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睜開眼。
“石頭剪刀布!布!布!你走~”
“2你。”
“不走。”
“欠3塊~”
“石頭剪刀布!我走~”
“K你。”
“A你。”
“不要。”
“5一張,反春,欠5塊。”
……
看著大早上就起來在那裏用兩張牌鬥地主的兩個逗比,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得意的笑了笑:在他們在這逗比似的玩著兩張牌的兩人鬥地主,我可是在遊戲裏弄到了一個隱藏職業,而且分分鍾就能成大神的節奏!
我站起來,拍著宿舍扛把子陳潔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潔哥,快別和胖子玩都這種低智商的遊戲了,回頭等我有錢了,帶你一起打遊戲!”
陳潔哈哈笑:“誰跟你說我在和他玩鬥地主了?我在溜SB你知道不?”
胖子梁誌豪不幹了,嚷嚷起來:“@#¥%……”(出於對廣大看客的心理健康考慮,熄火就不寫他都罵什麼了,之後本小說中對構建河蟹社會產生不良影響的詞彙熄火都會用[嗶——]來代替~)
我撇撇嘴,說:“得了吧,就你這[嗶—]樣,除了吹牛忽悠能幹點別的不?”
梁誌豪一躍而起,拍著大腿,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喊道:“明哥,有你這樣的麼?你告訴我,咱處了三年半了都,差過你錢嗎?”
我也拍著大腿,拍著梁誌豪那比豬腰都還胖的腿,道:“別咋不咋的啥事都往錢上扯!你有點錢就全都拿著錢約-炮去了,啥時候能把你‘請全宿舍人吃飯’的承諾給兌現了呢?!”
梁誌豪直勾勾的看著我:“不差錢,等我有錢了著,我保證請全宿舍人吃飯!吃大盤雞……”
睡得深沉的馬良兀的起身,擦了擦口水,抄起鞋就砸了過來:“CNMD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宿舍八個人隻有五個人在,除了我和逗比二人組,馬良和謝文依舊賴在床上,而其他三個人早已不止去向。
我順口問了一句:“建哥呢?”
“不知道,早早就起來走了,估計是麵試去了吧?”
“則棟呢?”
“打球去了吧?”
“喆兒呢?”
“想想他的臉!想想他的臉!!!”
我臉一黑,話說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在大一剛來的時候,歐喆這個孩子就說,太原這邊的空氣怎麼怎麼不好,在他“胡萊”那邊空氣怎麼怎麼好。結果這孩子今年開學後中間回了一趟家,重新返回學校後,臉上竟然有半邊天被青春痘給占領了,挺英俊一個湖南小夥變成了弗蘭克斯坦,接著天天死死盯著我的臉研究我臉上的青春痘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自從告訴他,臉上的痘痘要由專業人士去擠後,歐喆就每天早早起來,行蹤不明,至於另外兩個孩兒,那是我這宿舍裏的成功人士,明天早出晚歸也算正常,甚至有些時候好幾天見不著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嗯?你問我我們怎麼沒有樓管和校會來檢查宿舍輕點人數呢?我隻能好奇的問一句:那都是神馬?
本校本專業極其懶散,阿姨也是好阿姨,大爺也是好大爺,進門不用刷卡,阿姨整座樓的人的臉都記得;晚上徹夜不歸也沒事,大爺年輕的時候也是經常徹夜不歸的,而且早上會早早起來打開宿舍的大鐵門,好讓在網吧浪費青春的孩子能早些回到床上好好休息……
洗漱完畢,一溜煙跑回宿舍,永不見光的樓道裏的寒氣,可比神話大陸裏新手村邊上的那個冰窟差不了多少,但是宿舍裏還行,有陽光的有陽光,沒陽光的有基友……(咳,我瞎說的,基友神馬的……)
回到宿舍,發現陽台上似乎比昨天要亮一些,天空也亮的比昨天快一些。我跑到陽台上,推開窗戶,噙著淚水喊道:“同誌們!今天終於[嗶——]的天晴了!”
掛在體育館上的太陽都是一驚,頓時罵聲滿天飛:“[嗶——]的要死了?!不知道還有人睡覺了?”
我悻悻的縮了縮脖子,連續一個星期沒看到太陽——沒在現實世界裏見到真正的太陽,我都以為又要世界末日了……
看著被我吼得滿臉通紅的太陽,整個人除了感覺到精神抖擻就隻能感覺到精神抖擻,也絲毫沒有疲憊感,看來網上傳言說全息遊戲其實就是在做夢是真的,隻不過是在做一個可以和別人互動的規模很大的世界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