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搜索著,然後轉向賤人,“剛才那段講解誰說的?”賤人也看了看,“GameMaster或者係統吧。”
這應該就是武當七俠了,所謂武當七俠實則是張三豐的七個親傳弟子,如果遊戲和倚天屠龍記沒什麼出入的話就應該是宋遠橋,俞蓮舟,俞岱岩,張鬆溪,張翠山,殷梨亭和莫聲穀這七個家夥吧,不過遊戲公告上明文有張無忌的,而我眼前的人差不多都隻有二十幾歲,不過連林平之都能出現也就不用考慮這些複雜的人物關係了。
武當七俠同時出手三、兩下就把黑衣強盜們砍得死的死傷的傷,我和賤人偷偷摸摸的跑到死了的黑衣強盜那裏撿裝備,賤人撿了一把白水劍和一塊鹿紋佩,我撿了一把精鋼劍和一塊未鑒定的腰牌,我發現這遊戲最好的一點就是級別幾乎沒用,裝備也不需要級別,至少現在看上去是,我看到未鑒定的腰牌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張未鑒定的藏寶圖,就在我為自己還有一張藏寶圖想大展拳腳時,一個消息傳來。
江湖公告:你咬我啊少俠根據藏寶圖,曆盡千難萬險終於找到寶藏,被公認為“尋寶第一人”聲望+60。
這麼快?我還在糾結這個的時候賤人和呆子早就屁顛屁顛跟武當七俠聊天去了,“在下華山施戴子,初入江湖,還請前輩指教。”施戴子對武當七俠抱拳道,“華山風清揚風老前輩,劍法超群江湖鮮有敵手,華山派亦是名門正派,華山、武當世代較好,閣下如需幫助隻需......”七俠中最年長的人說,然後兩個名門正派就嘚嘚嘚嘚說了將近十分鍾,在遊戲裏這就是八、九個時辰,十六、七個小時,事實證明古代人就是囉嗦。
看著漸暗的天,我好意提醒,“我們該去找個地方休息了。”“是啊,正好我們兄弟五人也倦了。”此時我才突然發現他們之中少了兩個,年長的道士看出我的疑惑,“我們這次下山是有任務在身,剛才兩個同門回武當述職了。”我們又走了一會兒終於來到了一個山村,在他們都睡下後我和賤人出來刷怪,賤人對我說:“瘋子,估計這武當咱們進不去了,就算進去也隻能做雜役。”“為毛?”“俠義不夠啊。”
清晨的朝陽照在大地上,經過一晚上的大屠殺,我們滿載而歸,將東西賣給了村民後才發現賺錢可真是困難啊,村子裏的早市很熱鬧,我和賤人正在路上走著,突然一個人迎麵撞了上來,作為武俠迷的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丟東西了沒,在我檢查無誤後才發現那個人已被撞倒在地,“兄台沒事吧?”我問他,“沒事兒,沒事兒。”我聽著這麼熟悉的北京口音一下斷定了他是玩家,“哥們兒,玩兒家吧?”他一愣,連忙站起來痛哭流涕地握住我的手說:“我終於撞見玩家了。”
他告訴了我們他的名字——天下第二,於是繼賤人、瘋子和呆子之後,二貨也出現了,二貨說他出生點就在這個村子裏,因為遊戲既找不到任務又分不清NPC和玩家,他已經不下三次像退遊了,賤人看他到現在連個武器都沒有就把自己的短木棍給他了,他正好有多餘的麻布衣也送了我一件,至於我,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所以就把我多餘的笑容分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