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嘯天:兄台也應該將奸臣王道乾哢嚓掉。
丘處機:急什嘛?我還沒說完呢。……就在我出刀要殺神豬的一刹那,王道乾突然出現並用自己的胸膛擋住了雙刀,他鏗鏘的說道——“神豬不能殺,我與神豬共存亡!”……我見他忠肝義膽、視死如歸,最後……
郭~楊:怎樣?
丘處機:……哢哢兩刀,我將他們全部——殺死!
郭~楊:該殺!該殺!
丘處機:殺掉王道乾和神豬是小事,我還跑到他的金庫裏麵偷了一箱一箱的金子出來。
郭嘯天:哇!殺豬這個行業這麼賺錢。
楊鐵心:大哥,我們要不要改行?
丘處機:這個行業很危險D。官府的偵察兵知道是我殺人又殺豬後就動用大批的官兵拚命的追殺我、拚命的追殺我。一路上我帶著那些金子極不方便,沿途又看到饑荒處處皆是,那種情景很快誘發了我慈善之心,一箱一箱的金子全都被我拿去賑濟災民了……
郭嘯天:沒有留下一點兒?
丘處機:沒有。身外之物,何足掛齒?保住性命才是我的第一選擇~
楊鐵心:早知到兄台賑災,我和大哥就去做災民了。
丘處機:金子雖然沒有得到,但我得到了便於攜帶的比金子更貴重的……
郭~楊:什嗎?
丘處機:心和肝。
郭嘯天:神豬的?
丘處機:錯!是王道乾的。
郭嘯天:要這些器官做什麼啦?
丘處機:這千辛萬苦得來得東西,當然要煮著吃了。
郭~楊:呃——!(嘔吐)
(忽聽門外馬蹄聲由遠而近)
丘處機:官兵!……
郭嘯天:是騎馬的官兵。
丘處機:錯!是騎馬拿刀追殺我的官兵。
楊鐵心:啊!我怕!
丘處機:莫怕,我來搞定。拿我的雙刀!
(丘處機開門關門出去,丘處機開門關門進來)
丘處機:搞定!
郭嘯天:哇!丘兄的刀果真是一刀多用,人馬豬三者舉殺!
丘處機:對不起,剛才在門外我還誤殺了一隻隨地小便的野兔。
郭嘯天:那不是野兔,是我老婆在家養的家兔。
丘處機:哦,算我失手。給弟妹說一聲,過幾天我賠她。
郭嘯天:不用。那兔子我早就想煮著吃了,一直沒借口下手。
楊鐵心:大哥別隻想著吃。兄台的殺豬刀法這麼厲害,可否傳教於我們?
丘處機:太晚了!……這殺豬刀法我苦苦練了二十年方成。兩位豬頭豬腦,至少也要練上四十年!
楊鐵心:我們就練上四十年!
丘處機:有誌氣!但還是不能傳給你們。
楊鐵心:還是不能?
丘處機:誰知道你們還能不能再活四十年?就算是能再活四十年,等四十年後你們精盡力衰,使出的刀法也發揮不出它原本的機能……
郭嘯天:我有辦法,丘兄的刀法可傳授給我們的下一代。
丘處機:你們的下一代?
(郭嘯天帶包惜弱和李萍到丘處機前)
丘處機(驚):啊!——兩位兄台的下一代怎麼跟兩位的年齡一般般大?看上去像是女人……?
楊鐵心:就是女人。
丘處機:是兩位的……?
郭——楊:老婆!
郭嘯天:……醜一點的是我老婆,靚一點的是我義弟的老婆。我們的下一代還沒出世。
丘處機:沒出世就讓我傳?郭兄的構思太遙遠了吧?
郭嘯天:不遙遠!現在就讓我和義弟未來的兒子拜師。
丘處機:確診生兒子了?
郭嘯天:讓阿發診斷過,必生兒子!
丘處機:阿發是哪位?
郭嘯天:——聖手婦科!
丘處機:有聖手相助,必定生兒。
郭嘯天:抓緊時間,現在拜師。
丘處機:現在怎麼拜?兄台有打算把兒子從老婆肚子裏扯出拜師完畢後再塞回?
郭嘯天:不用那麼殘忍,讓他們在肚子裏麵拜師,稱之為——腹中拜師。
丘處機:腹中拜師?
郭嘯天:這麼一拜,定會傳為千古佳話。
丘處機:挺有意思的,趕快千古佳話吧。
(包惜弱和李萍一一禮拜)
包惜弱:壯士,生女兒能不能學殺豬刀法?
丘處機:凡學殺豬刀法者,不論性別、民族、籍貫、膚色,隻要年齡在三歲以下,父母不對其嬌生慣養便可,但要每天喂——人奶三次,牛奶三次,羊奶三次,更重要的是每天叫一頭豬來咬他的小PP,這樣可以從小培養學習者對豬產生憎恨,從而為以後學習殺豬刀法打下堅實的思想基礎。
包惜弱:小孩子每天怎麼喝那麼多的奶水?
丘處機:大姐,小朋友都有排泄器官的。
李萍:豬會不會咬掉小孩子的PP?
丘處機:不會!豬一開始咬小朋友的PP,小朋友就會嚇得拉出屎來,豬會張口吃屎的,那還顧的上去咬什麼PP?
包~李:好耶~~~!
丘處機:這兩把殺豬刀送給兩位做拜師紀念,數年後大姐的兒子拿殺豬刀到屠豬山屠豬觀找我殺豬王子丘處機,殺豬刀法我會傾囊相傳。
包~李:殺豬山上不見不散!
