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二天要訓練,但是那天晚上我仍然醉了,而陳凡更是醉的不醒人世,幾年間他也經曆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國家隊對他的影響。每當他聽見叛徒兩個字時候心裏都要滴血。但是由於他與足協某些人的矛盾,導致他的回歸成了遙不可及的事情。雖然他在西甲威風八麵,但是他最想為的是中國隊進球,為了那五星紅旗。
阿樂仍然比較清醒,長久以來的記憶都是訓練,運動,比賽。而感情對他來說已經變成了很陌生的東西了。雖然當時那個南洋人收養了他,但是他心裏卻沒有一點感激的意思,而離開孤兒院後日子裏,他沒有能感到歡樂。雖然離開孤兒院後他有了足夠的零用錢,有了自己的足球,有了自己的房間,但是他卻沒有了他最需要的東西,那就是友情。
“醉了,大家都醉了!!”我喃喃的道,在阿樂的攙扶下我與陳凡終於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我的宿舍,一會的功夫陳凡就睡著了,而阿樂也慢慢的睡著了,但是我的心情卻是十分激動,高度興奮之下我一直睡不著,看著眼前熟睡的兩人,心裏一陣安慰。伴隨著那兩人的鼾聲,我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中國足球在二零一六時發生了大波動,此時在國外效力的陳凡與阿樂決定加入中國國家隊,加上在荷甲的我,一下子多了三位世界級的球員,此時中國的國家隊的實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也是近幾十年來最好的一屆,讓無數的球迷欣喜不已.
而這其中的內幕又有誰清楚呢.除了幾個當事人與當時的朱教練,其他人誰有清楚其中的內幕呢?當時的情形是那樣的,那天清晨我就被教練的電話吵醒了,當我接過電話,朱教練叫下樓,有事商量,而我自然是不敢耽誤,立即下樓了.
清晨,他站在晨霧下,花白的頭發上粘滿了露水.見我下來了,他開口了,語氣很是猶豫:周震,你能說服陳凡與阿樂加入中國國家隊嗎?
國家隊,我不能肯定,我盡量吧.我答道.而朱教練則是一臉誠懇道:你一定要勸服他們啊,中國國家隊隻有靠你們這一代了.然後他踟躇著走開了,背影蒼老而淒涼,為了中國國家隊,他已經付出了太多,他甚至一年內都見不了幾次的孩子,而是留著訓練場上陪球員,對於這樣的一位除了尊敬,我別無其他的感想,可以說他的一切都是為了中國足球.
半個小時後,房間內.我與阿樂,氣氛是懷舊而傷感的.我道:阿樂,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那個孤兒院嗎?
知道,當然知道的!阿樂道.
還記得我一起的比賽嗎?
知道,當然記得!
如果我現在叫你脫離你的那些國籍,加入中國國家隊,同我一起戰鬥可以嗎?
那邊沉默了半晌,然後道:可以,我一直等你呢!
我無語,因為那個時候正在傳說意大利國家隊召他入隊,而那屆的意大利隊很可能拿冠軍,而那時候的中國隊仍然是一隻三流球隊.
又是一個小時了,我與陳凡,氣氛仍然是微妙的.這次先開口是陳凡,他道:你是不是想叫我加入中國國家隊?
是的,你願意嗎?
可是我是叛徒,他們不會接受我的!
相信我,可以的,我們不是說要並肩戰鬥的嗎?
好,那麼我試試,如果不行你也別怪我!
好!然後高傲的陳凡發出了與中國足協和解的意思,他終於屈服了,不是為了他個人,而是為了我,為了他這個所謂的兄弟.
然後我與阿樂陳凡三人一起結伴去了我與阿樂生活的孤兒院,去了我的母校,陳凡的學校,最後我們三人結為兄弟,發誓一定要拿到了那大力神杯,那天窗外陽光燦爛,太陽撒下了他金色的光芒,我們三人在陽光底下,宛若一體.
八月,我們開始征戰奧運會,那也是我們三人一起戰鬥的第一次,雖然是個很的事情,但是有句話說,兄弟同心,其力斷金,我們三人開始了三架馬車的第一次在世界舞台上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