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我叫到一個人住的公寓裏」

「不要把我看得太便宜了」

女董事長冷言道。

「生氣了?鬼島政子,那回去好了?」

「請吧」

鬼島董事長說

「董事長秘書,要多少有多少」

「是嘛,在床上能夠讓喊出那麼大聲兒的秘書,簡單的在招聘廣告上…」

女董事長站起來,大步走向秘書的麵前。

「生氣了?算了算了,是我不好,給你道歉。可是你也不好,不要對我像對小孩子一樣。我已經是成年人,思維敏捷。比你想象的要厲害,但卻是惡人哦」

哦哈哈,鬼島董事長笑了。

「你把我當成從路邊迪斯科裏撿回來的孩子,那是我最不喜歡的一點。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事」

「啊哈哈,是嘛」

「就是那樣,就像母親對壞孩子,任何理由都知道的表情。你考慮得那點兒事我知道的。」

「啊,知道的,本來打算的就是,你隻是我的情夫。我作愛的對手,難道我的股票,土地的一部分也想掠奪嗎」

「正確」

青年抿嘴一笑說。

「像男陪酒的男人,一文不值的小子」

「那就辭退了?」

鬼島政子沒有回答,喝了一口馬爹利。

「那個讓你自豪的外套口袋裏裝的是什麼?股票的出讓證書嗎?」

草間故意模仿一下摸上衣內袋。接著,從內袋裏掏出一個茶色的信封。

「哎呀,這個東西怎麼在裏麵」

接著掏出信封中東西。

「世田穀的土地出讓證書,能幫助辦一下署名和印章」

「土地有一個億的價值哪」

「饋贈要交稅的。但是饋贈給我,從稅金上考慮最有利的哦」

「學得很仔細嘛,小子」

「什麼都是土地,土地。你混到這樣,不是土地嗎?信息到手,轉換成土地,是這樣的吧?這是在日本成為有錢人的秘訣」

「我今年,已經四十四歲這個年齡有你這樣的英俊的小夥子來到身邊,不是為了愛情」

「不不,有愛情」

鬼島政子淒涼的冷笑了一下。

「那個話也就別說了,不過對於給年長的床上對手來說,一個億個數字未免太大高了吧」

「是嘛,董事長的資產,不下三十個億吧?一個億扣除各種稅金,所剩的也就是七千萬而以」

「這種人真少有,厚顏無恥。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在迪斯科和年輕孩子廝混嗎?」

「給死去的媽媽立碑?」

「小孩子不能拿那麼多錢的。沒有什麼好事」

「又來了,像我媽一樣詢問已經膩了。我什麼都能做,你這樣看我。那就是殺了你不留證據的犯罪行為也能做到。」

草間說到,鬼島董事長沉默了一會兒後,笑了。

「好像很有意思,犯罪行為?怎麼說呢?雇殺手?萬一可以成功的話,我可以在轉讓證書上簽字噢」

「殺手?那不行。和殺手接觸,不一定什麼時候被揭穿。那老一套不行的」

「那你怎麼辦?」

「用我自己的手來殺你。那最切實不過,也不會出現分贓不均。我不想和別人分錢」

「太無聊,太荒謬了。現場呢?馬上就會被逮捕的。完成犯罪,哈哈…不可思議啊。小夥子。煉金術和永久機關相同。癡人說夢,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確實有,我做的這些和凡人不同。完全是本人不在現場,但是確確實實的有萬無一失的殺人方案。假如希望的話做一下兒你看看。」

「有意思,那就做給我看看怎麼樣?如果成了世田穀的真砂街的土地給你也可以噢」

「死了以後,那怎麼給我?」

「拿過那張紙來,在這上麵簽字,蓋上印章,放在我身上。死了不是就能在我身上發現嗎?怎麼樣?」

「此話當真?董事長」

「我沒有開玩笑。但是是有期限的。從今天開始一個月以內,明白嗎?」

「一個月麼?明白,很好」

草間看了一下客廳裏的石英表,已經過了深夜十二點,顯示出十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