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絲瓏頓時不敢再做任何關於反抗的小動作了。
雖然的雙眼被蕭摩的手給遮住了,不過蘇絲瓏還是可以通過聽到的聲音來分析江隨月的傷勢。
嘲笑在的看了眼被蕭摩以手遮住雙眼的蘇絲瓏,越九言搖著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走進了牢房之中。
幾名衙役看到堂堂的九世子都走進去了,本來他們還覺得這牢房怎麼說也是汙穢之地,怎麼可以讓九世子這樣尊貴的人進去呢?可是還未等他們鼓起勇氣來勸說越九言不要走進去牢房之時,越九言卻已經袍角一掀,無視於一地的枯草,直接的在雲騰的身邊蹲了下來。
看著越九言那隨意自在的一係列動作,衙役和獄卒們怔了怔,便忍下了想勸說的話。
而越九言蹲下後,瞧了痛苦的微眯著的江隨月,便拿著手中的折扇當著雲騰的麵,朝著江隨月胸前的那大片的淤青點了點。
不僅動手點了人家的傷口,越九言還極是不要臉的評價道,“嘖,他這傷倒還是傷得挺重的!胸前的這塊就是剛在客棧裏被可愛的青所掃到的吧?這片淤痕看著真像是一隻趴著的烏龜……”
江隨月顯然也是聽到了越九言對於他身上傷口的評價,隻是對於如今正心口氣血翻湧的他而言,越九言的這言話語實在是傷不了他。
十指微微的卷曲了下,江隨月在雲騰伸手按壓住他胸口的淤青之時,痛苦的悶哼了聲。
雲騰微微的蹙了下眉,暗道,看來今晚青真的是重傷了江隨月。
因為現在也沒有帶專用的藥箱過來,雲騰隻能先簡單替江隨月身上的外傷重新的止了血,灑了些藥粉,然後隨意的自己身上的衣料,替江隨月簡單的做了個包紮。
雲騰很清楚,比起江隨月所受的內傷來說,這些外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就他所檢查下來,江隨月身上最重的內傷其實並非青的那一甩,而是來自於王爺的那一擊,兩次相疊加,也虧得這江隨月身子骨本就好,而且內力也算深厚,不然的換另外一個人來,怕是早就吐血身亡了,而絕不可能能像江隨月這樣撐到這個時候才倒下來。
雖然江隨月的內傷傷得極重,但對於雲騰來說,倒也不是很棘手,給江隨月喂了自己特製的藥丹之後,雲騰便將江隨月扶了起來。
“江師爺,請坐好。”扶著江隨月盤坐好後,雲騰也不管江隨月是聽清了自己的話,手離開了江隨月的背,轉頭對著一旁看好戲似的越九言說道,“世子,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雲騰說著便要站起身來。
還蹲身在地的越九言一見不對,連忙的跳了起來,抓住雲騰的手喊道,“雲騰,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麻煩本世子了?”
雲騰笑容和煦的掰開越九言的手,朝著越九言指了指地上的閉眼盤坐著的江隨月。
“九世子,在場你內力最為深厚,現在就麻煩你替江師爺療了內傷。”
越九言一聽雲騰是想讓自己輸內力給江隨月,替江隨月療傷,他立即不想幹了,瞪著一雙桃花眼的盯著雲騰,脫口而出道,“雲騰,本世子看你是搞錯了吧?你是不是忘了你家主子內力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