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在父皇麵前嶄露頭角,就得精心謀劃,步步為營。
雖然四皇子隻是封王,但封王的王爺跟皇子還是有道坎。
若是沒有什麼功勳,是封不了王爺的。
倘若四皇子再立個什麼大功,得一處封地,四皇子這輩子也算是熬出頭了
更何況,二皇子從不相信四皇子甘心為臣。
二皇子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無論是誰,膽敢阻礙他登上巔峰之路。
都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即便我為四皇子謀取了封王之位,你又憑什麼在我麵前擺臉色?”蕭嬋冷眼凝視著二皇子,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冷笑。
二皇子的神色瞬間凝滯。
“做人呐,切不可好高騖遠,心浮氣躁,四皇子可比你有勇有謀多了,至於你,沉穩不足,膽識欠缺,肚量狹小......”蕭嬋繼續睨著二皇子,每說一句話,二皇子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到了最後,蕭嬋甚至都懶得再搭理他。但她又實在想好好打擊一下二皇子。
便又道:“皇室皇子眾多,你雖是貴妃之子,舅家勢力尚可,但又能怎樣?自身猶如朽木,與太子平起平坐的資格都沒有,就憑你,還妄想我為你出謀劃策,你也配?就連太子都不敢在我麵前妄言他配,你若想讓我為你籌謀,也得讓我看到你的價值所在,否則,哪怕是吃喝玩樂,你都不配與我同桌,哼。”蕭嬋輕嗤一聲,直接起身離去。
待她走遠了,屋內才傳出“啪”的一聲。
二皇子直接掀了桌子,他從未如此動怒,更從未覺得如此恥辱。
然而,即便他怒火中燒至此,他還是不敢在蕭嬋麵前發作,因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無法反駁。
四皇子封王的原因很快就被太子知曉,太子摩挲著手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
江池道:“早年很多人查魂殿,就連皇上都未能查到其蹤跡,四皇子竟然有能耐查到魂殿的蹤跡。”
江池沉吟片刻後,疑惑又問:“太子,這蕭姑娘到底是何意?她不是與你走得很近嗎?我一直以為......”
“你一直以為她是我的人。”
“是。”
“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江池:“......”
兩人交談間,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
“說。”太子開口,聲音冰冷如霜。
“回主子,二皇子找了蕭姑娘,似對蕭姑娘為四皇子謀封王一事頗為不滿,蕭姑娘對二皇子一通貶低,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太子想到二皇子,輕嗤:“沉不住氣。”
太子手輕輕一揮,暗衛們便退下。
江池輕啟朱唇,緩聲道:“二皇子想必是急了,這一封王,四皇子的地位一下子淩駕於二皇子之上了。貴妃得寵,二皇子向來以眾皇子之首自居,如今四皇子不聲不響地封了王,這就好似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那自以為是的臉上,怕是不少人在背後嘲笑他平時的自負。他現在估計是恨不能將四皇子除之而後快。”
蕭嬋踏出春風樓,正欲飛回府邸。
卻驚見她的馬夫正與人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