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5章 索要休書惹麻煩(4)(1 / 2)

令狐薄鳳目灼熱,深深凝視她:“隻要你還願意走向本王,任何解釋,本王都會聽,都會信。”他握住她的小手,緊緊握住,牽著她進了養義宮,然後徑直進了養義殿,反手將房門關上,拉她並排坐進軟榻。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離開過她,就那麼深深地凝視著她。

“令狐薄,你瞧見白逸揚與我……那般,心裏恨極我,是不是?”

令狐薄聞言,放開她的手,眸裏泛冷,霍地站起,居高臨下地看她,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何清君,你想要說什麼?想說你們重歸於好,情不自禁相吻?本王告訴你,就算你動搖了,就算你心裏開始向白逸揚傾斜,哪怕你們、你們做了……苟且之事,本王也絕不放你走!”話音未落,竟伏身抱住她,粗暴地吻向她的唇。

白逸揚吻了她,那又如何,他便更深得吻她,****吻她,讓她隻記住他的吻!他深深地帶著濃濃懲罰和莫名的恐懼吻著她,用力噬咬著她兩片唇瓣!他明明是個狂邪冷酷之人,偏偏學人做什麼正人君子,在婚前守禮!今日他偏偏要了她!

他將她壓在軟榻裏,瘋狂吻著她的唇,啃噬著她耳邊,一路吮吸著抵至胸前,微一猶豫,一雙大手毫不留情地撒扯開她的衣袍。

何清君反抗著掙紮著,怎奈她力氣不如人,武功不如人,就那麼死死被他困在榻裏,而她的不斷反抗隻激出他更強的征服欲望,他已經完全失控,早已沒有了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隻剩下原始本能……

他手指用力,扯碎她腰間褻褲,不由分說地覆上她的身體,正欲……忽然瞥見何清君眼角滾下的淚珠,登時定住,被原始本能控製的心智開始恢複。

他從前隻恨白逸揚害她傷心,恨自己未早日遇到她保護她,那今日他所做的跟白逸揚有何區別?同樣害她傷心落淚,自己這樣的暴行,雖可占有她,但卻仍然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義?就算要占有,總得等到洞房花燭夜之時,名正言順的占有,那時候就算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隻要是他的妻子,便是名正言順!

他咬牙伸手從旁邊撈過她的外袍蓋在她裸露的身上,冷冷看她一眼,披上外套,轉身往內室走去。經過桌旁時,突然發怒將那張紫檀木桌一腳踢飛,那檀木桌子登時四分五裂,重重砸向北邊的牆壁,木屑四處飛濺,甚至釘進了牆上。

何清君擁著外袍,緩緩坐起,轉頭怔怔看向他修長的背影,手指緩緩撫過紅腫的唇瓣。她本來以為今日必定不會逃過這一劫,豈知他箭在弦上之時竟嘎然停下,發怒踢桌而去。

她低頭咬唇,那得是何種毅力才能做到?想想他也夠可憐,明明是個高傲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卻偏偏愛上她這種女子,諸多拖累,諸多麻煩,從前夫君的麻煩,樂山的拖累,而她偏偏不知不覺中將白逸揚帶給他的傷痛,轉嫁給了他,她憑什麼踐蹋他的真心,憑什麼踐蹋他的高傲尊貴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