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葉南回來了,葉茗惠媽媽打電話告訴我。讓我不用通知科科了,她已經撥過電話給科科了。
葉茗惠媽媽說完這句話後馬上跟我解釋說,先通知科科是因為,那畢竟是我家……葉茗惠媽媽想繼續解釋的話我打斷了,這些真的沒有什麼。我懂得,也不會去多想什麼。再說了,我的舅舅對於科科來講,是陌生的。而且,那棟兩樓的小房子,一樓是舅舅的。如果科科去一樓的話,舅舅肯定會以客禮相待。
又是很豐盛的午餐。一張長型餐桌,葉茗惠媽媽和舅舅各坐一頭,科科和科正明坐我對麵,葉南坐我左手邊。吃飯的時候我有考究過這個位置的坐法,其實大家心裏一目了然,不用我再多想其他。
葉茗惠媽媽非常的照顧我們三個小孩,時不時的就給科科,我和葉南夾菜,被葉南說,“姑姑怕是要把我們給慣壞了。”
科正明跟舅舅一起喝啤酒。很顯然,舅舅長年在外出差的酒量不會很差,科正明曾經酗酒的事也讓他現在還保持著一定的量。
席間一切正常,葉南也很正常。我內心卻很怕他。除了眼神的躲避,還有身體盡量的不碰觸不接觸。午飯結束後,科科收拾碗筷,我去準備洗碗。著成了現在我們最後默契的事。幾時我曾暗暗癡笑過這樣的一件事,似乎,如果是科正明收拾碗筷,由葉茗惠媽媽去洗碗一樣的心情。暗自,沉浸在這種不能表達的喜悅裏麵,無法自拔。
可是,現在葉南回來了。他趁科科收拾碗筷,葉茗惠媽媽忙碌著跟舅舅介紹科正明的時候,他來到廚房,把我拉到暗處,偷親我一下。他笑著問,“小阿錦,最近想我了嗎?”
“不想。”直接回答他,走出暗處,戴上圍裙,往盆裏注水,加洗滌劑,用手在裏麵搗鼓出白花花的泡沫。
葉南也大搖大擺走出來到我身邊,“小阿錦,你都不關心我這次去了哪裏。”他裝出一副可憐樣在賣乖。
我也不看他,接過科科遞過來的碗筷放進盆裏,看科科離開後才笑著說,“葉南,你知道的,我巴不得你去死。”
這樣一句話比起葉南對我的所作所為能有多麼的殘忍?在他眼裏麵看見了受傷的芒,我轉頭洗碗不再看他。
“小阿錦,我記得,上次我回來時,你經常在夢裏叫一個人的名字。”葉南揚起唇角,伸出食指在我洗碗盆裏的泡沫上畫著圈圈,有意無意的瞄一眼正好走過來的科科,淡淡的說。
無恥。
心裏鄙視了他,嘴上卻對科科說,“你去吧,這裏我來就好。”
科科點頭,朝葉南笑笑,“好。”然後走開。
“那我來幫你洗碗。”葉南就走的離我更近些,伸手進水盆。
不是要幫我洗碗,直白點,是摸我的手,對我非禮,占我便宜,卡我油,吃我豆腐,呃...我有些詞窮。冷眼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嬉笑,顯然上次對他說的話不夠狠。
“小阿錦,你再這樣看著我,你那新叔叔看到了還會以為你背地裏是個怎樣凶狠的女孩呢。”葉南笑,潔白的牙齒並排成一列有些炫人眼。
我扭頭不看他,拿髒碗一個一個的洗。人葉南的手在盆裏倒騰。反正他也不會怎樣過火。他能拿捏好那個尺度,倒是我,若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才是危機。我不怕科正明看到,他的寓意也不是科正明。
可是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從來不是。“哥!”對葉南也揚起明媚的笑,“既然你這麼疼愛妹妹,那這些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哦。我先回房收拾東西了。謝啦!”我故意說得大聲喊的響亮。然後抽出浸在盆中的手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