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歹徒全副武裝的歹徒,全部人仰馬翻躺在地上,銀行裏麵的顧客都麵帶驚恐之色,唯獨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年輕人再安慰一個女孩。
“把犯人銬起來帶走,留下兩個同事錄口供。”安雅回頭對手下警察說完,又冷聲問道:“這些劫匪是誰製服的?”
所有人都看向蕭陽,蕭陽點了點頭示意是他動的手,但是安雅看到蕭陽身上穿的衣服和地上匪徒的衣服一模一樣,誤以為是劫匪內部火拚,又舉起手槍指著蕭陽:“不許動!跟我們走一趟!”
蕭陽被帶上手銬,苦笑他是好人怎麼還要被帶走?原來,這年頭不光是在馬路上看到摔倒的老奶奶不能扶,碰上銀行打劫的也不應該挺身而出。
江玉研著急了:“蕭陽他不是壞人,你們把他們帶走幹嘛?”
女警安雅冷聲哼道:“他不是壞人?為什麼穿著劫匪的衣服?而且看他瘦小的身板,如果不是內訌,他突然襲擊,能把五個全副武裝的劫匪放倒?回到警局先審了再說,帶走!”
蕭陽衝江玉研笑了笑,示意他沒問題。
見蕭陽被帶走,江玉研打了個電話,江家的大管家雪姨就趕來了,看到江玉研著急的樣子,雪姨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小姐對這個小子這麼傷心,安慰道:“小姐,不會有事的,你讓老爺給警察局打個電話,誤會解開,蕭陽自然就放出來了。”
“對,我怎麼沒想到呢?”江玉研又急急忙忙掏出手機給她爸爸江家家主打電話。
江州市公安局,蕭陽坐在一個幹巴巴的凳子上,前麵就是一展雪亮的審訊燈,這還是他第一次進警察局,對什麼都很好奇,左看看右看看。
女警安雅冷哼一聲,一拍桌子:“我問什麼,你說什麼,老實交代。”
“恩。”蕭陽覺得挺有意思,點了點頭。
“叫什麼名字。”安雅問道,示意身邊的同事開始做筆錄。
“蕭陽。”
“幹什麼的?”
“江州大學學生。”蕭陽分開腿,保持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著。
“性別?”安雅按照慣例問道。
蕭陽笑了笑,覺得這個小女警問的這個問題挺有意思,把腿叉開顛了顛腿,笑道:“你覺得我是男是女?”
看到蕭陽褲襠處的一個小山包,安雅俏臉一紅,呸了一口:“哼,臭流氓!”
蕭陽苦笑,他哪裏流氓了?是抓了安雅的胸,還是摸了安雅的腿叉子?這些問題不是她自己問的嘛。
江大的學生?安雅有點疑惑,能進江州大學的都是非常優秀的學生,蕭陽這樣的小流氓怎麼能混進去,覺得他肯定是騙人的,所以他剛才說的有可能都是騙人的,安雅氣的俏臉通紅,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嚴肅點,坦白從寬還能爭取立功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