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繞在翎羽四周,準備各自運功幫助翎羽吸收著那體內的丹藥。
沒有誰有一絲鬆懈,雲息還魂丹的丹力之強眾人皆知,稍有不慎,便是比之前更糟糕的情況。
“小岩,放出你的旗幟為我們護法。”
林岩手一招,四方四象旗呼出,將眾人圍繞在其中。
“小和尚,小岩,注意一些,不是那麼容易的。”
“明白。”二人齊聲應道。
翎羽的表情難受是因為體內的丹藥開始發揮功效了,而以她現在的情況是根本不可能自己吸收的,那丹力的擴散自然造成了她的難受。
“開始吧!”
說完,憐露率先出手,靈氣慢慢地滲入進了翎羽的身體,幻真與林岩也連忙跟上。
過程有驚無險,經曆了一天一夜之後,翎羽也算是度過了危險。
完事後,三人就地躺下,憐露和幻真都是一陣的疲憊,唯有林岩除了感到手臂有點酸軟之後,再無其他異狀。
“喂,你怎麼跟沒事人似得?”
“怎麼,你們很累嗎?”
“廢話,一天一夜精神高度集中,更是不斷輸送靈力,你真的不累啊?”
憐露還是不服氣,自己的境界可是比林岩高了幾段啊,為什麼他給人的感覺那麼輕鬆。
“累,當然累,怎麼會不累了。”林岩打著馬虎道。
憐露自是不信,盤坐在地,看著林岩,上下打瞧著。
“喂,你看什麼?”林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出口道。
“你說你怎麼昏迷了一陣變化這麼大了?”
“變化真的很大嗎?”
幻真看著他也是點頭,說道:“的確,你昏迷之後給人的感覺變了不少,具體什麼地方變了我也不清楚。”
林岩不由得有些頭大,聽他們這麼說,難不成自己真的發生了什麼改變,自己卻不知道。
恍惚間,林岩又憶起了那個夢。
“這麼說的話,我昏迷的時候倒是做了一個夢。”
“別,我現在可沒心情聽你說什麼夢。”憐露伸了個懶腰,顯得困意十足,她雖是修為在身,可卻多是準時睡覺,從來未見她夜晚有過什麼打坐之舉。
見憐露沒有興趣,林岩本也沒有打算往下講,可幻真卻是開口了:
“閑來無事,林兄倒是說來聽聽吧!”
見幻真已經盤坐起來,林岩不好推辭,說道:
“我在夢裏見到一男子,一身淡藍衣衫,氣宇非凡;他告訴我一句話。”
“什麼話?”
“仙已隕,道已崩,大道不複,天道何存!”
“什麼?”本應該在地上睡著的憐露卻是突然坐了起來,麵色有異。
“你不是不聽嘛,這樣是做什麼?”林岩打笑道。
可憐露的臉色卻無一絲笑意,看著林岩,認真道:“他說的什麼?”
見她這幅麵貌,林岩覺得不對,再次講道:“仙已隕,道已崩,大道不複,天道何存!”
“果然嘛……”
林岩從未見過憐露這般失落的表情,幻真也是不解,看著憐露,不知她到底是知道了什麼?
“你怎麼了?”
麵對幻真的疑問,以往的憐露絕對會立刻告訴他,可此時憐露搖搖頭,什麼也不說。
“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清楚,不過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他。”
憐露搖搖頭,看著林岩說道:“不會的,你一定是知道他的,否則他不可能找你,隻是你一時憶不起罷了。”
“他對你很重要嗎,你這麼迫切地想要知道他是誰?”
麵對林岩的提問,幻真同樣充滿了疑惑,看著憐露,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對我不重要,不過他卻對整個道界至關重要。”
“整個道界?”
林岩和幻真可沒有想到那人會重要到這般的地步,可他與道界又有什麼聯係了?
“他怎麼會關係到整個道界了?”
麵對林岩的疑問,憐露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
“因為他也許掌握了最後的秘密。”
“最後的秘密!”
兩人麵麵相覷,待再問,可憐露卻是先開口了:
“他還說過什麼或者做過什麼嗎?”
林岩細思之下,突然憶起他畫的那道詭異星圖,開口講道:“他還畫了一幅詭異的線路圖在夢境中打入了我的體內。”
“線路圖?”憐露看著林岩,不斷地沉思著,突然反應過來說道:“醒過來之後,你查過自己體內的靈力嗎?”
“還沒……”
若是別人醒來之後第一眼多是查看自己體內的靈力,也隻有林岩不是,怪隻怪他還未脫下小白這個稱號。
憐露無心再取笑他,急道:“你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