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莫小平笑吟吟地走進我的辦公室,叫我簽字,並且告訴我,她已經把那幾個債主擺平了。
莫小平這女人夠精明,也有腦子,我是比較喜歡的。一般來說,老板和自己的會計都應該有一種良好的關係,而這種良好的關係往往是由性來維持的。可是,或許是莫小平太過咄咄逼人,或許是我膽子太小,我還一直沒敢跟她突破那層關係,管有無數次這樣的機會。
我辦公桌後舒服地坐下來問道:“那個做包裝的老小子搞定了嗎?”
莫小平笑了:“我扣了他四十塊,把錢給他了,不過,這回他說以後有生意還希望關照他。”
“媽的,這些個遊擊隊就這樣,沒錢給他,他就要打要殺,給了錢馬上他就管你叫爺。”我把簽好的件交還給莫小平。
“對了,天總,剛才那個保險公司的女人又來找你,這裏做了好半天呢。”莫小平臨走時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知道她說的是蕭雅。這個女人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當她聽說我是這間公司的老板時,就不斷打電話約我吃飯,本來我是不想搭理她的,可不知道她居然找到我辦公室來了。我將靠背調了調,躺下去眯起眼睛,“你交代一下前台,以後要是再放進一個做保險的就讓她回家。”
也許世人眼裏,保險與“欺詐”是同義詞,所以我也沒免俗。這些年,保險業務員成了人們千方計回避的“可怕人物”。有關保險的官司越來越多,症結往往於一些含糊條的朦朧性,使投保人上了當受了騙,到頭來方知保險業務員們的花言巧語有太多的陷阱。那個蕭雅請我喝茶,吃飯,朝我賣弄風情,不止一次暗示我可以對她進一步,可我一看到她那賤樣,本來正常的**徹底跑得一幹二淨。我的觀點裏,有兩種女人不能娶,即:做保險的,做傳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