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攝政王要聽曲(1 / 2)

令狐薄眉毛一挑:“本王說換一首。”

何清君汗滴滴地又換成《月下會》。

令狐薄嘴角連抽數下,有點抓狂:“何姑娘,請問你會幾首曲子?”

何清君訕笑,施禮:“其實……隻會兩首。”

令狐薄頓覺一群烏鴉嘎嘎叫著在頭頂飛過,兩首?這也敢大言不慚叫做會吹笛?還附庸風雅地別一支玉笛在腰間唬人?

況且第二首曲子,不叫會吹吧?吹得晦澀難聽,讓人聽了想撞牆了斷自己,真不知教她曲子的師父怎麼活下來的。

他無語的打量著她,她低頭訕笑著。

“何姑娘,你除了擅長武功和陣法,倒底還擅長什麼?”

何清君作無辜狀:“我擅長什麼和給攝政王千歲當護衛有關係嗎?”

令狐薄堅定點頭:“這關係到我以後用人時的安排。”

“除了擅長的,其實我都不擅長。”某人微微昂首,大言不慚地道。

若非礙於攝政王的尊嚴和持重,令狐薄早就翻到石幾下去了——他活了二十六年啊,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令人無語之極,眼前這個女子是真正讓他無語了。

從前混跡江湖時,快意人生,刀劍相見,是享譽江湖的絕塵公子,眾人見之敬畏繞路。現在處理朝政,軟硬兼使,恩威並重,手握生殺予奪的重權,朝臣察言觀色,見慍膽顫,又有誰人能讓他如此無語?

何清君見他右手力撐石桌一角,表情似乎很不舒服,想了想,以男女有別的立場,她不該過問攝政王千歲的情況,但以上下級的關係,貌似……應該……問一下。

“攝政王千歲,您老沒事吧?”

又是“您老”,這女人,實在是……

“算了算了,你一路勞頓,剛進宮又忙活擺陣,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何清君立時一臉喜色,清亮的眼裏閃著動人色彩,算這個攝政王還有點人性!

令狐薄一怔,此女姿色不過中等,而那雙清亮的眸子總能輕易攫取旁人的目光,難怪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白都尉竟然肯娶一個中等姿色的江湖女子。

微覺尷尬地將目光轉開,他這一生,還從未如此專注地看一個女子。

生在皇宮,見多了女子爭寵惹來的禍端,更親眼看著母妃由受寵到失寵,強顏歡笑地看著父皇寵幸一個又一個的新人,母妃明明心如刀絞,卻要佯裝大度祝福新人。

更因如今朝政不安,皆因身為女子的太後之故。

所以,他以為女子禍水,名符其實。

何清君躬身行禮:“攝政王千歲,夜間可需民女值夜?”

令狐薄擺擺手:“今夜還是讓薛青守夜,你隻管回去休息,用過晚膳後,將玲瓏陣命門詳細講解給本王聽,本王不想被保命的陣法給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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