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看到韓老信任的目光,這兩張卡,他隻得又拿了回來。
“韓老,王朝陽對我可能有誤會,但我沒有得罪他。”
歐陽誌遠看著韓老問道。
韓老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女韓月瑤,又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那是一次酒後戲言,我說過,要把月瑤嫁給王朝陽,但那隻是玩笑,王朝陽一直喜歡月瑤,但月瑤不喜歡王朝陽,我不會勉強我的孫女去嫁給她不喜歡的男人的。”
“爺爺,就是您,酒後亂說,您看看王朝陽的那個樣子,陰險狡詐,我不會嫁給他的。”
韓月瑤抱住爺爺的胳膊道。
韓老點著頭道:“好好,月瑤,爺爺不會強迫你的,等你自己找到喜歡的人,爺爺就把恒豐集團交給他,讓他來做恒豐集團的總裁。”
韓老說完這話,看了一眼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知道韓老的意思,他是在故意試探自己的,以韓老的精明,他肯定能看出來,韓月瑤喜歡自己,可是,自己有了蕭眉,自己深深愛著眉兒,不能再接受韓月瑤這份情義,雖然恒豐集團的資產價值幾千億,但對自己來說,抵不上眉兒對自己的那份濃濃的愛意。
歐陽誌遠明白了王朝陽為什麼對自己起了殺意,原來這小子在吃醋。自己沒有本事籠絡女孩子,反倒怪起自己來,這家夥,真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歐陽誌遠岔開了話題道:“韓老,您這次台灣之行,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韓老看著歐陽誌遠道:“幾條線索都斷了,但我敢肯定,我的四個幹兒子中,有人想作亂,想加害與我,他們的手裏,都掌握著數百億的資產,有人想獨吞,嘿嘿……想的到美呀,想獨吞,但你要有這個實力。”
“哢嚓!”
一隻白瓷杯子,被韓老生生的捏碎。
歐陽誌遠臉色一變,好深的內力。
韓老從懷裏拿出一個密封的袋子,放在歐陽誌遠麵前道:“誌遠,這裏有一份文件,請你替我保存,如果我遇到什麼不測,你就打開這份文件,我把月瑤就托付給你了。”
韓老的目光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知道,韓老肯定預感到自己有危險,才交代後事。
歐陽誌遠道:“韓老,我相信你沒有事的。”
韓老道:“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的四個兒子,都是一方梟雄,我已經老了,就要鎮不住他們了,有人已經蠢蠢欲動了,所以,我要先交代好後事,龍海的投資,我已經全部轉到月瑤的名下,如果讓月瑤做恒豐集團的總裁,月瑤沒有這個能力。誌遠,我想讓你來幫我,我給你一個副總裁的位置。”
韓老熾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歐陽誌遠。
他是多麼希望歐陽誌遠能幫助自己呀。自己的四個幹兒子,羽毛已經豐滿了,自己就要控製不了他們了。
歐陽誌遠苦笑道:“韓老,我一定會把月瑤當作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得,如果有人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韓老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還有一絲的欣喜。數以千億的財產和月瑤,還有恒豐集團的副總裁的位置,都對歐陽誌遠沒有誘惑力,這讓韓老很失望。但歐陽誌遠答應保護月瑤,這又讓韓老有一絲的欣慰。
歐陽誌遠是君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他知道,自己的孫女月瑤的安全,有保障了。以歐陽誌遠的身手,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歐陽誌遠收起來那個神秘的文件袋,放進懷裏。
旁邊的韓月瑤的眼淚,差點流下來了,她跑出了房間。
歐陽誌遠怕韓月瑤有什麼事,跟了出去。
韓老歎了一口氣,在保鏢的簇擁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歐陽誌遠看著韓月瑤跑進了她自己的房間,不由得苦笑著。他走到隔壁自己的房間,準備著自己需要的東西。
半夜後,歐陽誌遠去了一趟停放周鐵山車隊的料場,在暗處,安裝了微型監控,他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暗害周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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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省京州。
齊鳳雲用了好多手法和藥物,都沒有讓自己的小兒子齊南和王一手恢複過來。
齊鳳雲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狠狠的把茶杯砸向地麵。
這是什麼手法傷害的自己的兒子?自己竟然救治不過來?
歐陽寧靜,你在哪裏?你到底在哪裏?老子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把你碎屍萬段。你兒子竟然敢傷害我的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走了進來。
“師叔,您好,您回來了?”
