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岩還未睡醒便已被趙總管吵罵了出來。
趙總管看著依舊有些睡眼蒙鬆的林岩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等著我們宗門養你啊。”
對於他的這般糾纏,林岩根本不予理會,而是忙綠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哼,做完這些,依舊去廚房幫忙,不然中午沒你的飯吃。”
看著離去的趙總管,林岩滿臉的鄙視,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他,要千方百計地刁難自己。
“奇怪,難不成趙總管這個男人也有更年期啊。”
怨憤的林岩,狠狠地詛咒著。
仗著自己的身體不錯,劈材挑水的活林岩還是可以輕鬆完成的,而在廚房裏所謂的打下手不過就是幫他們洗洗菜罷了,也還可以應付得來;隻是不知道以後這刁難的趙總管又會出些什麼損招來對付自己。
“看來還是得找機會離開這裏啊。”
林岩感歎了一聲,又抓緊了手裏的木材,嘩的一聲劈了下來。
廚房裏的活並沒有多累,做完了手裏的也差不多到了中午。
門派內新入的弟子皆是方才達到築基境還離不開五穀,所以廚房裏提供的食物多是為他們服務。
林岩下意識地往門口望去,以為又可以看見瀟函的身影;可惜,卻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午間已到,哪些弟子都已經開始進食,林岩也端起了自己的飯碗,可尚未來得及吃上一口,趙總管又走到了他的麵前。
林岩雖不知他又有什麼事情,可也猜到定是一些無理的刁難。
“趙總管,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總管板著一副冷臉,冷哼道:“你今日起來如此之晚也好意思吃這口飯。”
林岩聽後心中微怒,卻又不好直接開口反駁,隻得說道:
“既然這樣,我不吃便是。”
說完,便將飯碗放下。
此間的吵鬧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多少人都是知道趙總管的脾氣的,也清楚今日的林岩怕是在劫難逃了。
“不吃,你以為不吃就完了?”
“你還要怎樣?”林岩怒目而視,問道。
趙總管卻對那憤怒的目光毫無理會,說道:
“曆練峰是新入門弟子的練功場所,如今他們都來吃飯那裏正好空著,你去曆練峰挑兩桶那落雲河的河水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廚房不遠處便有一條河流吧。”林岩質問道。
“沒錯,不過落雲河的河水卻是比廚房不遠處的河水要甘甜許多。”
“這就是要我去那裏挑河水的理由?”林岩覺得這個理由是那麼的荒誕。
趙總管卻是絲毫不顧及這個理由荒誕不荒誕,而是點點頭,示意不錯。
林岩本想說不去,可看著趙總管那凶狠的眼神,林岩知道如果自己敢說半個不字,等待自己的恐怕比這個懲罰更嚴厲。
雖心有不甘,可自己實力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他能做的也就隻有忍下去了。
“好,我去。”
沒有在意著周圍眾人同情以及嘲笑的目光,林岩轉身出了廚房。
曆練峰是上雲宗新入弟子的修煉場所離林岩居住的山峰並沒有多遠,可饑腸轆轆的他走上這一段路,且還是烈日當頭的中午著實有了些難受。
“趙陽,你個鱉孫,我詛咒你走路扭斷腰,過橋落下河,自家孩子不姓趙,隔壁老王偷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