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家了,不知道怎麼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到達家的時候,黃昏的暮靄已經像夢一般的籠罩,隻見晚霞下的餘輝中的刺槐樹,高高的聳立著,而我隱隱仿佛能看到爺爺在家忙碌的身影,心裏浮現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這個時候,和我一起在車上的那個老頭也跟著我後麵走來了,我感覺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隻想急速的趕回家。
終於到了家了,那小屋子已經清晰的擺在了我的麵前,而大門半掩著,我推開門,而爺爺這個時候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擺滿了菜,我想他大概等我回來,雖然我打了電話告訴我要回來過年,但是也不知道是幾號,看來爺爺是一直在等著我,望著爺爺那又蒼老了一些的麵容,我輕聲喊了一句:“爺爺,我回來了,你的孫子回來了。”
爺爺睜開了他那渾濁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站了起來,手碰著我的頭,道:“這都是真的嗎?真的是我的乖孫子回來了嗎?”
“是的,爺爺,我回來了。”我哽咽的道,眼淚像線一般的流了下來,但是心理有的卻是喜悅的感情,是見到親人的那種高興的感情,此刻一切的話語都是多餘的,而我和爺爺靜靜的享受著相聚這一刻的喜悅,而讓時間慢慢的流逝著。
而這個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我放了行李,收拾一下激動的心情,出去開門,而我麵前竟然是那個老頭,那個和我在車子上坐一起的那個老頭,正在這裏敲門,我很驚訝,問道:“你找誰啊?”
“這是周懷遠家嗎?”(周懷遠是我爺爺的名字)
“是啊,我連忙把他迎了進來,心裏也在懷疑,為什麼都大過年的他竟然來找爺爺呢?”但是不容我多想,他已經進了我的家門,而爺爺見到那個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叫道:“是你,老陳嗎?”兩個人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兩個個抱在起來,說了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半天後兩個人才平靜了下來,爺爺平靜的對我說道:“他是你的外公,周震,叫外公。”
“外公?我有外公,我呆了一呆,還是叫了句,:”外公。“而那個老頭已經激動的不得了,連忙答應,臉撒謊有的是都是喜悅的光芒。最後爺爺給我敘說了這件事的原因,原來當年爸媽結婚的時候,我的外公是放對的,所以就沒有怎麼來我們家,後來由於地震又失去了我的消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的情況的,所以他就來找我,希望能和我一起團聚。
而爺爺算起來與他還是朋友,當年他們也認識,他是個足球教練,本來也是踢足球的,而爺爺當年曾經與他一起踢過球,而如今他已經是國家隊的助理教練了,估計可能就會升為國家的隊的主帥了,這次來不僅僅是認親的,也是想來把我招入國家隊的,而我聽到這個消息差了樂昏了,沒有想到我終於有了外公,還可以為國家隊效力,這個年真是好年,我的願望實現了一大半,而當我們聊著了的時候,原處已經傳來了陣整炮竹聲了,原來是大家都開始吃年夜飯了。
而爺爺也把火鍋燒了起來,我與我的兩位親人一起團聚,窗外是十分響亮的炮竹聲,而屋內是熱騰騰的火鍋,人生如此,還有什麼可要求的呢?結果那天晚上我三個人都喝醉了,醉的是一塌糊塗,不醒人世。
第二天一早,外公他說他還要去北京,所以我和爺爺也沒有強留他,而他說他可能在世界杯預選賽時召喚我入隊,叫我現在好好的踢,而我也答應他一定努力踢好球,不辜負他對我的希望。而我在過年這幾天也去陳凡家玩了幾天,而他現在已經在大連隊踢球了,看樣子踢的還不錯,他告訴我可能過一年也會去國外踢球,叫我等著他,我笑著答應了。
而在家過了五天,我接到AC俱樂部的電話,叫我趕緊去試訓,我接到這個電話,隻好結束我的假期,趕緊飛到了意大利的米蘭,去那裏開始我新的足球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