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看在德波爾的眼裏,讓他的心裏樂開了花,見自己的球隊越打越好,望著台上露出笑意的阿賈克斯俱樂部主席,他知道他的主帥位置是很穩固了,他也有一絲焦慮,由於現在的我們逼搶與跑動的太凶,到了下半場體力還夠用嗎?還有就是對於我的離去來說了,由於我即將轉會,那麼我留下來的位置讓誰來填補呢?新的難題又擺到他的麵前,但是那也是幾個月後的事了。
由於怕我們隊員的體力不足,他開始換了新的打法,他大聲的叫道:“周,別做無謂的奔跑,多拿球帶,多突破,別怕丟球。”他想以我一個人的力量來攪亂對方的防線,然後拉出空檔給卡塞他們打,而不是每個人都投入到進攻去,對於防守他還是很在意的,聽到他這樣的說,我開始向我們隊員示意叫他們把球傳給我,我開始一個人對抗起他們後衛線起來了。
雖然我是一個人,但是由於速度快,過人也不是很差,所以他們也很難防守,在我突破下,他們隊員隻有頻頻對我犯規,而有2個對方隊員由於動作比較大,還吃到了黃牌。由於我還有遠射能力,所以更是小心了,我的兩腳遠射更是驚了對方守門員一身冷汗,可惜一腳打在橫梁上,一腳擦著左門柱飛出了底線,雖然沒有進球,也使對方認識到了我不僅僅會在禁區內對他們產生威脅,在禁區外威脅一樣是很大的。
這樣的情況下,威脅對方的球門的機會自然是很多的,但是對我來說,我受到傷害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多,對方對我的身體侵犯的也是越來越頻繁,我也不是鐵人,自然感覺有些吃不消。更讓我吃不消的是對方的鏟球,他們隊員的一次鏟球機會斷送了我的足球生涯。
那時我正在接我們隊員的傳球,馬上對方幾個球員就上來把我圍住了,但是我仍然不慌不忙,冷靜的從人縫隙中把球傳了出去,而對方馬上散開了,向球奔去,而我們隊員則又是一個巧妙的傳球,讓球又來到了我的麵前,而此時我的前麵露出了有個很大的空檔,我立即帶球往前奔去,但是一個黑腳就從後麵飛了過了,正好擊中了以前我受傷的左腳,我立即捂著我的左腿倒上了地上。
一時間場麵變的混亂起來了,我們球員紛紛湧了我的身邊,旁邊的隊醫也立即跑了上來,把我抬到場邊進行治療,而裁判也開始了他的判罰,他慢慢的掏出了一張牌子——紅牌!直接把對方的隊員罰了下去,雖然對方還想爭辯,但是我們隊隊員都是怒氣衝衝,卡塞似乎還想上去打那個隊員,幸虧旁邊有個把他拉住了,對方那個犯規隊員見情況不妙,灰溜溜的跑了下去。
左腿上傳了鑽心的疼痛,血流了出來,隊醫立即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後,隊醫打上了麻醉劑,一陣清涼的感覺讓疼痛減少了不少,而我從擔架上坐了起來,道:“我還可以的,我還能打。讓我去罰任意球去,而隊醫見我說還可以上場,也不好拒絕,問問德波爾教練同意不同意,德波爾本意不想讓我上,但是他見見主席台坐的主席,咬咬牙也就答應了。
由於打上了麻醉劑,左腿是木木的感覺,不是很靈活,但是我還是堅持罰這個任意球,因為這個位置的任意球正是我所擅長的,右腳一晃,我用左腳打門了,雖然腿部的感覺是木木的,但是我還是選擇用了左腿,他們都沒有想到我竟然用左腿射門,一個擦著地麵的球奔向了對方的球門,而且堪堪穿過了對方的人牆,很是巧妙。由於對方守門員位置受到了阻礙,所以撲救動作就變的慢了半拍,隻好眼睜睜讓球進了網。
球進了,但是我的左腿還是很麻木,我用力的時候左腿竟然沒有什麼感覺,看來這次傷的是比較的嚴重了,幸虧上半場很快就結束了,我打算向教練要求換人,但是由於這是聯賽重頭戲,關係到最後的奪冠與否,所以心裏很是猶豫,步入更衣室時雖然獲得了最多的掌聲,但是也沒有讓我高興起來,但是我還是仍然向我們的球迷揮手示意了一下,他們又回以我一陣暴雨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