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沒走多遠,便被如同潮水般的敵軍給包圍了。”馨葵茵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痛苦:“敵人實在是太多了,我的能力雖然也能大範圍攻擊,但對神力的消耗卻也會加重許多。我也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隻記得快要力竭的時候,依然有數不清的敵人朝我衝來。正當我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豪爾赫家的人出現了。”
“周圍那些奧查帝國的士兵沒有阻攔他們嗎?”皇甫轅插了一句。
“沒有,那些士兵見到他們反而主動讓出了一條通路。”馨葵茵搖了搖頭。
“你還記得當時豪爾赫家的人是什麼穿著打扮嗎?”皇甫轅又追問道。
“他們的穿著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對了,衣服上還繡著他們家族的家徽。”馨葵茵想了想道。
“哦。”皇甫轅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講下去。心裏卻在想,豪爾赫家並沒有穿著守護同盟特有的衣服,想必並不是守護同盟的人。不過,他們既然能夠與奧查帝國達成默契,從容的出沒在戰場上,想必和守護同盟還是有一些關聯的。
“我當時以為豪爾赫家是奧查帝國的人,見他們圍上來,自然拚命抵抗了。不過,雖然我也殺了他們不少人,最終還是因為脫力暈倒在了戰場上。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押在前往混亂之城的馬車上了。當然,當時我並不知道我要去哪裏,也直到後來才弄清楚豪爾赫家與奧查帝國並沒有什麼關聯。”馨葵茵頓了頓道:“後麵的事即便我不說,你也能猜到吧?為了將我買個好價錢,豪爾赫的族長不僅讓那個少族長負責看押我,並且嚴令他不準對我有不軌的舉動,再後來就是你出現將我救出來了。”
馨葵茵說完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打了個哈欠:“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去救你的時候,怎麼感覺你特別希望讓那個少族長占有你似的。我想即便他真的這麼做了,他的父親也就是豪爾赫家的族長也不會那他怎麼樣吧?可我看你好像有恃無恐似的。”皇甫轅無視她的哈欠,繼續問道。
“嗬嗬……”馨葵茵聞言淺笑了一聲,說道:“像豪爾赫這種家族,是不可能隻有一個繼承人的。那個人雖然是少族長,但也不是沒有競爭者。就像你說的,他就算真把我占有了,他的父親也不會真的殺了他,但卻很可能會因為他的行為對他產生不好的印象。而與此同時,那些擁有繼承權的繼承者們,也很可能那這件事來攻擊他,這會讓他非常的被動。以他的身份是不會缺少女人的,也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女人將自己置於不利的境地。當然,這些和我的關係都不大,我之所以一直逼他占有我,是想趁他鬆開我手腳的時候,趁其在興頭上的時候尋找殺死他的機會,即便是失敗,我趁此機會自殺的成功率也會大上一些。”
“你若是想自殺,直接咬舌自盡就可以了,我進去的時候,也沒見他往你嘴裏塞東西啊,想要自殺應該也可以做到吧?”皇甫轅不解的道。
“很難做到的。”馨葵茵搖了搖頭:“當時他確實沒有往我嘴裏塞東西,但平常我的嘴裏卻始終都塞有厚布的。就算他將我嘴裏的東西拿出來,也會時刻提防我這麼做,所以機會並不大。最關鍵的是,我不想通過這種方法自殺。咬舌自盡!想想都覺得可怕,我可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這種死法我實在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