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勻澤眼疾手快,一個飛身接住林秀映,回想適才令狐薄以傳音入密的功夫跟他說的話,不由得佩服,不錯,夫妻上了床,看她還往哪裏跑!他怎麼就沒想到這麼“下流”的辦法?她是如此可惡,竟讓自己又白白尋了這麼多年,實在是該罰,這倒是一個好的懲罰辦法,怎地也要叫她一天一夜下不了慶!
當下不由得嘿嘿偷笑,接住林秀映之後,將她往肩上一扔,扛起她便大踏步往內室奔去。
肩上的林秀映大叫:“劉勻澤,你要幹什麼?”無奈動又動不了,隻聽見劉勻澤不懷好意地往內室去,於是急著大叫:“含煙,快來救我!”
柳含煙皺眉,卻裝作未聽見地轉向樓下,認真數著樓梯的台階數。
令狐薄抿唇,眸底閃過促狹一笑,隨手將房門關上。笑著跟何清君道:“讓你師父師娘關上門自己鬧騰去!咱們下去!”
何清君隨即會意,轉向柳含煙道:“含煙師妹,咱們一起上雅間。”柳含煙也笑了,點了點頭。
他們一起下樓,令狐薄讓黃掌櫃重新開了個雅間,三人一起進了雅間,點了些菜肴填補肚子。
何清君笑著向柳含煙一禮:“含煙師妹,今日之事謝謝你。”
柳含煙冷哼一聲:“那是我的母親,不用你做什麼好人!”
何清君笑容僵住,這個妖孽好好說話會死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令狐薄睨一眼柳含煙,夾了幾樣菜放在何清君碗裏,都是她平時愛吃的。“清君,你確實是枉做好人,若她自己的母親,她都不希望能晚年幸福,倒是枉為人女了。”
柳含煙麵色一僵,他這是為何清君出氣呢。當下一笑:“攝政王說得不錯,若不希望自己母親安享晚年,當真是枉為人女了,隻不過,我倒是不覺得劉前輩就一定能讓師娘晚年幸福。”
何清君瞪她:“柳含煙,你不要去搗亂擾和,不然我真不客氣!”
柳含煙麵無俱色,反而笑得跟個妖孽似的:“我倒要瞧瞧你能怎生個不客氣法,別忘了,你若對我不客氣,我母親便會對你不客氣!”
何清君又僵住了,終於忍不住對令狐薄道:“千歲大老爺,我覺得這妖孽與你這妖孽甚是相配,不如你收了她吧!”
令狐薄重重將筷子拍在桌上,冷冷睨著她。那冷得如寒冰般的眸光,登時讓何清君覺得屋內冷了不少,不禁往另一側瑟縮著,好吧,她知道錯了,是她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