丘處機:不見不散!……小道還要躲避一陣追殺,打一槍要換個地方,這就告辭。
眾人:請!
丘處機:哎,還有件事。兩位對這心和肝毫無胃口,更不知道其營養之大,我帶回家自己獨吃了。
眾人:呃!呃!……(嘔吐中)
(夜半,偵察兵首領段天德帶官兵殺到)
段天德:馬甲村反賊,穿上馬甲出來領死!
(屋內)
楊鐵心:大哥,外麵又有官兵。
郭嘯天:義弟,你出去看看。我半夜從不出被窩兒。
楊鐵心:尿尿也不出?
郭嘯天:在被窩兒就搞定了。
楊鐵心:啊!那樣再睡下會做惡夢。
郭嘯天:哪會做什麼惡夢?我通過這種方法,冬天在被子裏麵學會了溜冰,夏天在被子裏麵學會了遊泳。現在我正在研究如何將這兩種技能巧妙的結合起來,以至於能達到更高的忘我之境界!
楊鐵心:不是吧?以前我也像大哥你這樣做過,每次都會做惡夢,每次在惡夢裏我都在漂漂大雨中狂奔!
郭嘯天:那是初期階段。若是在冬天下了雨,雨結成了冰就可以學溜冰;若是在夏天下了雨,雨積的水位瞞過了脖子,就可以學遊泳了。
楊鐵心:大哥,小弟一定堅持下去!
(屋外)
段天德:再不出來就破門進去,將你們徹夜!
(屋內)
郭嘯天:急什嗎?正在穿呢~~~
楊鐵心:真的要出?
郭嘯天:要出!外麵的人說不定帶著很多的金子,是向我學習溜冰和遊泳呢。~~~我出——!
(郭、楊出門)
郭嘯天:各位,請把金子拿出來先。
段天德:嗯?官兵抓人還要交金子?
郭嘯天:不交金子你們隻能像我義弟那樣隻能在漂漂大雨中狂奔,永遠都享受不到溜冰和遊泳的。
段天德:反賊,知道我是誰嘛?
郭嘯天:沒見過你,也不知你的名字。不過,凡是拜我為師的,我都親切的稱他為——徒兒。
段天德:告訴你,我乃大宋軍駐西湖水畔第二指揮所兼第六指揮所所長,人人聽到我的名字都會把尿撒到褲子上的殺人小魔王兼小陰棍——段天德!
郭嘯天:這麼長的名字?
段天德:不長,隻“段天德”三個字。
郭嘯天:我說的是你名字前麵的那些。
段天德:就一個“段”字。
郭嘯天:我說的是你全部和所有名字的前麵!
段天德:羅嗦!我的名字就叫段天德,人的名字很重要的,你可別搞錯了,更不要亂叫。
郭嘯天:兄台的名字真的真的很長很長!……剛才還說要把尿撒到褲子上,那樣做連溜冰所需的基本功都攻克不下,怎麼跟我學溜冰?
(咚!郭嘯天被楊鐵心從背後打倒在地)
楊鐵心:段天德,我大哥本來就精神恍惚,你還用迷心大法來加倍毒害他?
段天德:什麼迷心大法,我隻會喝酒吃肉泡妞兒。你大哥沒有領悟到我名字的深奧,隻能怪他弱智。
楊鐵心:啊!你說我大哥弱智?
(Hu——!郭嘯天站了起來)
郭嘯天:誰從背後偷襲我?
楊鐵心:是義弟我在救大哥你。大哥中了段天德的迷心大法,我是幫大哥脫身。
郭嘯天:好危險,多謝義弟及時偷襲。
楊鐵心:大哥,段天德說你弱智!
郭嘯天:有沒有聽錯?
楊鐵心:絕對沒有。
郭嘯天:他是用手指指著我說的?
楊鐵心:沒用手指。
郭嘯天:說不定他在說你呢!
楊鐵心:說我?……根據我剛剛回憶,他是用嘴指著你說的。
郭嘯天:他的嘴長的很歪,不一定全方位的指的就是我吧?
楊鐵心:他的嘴會動,說你弱智的時候可能就不歪了。
郭嘯天:義弟,大哥終於明白啦!!!
段天德:……你們兩個弱智在私聊些什麼?
郭嘯天:哈哈哈哈!義弟,他也說你弱智啦!
楊鐵心:kao!大哥,我們一起K他!
郭嘯天:一起K!
(一場惡戰拉開)
…………
(官兵倒下大半兒)
段天德:這麼厲害的兩個弱智?……是你們逼我出手的!——放箭!
楊鐵心:箭——?好怕!
郭嘯天:義弟莫怕,我來擋!
(嗖嗖嗖!~~~~~~頃刻,郭嘯天全身插滿弓箭)
楊鐵心:箭插在身上有這麼帥?……由我擋箭才對。
郭嘯天:義弟,我……我……
楊鐵心:明白!
郭嘯天:報…仇!
(說完,已掛)
楊鐵心:去見閻王帶這麼帥的造型?……大哥放心的去吧,閻王絕不會虧待你!
段天德:再放箭!
(呀——!~~~~~~一聲長嘯,完顏洪烈從天而降!)
完顏洪烈:我來抓!我抓!我抓!……
(弓箭被完顏洪烈抓在手裏)
楊鐵心:怎麼又出來一個抓的?
完顏洪烈:兄台快閃,我在後抓護!
楊鐵心:還是擋的帥一點。
段天德:給我連續的放——!連續的放——!
官兵甲:段大人,給你連續放什麼?
段天德:放箭——!tmd,弱智還急性傳染!
(亂箭黑夜中,楊鐵心失蹤,段天德拐走了李萍,完顏洪烈拐走了包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