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囑咐梅草將南雪瑩算計她的那水重新煮過,為南雪瑩單獨盛一杯,待晉皇前腳出門,她後腳便放南雪瑩出去,讓南雪瑩在晉皇眼皮底下撲向侍衛或守門者,眾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自然不會將她如何,可是她這醜也是出定了的,到時不管南雪瑩是否中藥如此,她這太子妃都要被廢黜!
她奸笑著,其實這樣也是極好的,至少說明不是她院裏的人暗算太子妃,是井水的問題,而且她也中過一次同類春藥,要查也是查到太子妃身上,她反而擇得幹淨!不過也幸虧晉望之溜得幹淨利落,不然若南雪瑩與晉望之撲到一起,今日晉皇來得還有何意義?
隻是這倫理人常啊,是完全毀在了她手裏,事後,晉望之一定會找她算帳!好吧,她承認用春藥算計旁人實在是太過下流了些,可是有什麼關係,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南雪瑩用春藥害人,她總得讓她知道一下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相當嚴重!
不可否認,劉勻鬆和另一名大內高手的內功是極厲害的,尤其是劉勻鬆,一見何清君跳出關上房門,便知裏麵出了事情,剛要伸手推門進去看個究竟,便聽到何清君在遠處涼涼地道:“師伯,你若闖進去會後悔的!”
劉勻鬆一怔,頓時聽到屋內傳來男女交合的原始聲音,震驚之下,慌神跳開數丈,瞧向同行的另一名大內高手,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裏麵傳來的原始聲音,早已麵紅耳赤,狼狽逃到院門口。
劉勻鬆足尖一點躍至何清君麵前,厲聲喝問:“裏麵是怎麼回事?”
何清君一臉無辜,聳肩:“你聽到是怎麼回事,便是怎麼回事,我哪裏知道?”
“皇上在你房裏出的事,你不知道誰知道?”
何清君淡定無比地道:“天知道,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是怎麼回事,便不會這般狼狽逃出。”
劉勻鬆怒道:“定是你搞得鬼!”
“師伯!說話要有證據,你說是我搞得鬼,證據在哪裏,在哪裏啊?”何清君大叫出聲:“我還冤得慌呢,一個皇上,一個太子妃莫名其妙地就大跳魔舞,跳著跳著就……也不管旁邊還站著一個人便那什麼,這是我的房間……當真是莫名其妙!”
“你小點聲嚷嚷!”劉勻鬆喝道:“你想嚷得人人皆知嗎?”
“他們做得出,我為何說不得?人人皆知便人人皆知,關我何事?”何清君不以為然地道。
“那是皇上和太子妃!”劉勻鬆緊張的汗水滴下,皇上和太子妃,那是公爹跟兒媳!還是皇家!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太子還不得瘋了?
何清君嗤笑出聲:“師伯,你要搞清楚,那是天晉的皇上跟太子妃,我可是南宛人,師伯當初也是南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