它給吃掉的一定也是那些十惡不赦之徒。”如同沒聽出來江隨月話中的諷意一樣,越九言風騷的笑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九世子人真是好奇怪,依隨月看來,九世子今日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巨蛇,隨月真不知道九世子是何來的信心如此肯定的說這巨蛇沒吃過人?難道九世子想說你所憑的依據是你自己的感覺,如果九世子當真如此想,那九世子可真是與這畜生心有靈犀之人了!”
許是從剛剛到現在,一直的處在壓抑之中,江隨月說著說著到最後已經不將越九言的身份看在眼中的,開始對越九言冷嘲熱諷起來了。
而他剛最後的那一句話,不管聰明不聰明的人都聽得出來,這江隨月分明就是在諷刺暗指越九言與一畜生心意相通,跟一畜生一個樣。
突然的受到江隨月如此直接的嘲諷,或者說是辱罵,越九言瞪了瞪眼,竟一副被江隨月的話給氣到給噎住的樣子。
蘇絲瓏看到江隨月臉上報複的冷笑,還有越九言噎住說不出話的模樣,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蘇絲瓏抬眸直視著遠處的江隨月,語中帶笑,冷冷的對其說道,“江師爺,那你呢?”
“肖夫人想說什麼?”江隨月轉頭,神情複雜的看向蘇絲瓏。
蘇絲瓏對他輕笑了下,然後道,“也沒什麼!我隻是很好奇,江隨月你即非巨蛇本身,你又是如何肯定說這巨蛇說過人的?”
江隨月一愣,久久的沒有言話,似乎被蘇絲瓏的話問倒了,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江隨月突然的開始用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深沉的目光看著蘇絲瓏。
“嫂子說的是,江師爺,本世子看,真正的與這巨蛇心有靈的犀的人指不定是你才對。”本世子玩弄著手中的折扇,報複式的朝著江隨月一笑。
江隨月卻如若沒看到越九言臉上的笑容一樣,繼續堅定不移的用著深沉莫名的目光直直的盯視著蘇絲瓏的臉。
一開始蘇絲瓏並不介意有人盯著她這樣看,可是時間久了,再加上江隨月此時的神情似乎很不對勁,蘇絲瓏的心裏便也開始的覺得不自在起來。
蕭摩還真沒想到,除了宋臨之外,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敢當著他的麵,如此直接的盯著蘇絲瓏看。
黑眸一冷,身體四周的溫度一降,蕭摩目光如炬的盯著江隨月,冷笑得直讓人不寒而栗的看著江隨月。
“江師爺,難道沒人教過你,這樣盯著別人的夫人看,是一件很失禮的行為嗎?”話說完,蕭摩還冰若冰霜的輕哼了一聲,嘲諷之意實足!
明明蕭摩的聲音很是低沉,在場還在鄭老爺接連不斷的嘶吼嚎哭聲,可是在這樣吵雜的環境之下,蕭摩冰冷的聲音還是如同一支利箭一樣的穿透了這些雜音,“咻”地飛射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心中!
眾人一驚,再一打量,紛紛的也覺得江隨月一介讀了聖賢書的人,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坦露的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看極為的失禮。
特別對方看不去似乎還未及笄的小姑娘實則卻是一名早嫁了人的“夫人”,那真的是極其的失禮,極為的丟人!
眾人並不覺得蕭摩的反應有什麼不對的,畢竟不管換成哪個時代,自家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如此長久的盯著看,是個男人都會忍受不了的。更何況,眼前這小姑娘長得還如此可愛貌美,這位肖公子再不出聲,那這肖公子自己也就真有問題了!
先前早就因江隨月的性情大變而震驚的人們這個時候,突然的開始紛紛在心裏鄙視起了江隨月的失禮行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