齊鳳雲連忙向自己的師叔李國棟問好。
李國棟和魏半針魏宇陽、孫金針是師兄弟。
李國棟喜歡動,不喜歡靜,他剛剛出去遊玩了一個月,今天剛剛回來,就聽說了齊南和王一手被人傷害了,他急忙過來看看。
“我看看齊南和王一手。”
李國棟沉聲道。
“好的,師叔。”
齊鳳雲按下一個按鈕,牆壁上露出一個門戶,齊鳳雲帶著師叔李國棟走了進去,暗門再次複原。
不多會,兩人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內,齊南和王一手躺在床上,靜靜的一動不動。
齊鳳雲用了藥物,讓兩人睡著了。
李國棟握住了齊南的手腕,仔細的查看齊南的脈象,臉色一變,漸漸的凝重起來。
“襲擊齊南的人,手下留了情,否則,兩人早就死了。”
李國棟站起身來,看著齊鳳雲道。
“師叔,兩人被什麼手法傷害的?”
齊鳳雲查了兩天,竟然沒有查到人家是怎樣對自己的兒子下的手。
李國棟看著齊鳳雲道:“被人用金指截脈手法,傷了眉心後的大腦。”
“金指截脈手法?這是什麼手法?”
李國棟歎了一口氣道:“這是五行門中最高明的一種手法,想不到,竟然有人能練會了,就是你師傅孫金針都沒有練會,隻有你師祖孔真子修煉成功了。”
齊鳳雲一聽,臉色一變,喃喃的道:“難道歐陽寧靜練會了?”
“歐陽寧靜?你知道你師哥的下落?”
李國棟看著齊鳳雲。
當年歐陽寧靜的失蹤,在整個五行門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沒有人知道,歐陽寧靜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失蹤。
齊鳳雲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李國棟是自己的師叔,更是自己的有力支持者,當年自己做了五行門的掌門,離不開師叔的支持。
事情到了現在,齊鳳雲不想隱瞞師叔了。
齊鳳雲看著師叔道:“當年師哥的失蹤,是我一手造成的。”
李國棟一驚,看著齊鳳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怕師哥影響我做掌門人,我和師哥比武,結果,他輸了,我逼迫他罰下毒誓,從此不準習武和行醫,否則,我就向他的兒子下手。師哥罰下毒誓,連夜和他兒子,還有墨瑤就失蹤了,不知去向。”
齊鳳雲歎息道。
李國棟狠狠地看著齊鳳雲道:“真是沒用的東西,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忘記秦墨瑤,你沒有殺死歐陽寧靜,是看在了秦墨瑤的份上,哼,你知道,斬草不除根的後果,你太讓我失望了。”
齊鳳雲的臉色變換不停,一會兒變得無比猙獰,一會兒又痛苦無比。
李國棟道:“是女人害了你,現在我敢肯定,歐陽寧靜練成了金指截脈指法,嘿嘿,齊鳳雲,你現在再想向歐陽寧靜下手,就怕不好辦了,如今的江南秦家,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秦家的勢力,已經在燕京紮下了根,如果你當年聽我的,用藥物得到了秦墨瑤的身子,你現在已經在燕京做官了,可惜,你這個人在女人麵前,就變的懦弱起來。”
齊鳳雲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猙獰著,如同惡魔一般。
李國棟看著齊鳳雲道:“想辦法,找到歐陽寧靜,幹掉他,斬草除根。”
齊鳳雲道:“師叔,我們正全力搜索歐陽寧靜的蹤跡。”
齊鳳雲道:“師叔,齊南還有恢複的希望嗎?”
李國棟點頭道:“一個月後,齊南就會自己將恢複過來。”
齊鳳雲一聽,頓時放下心來。
這時候,一振鈴聲傳來。
齊鳳雲道:“師叔,外麵又事,咱們出去吧。”
李國棟點了點頭,兩人走出密室。
齊鳳雲剛走出來,就看到一位漂亮的女孩子走了進來,正是自己的女兒齊雯。
“爸爸,萬通集團董事長頤長江求見。”
齊雯看著爸爸道,又連忙和李國棟問好。
“李爺爺,您回來了。”
說話間,齊雯一下子抱住了李國棟的胳膊,搖晃著。
“嗬嗬,小丫頭,爺爺回來了,看看爺爺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李國棟及其喜歡齊鳳雲的女兒齊雯,他把自己所有的醫術,都傳給了齊雯。齊雯這小丫頭,聰明絕頂,對中醫極有天賦,一學就會。
李國棟說話間,從懷裏摸出一塊用紅色的絲帶係住的,晶瑩剔透、溫潤如油的白色玉牌來。
玉牌上雕刻著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冰清玉潔。
“李爺爺,好漂亮的玉牌。”
齊雯微笑著道。
“嗬嗬,小丫頭,爺爺送給你的。”
李國棟微笑著,把玉牌放在齊雯的手裏。
“李爺爺,謝謝您,太漂亮了。”
齊雯笑著把玉牌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她那絕美的嫵媚嬌容在晶瑩剔透的白色玉牌襯托下,更加漂亮典雅。
“雯兒,你讓萬通集團的董事長到貴賓廳等候我。”
齊鳳雲看著女兒道。
“好的,爸爸。”
齊雯微笑著走了出去。
李國棟看著齊鳳雲道:“頤長江我們,有什麼事?這可是一個老主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