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會教室上晚自習的時候才發現,衣服口袋裏麵有一支跟鳳鳴給我的一樣的軟膏。之所以說是跟鳳鳴一樣的是因為,鳳鳴給我的軟膏,是她用過的。而這支是新的。拿著軟膏問了夏穎和千卉,都說不是她們悄悄給的。最後,隻有把目光定格在科科身上。
可是等到上課了他也沒有來教室,晚自習開始時元華也沒問為什麼科科沒來,那就是至少請了假的。元華走之前就吩咐班長,在黑板一側將教室學生的應到人數和實到人數修改一下,增加一項:科科事假。
彳亍在辦公室門口好久,最終沒有走進去。
我以什麼名字身份去問元華為什麼科科請假了?
隻能回到教室胡亂猜想。科正明臨時有事把他留下來?或者他之前說的事還沒辦好?
科科沒有來上課的事情也沒理由問葉茗惠媽媽。
就這樣亂著心思,上了一堂接一堂的晚自習。他空曠的桌位變成一把鉤子勾住我心口最深的位置,就算我什麼也不動,也不能忽略的疼痛。
夏穎和千卉一下課就來我座位上和我聊天,講的比較多的還是今天中午挨耳光的事情。
夏穎說:“那個女孩是樂山一中的薛鈴蘭,傳說是個從小訂了娃娃親的女孩。很狗血的就是那個男孩就是洛川。”
“薛鈴蘭。這個年代還有訂娃娃親的?唉,既然這樣,我還能說什麼?隻能說是我去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咯。”我故作輕鬆的說。
原來,洛川,你本身就是個麻煩。
“阿澈,不是吧,那你不就白被打了?”千卉為我憤憤不平。
“還好吧卉,我不是也打回來了嗎。沒事啦。”
“那個洛川太可惡了吧。這樣的身份還來招惹你!存的什麼心呐。不行,阿澈,一定要找洛川算賬!”夏穎也點頭說。
我看著他們兩個比我還著急比我還上心的樣子,就笑了。
“阿澈,你被打傻了嗎,我們看了擔心死了,嚇死了。你說要是當時真打起來怎麼辦?她後麵那兩個悍婦樣的女的我可真打不過。”夏穎擰著眉看我。
“嗬嗬,不會打起來的。”我說。總覺得這件事在夏穎和千卉這裏應該要到此為止了,畢竟當初是我自己選擇的。又怎樣的後果都得自己來承擔。“好了啦,穎,卉,真心的,謝謝你們這樣的挺我。但是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不想再去提了。過去了的就過去了。我還是我。”
夏穎和千卉將目光仿造我拉著她們的手的手上,再仔細的看著我,最後認真的都說,“好。但是,如果哪天你想不通了或者不開心了一定要跟我們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