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為什麼這次他是值白?”孟勝呆呆問道。
“剛剛老單說了,值夜的時候小組有死傷,就會值白。”
江炎悠悠說道。
“是啊,值夜多了,遇到怪異的幾率也大。”
“那這次單大哥值白是因為?”
“前些日子村子附近來了一個入階怪異,村子巡邏隊死傷慘重,老單的小組成員,除了他全軍覆沒。”
說完這些,費山拍拍江炎肩膀,說了句,“有空一起喝酒。”就安排其他事情了。
江炎搖搖頭,沒想到還遇到了一個手黑小能手。
“怪不得脾氣不好,原來是個非酋。”
回去好好休息,值夜,很危險。
……
傍晚,江炎四人集合,應聰是一個腦袋大,眼睛大的年輕人,很健談,圍著單仁胡問東問西,很自來熟。
“單大哥,早上抱歉了。”
江炎抱抱拳,開始道歉。
單仁胡擺擺手,“不用道歉,我隻是生我自己的氣罷了。”
說到這裏,他似乎有些感歎道:“我參加巡邏隊這麼長時間,運氣一直都這樣了,我都……習慣了。”
“值夜很危險的,我搭檔過許多人,現在死的死,傷的傷,唉。”
單仁胡看著逐漸黑暗起來的天色,默然不語。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三雙眼鏡正以一種他不能理解的眼神看著他。
孟能又開始結巴了,“單……單大哥,你你你你你……”
“你是說,你值夜這麼多次,你的搭檔們似乎很倒黴?”
這次是應聰替孟能把問題問完。
單仁胡臉皮抖了抖,卻沒有否認。
江炎:“……”
怪不得老單經驗這麼豐富,原來也是一個在死亡邊緣跳舞的男人。
幾人默默無語,朝著村子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這次他們的巡邏地點,是村東的果園。
……
沙,沙……
一陣腳步疾走的聲音。
孫放是漁陽村一個普通的果農,傍晚時手裏還有一點點活,為了明天能夠休息一天,他決定幹完,晚回去一會。
但這會,看著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色,他有些後悔了。
一個人也沒有,隻有風吹樹葉的摩擦聲。
夜色寒冷,孫放覺得身體莫名有些發冷,背生一股寒意。
他加快腳步,隻想趕快回到村裏,忽然,他感覺脖子後麵涼嗖嗖的急忙回頭看身後,結果什麼都沒有。
“真是年紀大了,膽子也小了,村子有符兵守護,還有巡邏隊到處巡邏,怎麼可能那麼衰,就遇到怪異。”孫放笑了笑。
拐過一個彎,他忽然看到,路邊有一個小小身影,正在彎著腰,吭哧吭哧挖著什麼。
他腳步一頓,隻覺得心中發寒,硬著頭皮喊了一聲:“你是誰家的娃娃,這麼晚了還不趕快回家。”
那個身影一言不發,依舊哼哧哼哧的挖著什麼。
孫放停了一下,沒敢走過去,拐到另外一條路上了。
“真是的,也不說話,嚇死我了。
走了一段路,突然,他瞳孔猛的一縮,前方路邊,一個小身影,正在彎著腰,吭哧吭哧挖著什麼。
無邊恐懼從四麵八方襲來,他全身顫抖,拔開雙腿,猛的跑了起來。
跑著跑著,他忽然覺得身子越來越重,放佛在背著一座大山奔跑。
眼前,一個小身影走了過來,孫放隻覺得後背寒毛豎立,“大叔,你看到我的頭了嗎,我挖了好久,但我找不到啊?”
孫放猛的睜大雙眼,滿臉恐懼:“救我……”
呼呼呼,有風吹過,隻留下一具屍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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