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何清君笑吟吟地叫道。
劉勻澤一瞧見何清君進來,猛地撲過來:“清君!”繞著她看了一圈,哈哈笑著:“清君果然是福大命大,安然歸來,我就說嘛,我的徒弟怎麼會輕易出事!”
何清君得意洋洋地昂頭:“那是,我何清君素來福大命大嘛。”
“還是我的乖女婿有本事,清君啊,你不知道,你被劫走的那些日子,把我的王爺乖女婿險些折磨死啊,為了找你,他硬是三天三夜未合眼,卻哪知你早被劉勻鬆那老匹夫偷運出了城。”提起劉勻鬆,劉勻澤的臉一沉,哼了一聲:“劉勻鬆那老匹夫,瞧師父回頭怎麼收拾他!”
“呃……”聽師父提到劉勻鬆,何清君腦子“嗡”地一聲暴開,嘿嘿訕笑道:“不勞師父動手了,劉勻鬆已經死了。”
劉勻澤驚詫不已,臉色有些怪異:“他竟然……死了?”
何清君搔搔額頭:“呃,是死了,師父難道不覺得他該死嗎?他不止劫了我,還要殺了我呢。”
劉勻澤那小眼睛睜大:“他還敢要殺你?”
“是啊,他仗著師父發過的誓,料定樂山的人都不敢動他,所以有恃無恐,非要殺了我呢,還大罵師父無恥小人,搶走師娘,說若再教他遇見師父,必打得師父滿地找牙!”她咬牙扯謊。
劉勻澤聞言怒跳起來:“這個劉勻鬆劫了我的弟意,竟還敢大言不慚?”轉向令狐薄問道:“乖女婿,那老匹夫是這麼說的嗎?”
令狐薄幹咳一聲,淡定地睜眼說瞎話:“是,本王親耳聽到的。”
劉勻澤在院裏打轉,嘴裏罵罵咧咧:“這老匹夫,竟敢胡說八道,打得老夫滿地找牙?他這是死得早否則,老夫倒要瞧瞧誰能把誰打得滿地找牙!”
何清君以袍袖掩唇輕笑,放下袖子時,臉上已斂了笑容,道:“自然是師父打得他滿地找牙了,師父武功天下無敵嘛。令狐薄,你說是不是?”
令狐薄鎮定自若:“當然。”
劉勻澤雙目一亮:“乖女婿真會哄師父開心。哼,天下無敵不敢說,但對付劉勻鬆還是絀絀有餘的。”
何清君無語,師父啊,你的乖女婿隻說了“當然”兩個字,怎麼就會哄你開心了?明明是她哄的好不好?“呃,師父,你說劉勻鬆如此可惡,該不該死?”
劉勻澤抓抓頭頂:“他確實該死,不過……唉,身為南宛人,卻幫天晉算計南宛,死了就死了罷。隻要不是咱們樂山的人殺得他,就跟為師沒有關係……唉,就當是從來沒有過這個兄弟。”他雖這般說著,可能因為畢竟是親生兄弟,仍然忍不住問道:“他是被誰殺的?”
何清君心虛得看看令狐薄,令狐薄忍不住勾起一絲笑容,淡定的道:“他是被晉皇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