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著住在隔壁的那個美女,掛著工牌,白皙的臉頰依舊沒有一點喜色,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邊忙碌著。
“沒有想到她也在這裏上班啊?”顧選一直都盯著人家,湊過來說著悄悄話。
我故意歎著氣:“唉,又一個小綿羊要落入狼口了。”
“你們一個個都抱得美人歸了,就我還孤家寡人一個,你就不能夠盼我點好嗎?淨知道損我。”
“我看得出來,她還不錯,隻要你是認真的,做兄弟的,絕對為你兩肋插刀;可是你要是包藏禍心,那我也就舍生取義了。”
他靠近了一些,小聲道:“哎,你不是會看相嗎,你給看看我跟她咋樣?”
我故作淡定,仔細地觀察了觀察,顧選很期待地看著我,等待著答案,我一陣恰恰算算。
“怎麼樣?”他顯得很迫切。
一番掐算下來,我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
“怎麼樣啊,你別這麼掉鏈子行不行?”他看著我,“晚上我請你吃大餐怎麼樣?”
看他迫切的樣子,我都笑了:“你還真相信啊?”
“俗話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德五讀書,我當然。半信了。”
“好吧。”看他懇求很真切的樣子,我也就隻得答應下來:“誰讓我心太軟呢,為了兄弟的終身大事,那我也就指點一二。”
顧選的生辰八字,我早就在學校裏替他看過的,也說道了一些,不然他能這樣非要讓我看上一看?
其實這些非科學性的東西,即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坦然待之最好。猶如《易經》所言:信到差不多就好,再信下去就是迷信。
“我怎麼聽著怎麼這麼別扭呢?”他聽完我的解釋之後,他很疑惑:“你的意思是我跟她麵相不相互補充,但也不相克,就是相生相克咯?”
“看來你的理解能力有所長進。”
“你這不就是跟我耍太極嘛?”
陸陸續續的進來了一撥又一撥人,年長的三五十歲,年輕的一二十歲,良莠不齊,有些跟我們一樣看上去是剛招進來的新人,東張西望的充滿了欣喜和好奇。
住在隔壁的那位美女,一直都在門口,負責簽到一樣,身後總是跟著一同住在客廳的一位中年男子,寸步不離,跟保鏢一樣。
“大家請安靜一下,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她拿著話筒,聲如鶯啼,婉轉動聽。
台上擺著桌布,一看便是領導層入座的地方,不大一會兒,上麵就坐了八個西裝革領的領導。顧建標也在其列。
“走,我們坐那兒。”顧選拉著我,移動了幾排,原來他看到了那個美女,移動了座位,剛好能夠坐在她身後。
掃視了一眼四周,參會的人員倒是真不少,五六十人,座無虛席。
前座的美女似乎並未注意到我們,她跟木樁似的坐著一動不動。
顧選已經忍不住了打著招呼:“嗨,美女。”
男人見到美女的智商隻會直線降低,更加會意亂情迷,而顧選就屬這種,雖然人悶騷了一點,可是總體來說,人還很不錯的。
顧選輕拍了她一下,扭過頭來,白皙的瓜子臉麵無表情,拉的很直的秀發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柳葉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盯了我們一眼,不禁給人一種寒氣襲來般的感覺,讓人產生一種敬畏的感覺。可能是恐怖片看多了,不禁聯想到了“怨靈”,不禁脊梁骨一陣涼氣。
不過她的冷,比那些怨靈美多了,美的仿佛眼前是一尊冰雕,生怕融化了她,隻想保持著距離給她保護。
坐在她身邊的中年男子,扭過神來,倒是顯得有些凶惡的樣子瞪了我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