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美人心裏內個恨啊,這小王八蛋是從哪冒出來的,不僅不倫不類,還神經兮兮,不僅神經兮兮,還言語猥瑣,不僅言語猥瑣,還,如今還毛手毛腳!
不是要給老子解穴麼,你那在鹵水裏過了五百遍的鹹豬手,往哪摸呢?雲美人羞怒難當,幾欲暈死過去。他的全身功力如今就積蓄在丹田處,霍小諾突然的一個點穴,讓他本來運轉順暢的內力戛然而止,如今隨著時間的推移,內力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開始有了要四處亂竄的跡象,若是惡化下去,走火入魔也猶未可知。
而鼻涕蟲,哦,不,應該是鼻血蟲霍小諾,此刻又在忙活什麼?霍小諾笑嘻嘻地討好地道:“別怕,哥哥這就幫你解穴!”然後,霍小諾就開始不顧雲美人抗議的眼神自顧撩開了雲美人的衣衫。
因為是夜晚休憩之時,鬆鬆垮垮的一件薄薄的外衫很快就被掀開。雲美人的心裏怒吼連連,你丫的,解穴是要寬衣解帶的麼!可任他心裏再怎麼嚎叫,霍小諾自然是聽不見的,她此刻正盯著那一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鼻孔下的小溝溝再一次紅水來襲。
好美,好美啊!霍小諾盯著眼前的雲美人,盡管他長得比女子還要妖魅,可那胸膛到腰間,卻沒有絲毫的贅肉,也不顯一絲一毫的瘦削無力,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呈現。霍小諾的整副心神都被雲美人胸前那紅色的茱萸吸引了,還不自覺跟自己的比較了起來。
思想之間,霍小諾的手指不自覺就點了下去,彈性十足哪!此刻的雲美人眼珠子一定,緊接著便竄出幾根紅絲,憤怒難當,憤怒難當啊!霍小諾回過神來,心中一突,幹笑了幾聲,卷起了手指,不好意思地道了句:“美人,不好意思,哥哥剛才心裏一急,穴位竟然點錯了,哥哥這不是關心則亂麼!”
看著雲美人已經有點抽搐的臉蛋兒,霍小諾再也不敢怠慢,手指微彈,一下便解開了他的穴位。同時整個人麻利地抱頭竄到一邊,還低喊了一聲:“要罵可以狠點罵,要打請您輕點打,俺知道錯了!”
隻是這句錯了,委實來得太晚。此刻的雲美人,已經進入了走火入魔的征兆。內力已經開始在自己的筋脈裏亂竄,深呼了一口氣,雲美人閉上了雙眼,竭力控製著自己內力的流轉,還哪有力氣咒罵開打。
霍小諾等了半晌,發現竟然毫無聲息。緩緩地抬起頭來,見到雲美人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霍小諾躡手躡腳地往床邊挪,口中還道:“你真生氣了啊,別介啊,俺真心給你道歉了行不。是,俺是有那麼一丁點猥瑣,俺混跡在那綠林之地,難免沾染了些不良的習氣,以後俺改,俺好好改!”
待霍小諾走到床沿邊,這才發現雲美人的不對勁。他長長的黑發此時四處散亂,玉頰潮紅,呼吸急促,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霍小諾急了,難不成竟然氣到如斯境地。再一細心觀察,她才覺得有些不對,急道:“雲將軍,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有什麼隱疾發作了,你倒是說話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若是你出事了,姐夫還不把俺打得千瘡百孔,照個鏡子連自己也認不出自己來。”
霍小諾自小便離經叛道,從來靜不得心來修習武藝,修為自然也沒能像她師傅一樣出類拔萃。多年在江湖的胡攪蠻纏,她身上的草莽氣息,如她自己所言,異常濃厚,言行舉止,確有很多不當之處。可盡管如此,她霍小諾也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所謂男女情事,也就是往日悄悄趴在窗口偷聽手下顛龍倒鳳時的汙言穢語所琢磨的一分半分,實則她小人家一知半解,底子還清純得緊,這從她接下來的言語便知一二。
霍小諾眼睛一瞪,驚歎了一聲,又以一副薄責的語氣道:“雲將軍,你,你叫俺說你什麼好,你說你身經百戰,都這麼大人了,這麼就這麼不知輕重呢,你怎麼可以把棍子戳在這裏呢?就算是要藏個兵器啥的還有好多地啊,你這不活生生把自己個捅傷了麼?”
可憐的雲美人,就算他此刻如何難受,也不及整顆心滴答滴答淌著血的悲戚。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個腦袋瓜子不靈光的娃是從哪家跑出來客串的?即使此刻他的內力不亂成一團,他也鐵定被這來曆不明的“雷震子”給雷得吐血身亡。
可下一刻,雲美人便知道,其實他的內心遠比他想象得要堅強,因為霍小諾下一刻的動作,他扛下來了!
霍小諾一把抓住了她心裏所謂的棍子,就要往外拔。怎藏得這般瓷實!霍小諾心底埋怨了一句,細細感覺,突然發現有不妥之處,盡管此物堅硬如鐵,可頂端還有點軟乎乎的。
霍小諾歎了一句:“雲將軍,你這兵器真是奇了怪了,待俺好好瞧瞧,唐突之處還請將軍多多見諒!”
雲美人此刻反倒平靜了下來,閉緊了雙眼努力控製梳理體內的亂成一遭。他堂堂的霸天戰神,經過了多少風浪,從未受過這等的折辱。等他恢複如常,定要叫這不男不女的小賊好看。
霍小諾趴下了身子,一臉的警惕小心,指不定是個什麼陰毒的暗器。霍小諾撩下了雲美人的褲子,她還知道嬌羞,隻撩下一點,隻是就這麼輕輕一撩,啪的一下,就有一個溫熱堅硬的物體敲打在了她的鼻子,緊接著,霍小諾又說出了一句令默默運功中的雲美人差點岔氣吐血身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