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小美人跑到一座較大的城前,這城門竟比上丹江口的城門還要高上四分之一,城門上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南郡城。
我在南郡城中找到一個醫館,大夫說小姑娘的內傷他醫不了,但受的外傷不算太嚴重,但也要兩、三個月靜養,我自認為小美人學過功夫,也隻需一個月便可痊愈,自從那個剩餘二人的消息傳來之後便沒有其他的了,想是司徒博雷不敵二人被殺了,或者逃了,而係統定會給那兩個人我的下落,這南郡城恐是留不得片刻了,我買了藥後就來到一家馬行,租了一輛馬車,又因為不會駕車便又租了個馬夫,再帶上一些幹糧、蜜餞和酒水便準備出發了,說實話,現實中我還沒喝過酒,畢竟我才隻有十五、六歲,而這古韻古味的美酒就更無緣沾染了。
我突然發現我失誤了,因為普通的馬夫就是一不會武功的路人NPC,每晚都要睡覺,恰巧我們出發的時候是下午,才剛走了一小會兒,馬夫就有點撐不住了,不住的問我:“老爺,什麼時候可以休息啊?”我也拗不過他,因為我總感覺我在他的心裏就是萬惡的周扒皮,遠遠的我看見前方有一個山穀,明明已然入秋,山上卻依然鳥語花香,獸影林蔭,“前方何處?”我問車夫,“這是一處山穀,因深秋之時照樣花開百豔,故名百花穀。”百花穀?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然後一個名字就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老頑童周伯通。
我們進入了山穀,穀中的半山腰有一處住所,因為山穀不高,我留下車夫自己在馬車裏解決吃喝睡抱著小美人運用武當輕功一會兒便到了住所前,“偶哈有?(有人嗎?)”我嬉笑了一句,這時,從屋中嬉笑著飛出一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這必是老頑童了,他後麵跟著一個穿著書生裝的翩翩君子,兩人在我的上空打鬥盤旋,然後,從屋中又跑出兩男一女,我抱著小美人向他們走了過去,“在下武當派初級弟子風小俠,請問三位尊姓大名。”“在下姑蘇慕容氏麾下四大家將之一,風波惡。”我剛說完其中那個英氣揮發、炯炯大眼的男子便火急火燎的說,“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風波惡風大俠,我兩人皆姓風,莫不是同族,也隱不了關係了。”我嬉笑道,“非也非也,我等祖輩皆出於江浙蘇杭一帶,而公子則是十足的京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啊!”風波惡還沒開口,旁邊一個長相略顯醜陋身材也不算高德的男子說,“非也非也,東漢的劉皇叔不也流落幽州了不是,閣下莫不是金風莊莊主包三先生?”“非也非也,那金風山莊在我跟慕容公子的時候便已然燒了,淨了,在下乃姑蘇慕容氏麾下四大家將之一,包不同。”這兩個是風波惡和包不同,那那個羽扇綸巾的書生必然是姑蘇慕容複慕容公子了,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們兩個身後的女子,那女子端莊略帶稚氣,神清骨秀,端麗無雙,驚世絕豔,清麗絕俗,是一位絕世美女,我突然發現我這麼會誇人,“還請姑娘是...”我剛說到這兒,風波惡一下擋在女子麵前,“這是我們公子家的表妹,自小足不出戶,說出名字你也定然不曉得。”我被他嚇了一下,向後走了走,這時王語嫣好像注意到了我懷中的小美女,“風大哥,無礙的,這位姑娘好像受傷了。”我連忙點頭,王語嫣走了過來,她居然會把脈,“這姑娘受了內傷,不過無大礙的,隻是我不會醫這刀傷、內傷,隻能等我表哥了。”她說完向遠空看去,我的目光跟著她的目光,這時老頑童左右互博仿佛是兩人一般,“表哥,棒打雙犬!”,隨之慕容複沒有辦法隻得順手折斷一根樹枝竟使出一招分而敵之的棍法,這應該就是打狗棒法了,這打狗棒法果真可以克製左右互搏,老頑童又突然使出一招至柔的拳法,王語嫣不認識自然也無法破解,慕容複隻得硬著頭皮將老頑童的拳勁移走轉而功回老頑童,這必然是慕容世家的看家本領鬥轉星移了,接著又對了幾招,我看不懂就問風波惡,他說老頑童自是占了上風,慕容公子僅僅是可以剛好守住。
老頑童和慕容複打完了,互相恭維了幾句,慕容複就要走,我急忙叫住他幫忙醫治小美人的內傷,這慕容複到沒我想的那麼孤傲與不近人情,他先是過來把了脈,然後說了句“無大礙的”便領著我到了老頑童的屋子裏,我把小美人放在床上,慕容複提了提真氣然後一掌推到小美人的背上,然後便抽了回來,“她的內傷,依然無礙了。”大師就是大師,一下子就醫好了,然後慕容複轉身對老頑童說道:“周老前輩,這小俠客與小姑娘可否在貴府休養幾日?”前輩?一北宋的人叫南宋的人前輩?老頑童一聽立刻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正愁沒人陪我玩呢,留下吧,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