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良帶著警察和歐陽誌遠在立傑集團的工地上,沒有找到馬誌增。
歐陽誌遠開著車,直奔戴立傑在傅山的辦公室。
馬誌增剛走沒多會,歐陽誌遠就來到了立傑集團的辦公樓。
戴立傑的手下立刻攔住了歐陽誌遠。
“請問,你找誰。”
一個保鏢伸手攔住了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冷聲道:“我找馬誌增和你們董事長。”
那個保鏢冷聲道:“這裏沒有馬誌增,你和我們老板有預約嗎?沒有預約的話,不能和我們老板見麵。”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道:“滾開,再攔著我,老子不客氣。”
那個保鏢立刻叫來五六個保鏢,攔在了樓梯入口。
那個保鏢冷笑道:“你快走,再不走的話,我們報警了。”
歐陽誌遠一腳踹在這個保鏢的肚子上。
“嘭!”一聲悶響,這個保鏢直接被踹出三米開外。
剩下的保鏢一看歐陽誌遠打人了,立刻咆哮著撲了過來。
“嘭嘭嘭!”
歐陽誌遠幾拳就把他們放倒在地,衝向戴立新的辦公室。
“嘭!”
歐陽誌遠一腳踹開了戴立傑的房門,衝了進去。
戴立傑坐在自己的老板桌後麵,兩眼陰森森的盯著歐陽誌遠道:“歐陽縣長,你身為副縣長,為何打了我的人,硬闖我的辦公室?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歐陽誌遠一聲冷笑道:“我找馬誌增。”
戴立傑冷笑道:“馬誌增早就辭職不幹了,我還在找他呢。”
歐陽誌遠一把抓住了戴立傑的衣服領子,惡狠狠地道:“嘿嘿,你不說是吧?長順集團死了兩個,重傷四個,輕傷六個,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是馬誌增搞的鬼,嘿嘿,馬誌增是你的手下,我們下午還有人見到他到你的辦公室,你竟然說他早就辭職了?你在撒謊。”
歐陽誌遠剛想狠狠的教訓戴立傑,誌遠的電話鈴響了。
歐陽誌遠一看,是王誌良的電話。他立刻接過來。
“誌遠,發現馬誌增的蹤跡,他正開著車,剛出縣城,沿著傅泰公路,向北逃去,快來。”
電話裏傳來王誌良急促的聲音。
歐陽誌遠一聽有馬誌增的蹤跡,他立刻放了戴立傑,衝下樓去,發動越野車,追了出去。
戴立傑看著歐陽誌遠的背影,他獰笑著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七爺,您替我幹掉一個人。”
電話裏傳來一個沙啞陰森的聲音道:“誰?”
“歐陽誌遠!”
戴立傑惡狠狠地道。
七爺沉默了很長時間。七爺知道歐陽誌遠身後的背景,上次,趙豐年請求自己幹掉歐陽誌遠,自己都沒敢行動。他知道,幹掉歐陽鋒誌遠的後果是什麼?但是,歐陽誌遠的存在,現在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看來,這個險,值得冒一下。
“一千萬。”
七爺冷冷的道。
戴立傑的嘴角劇烈的抽動著,一千萬呀,自己一年白幹了。但歐陽誌遠要是不死,自己就危險了。
“好,一言為定。”
戴立傑獰笑著道。
戴立傑也不認識七爺是誰,但他知道這神秘的號碼。道上很多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七爺出麵解決。沒有人見過七爺,見過七爺的人,都見了閻王。
歐陽誌遠的越野車速度極快,在傅泰公路上,追上了王誌良他們。
王誌良大聲道:“馬誌增就在前麵,我們已經通知前麵堵截。”
歐陽誌遠一聽馬誌增就在前麵,他立刻加大油門,越野車如同旋風一般,向前衝去。
這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公路進入了山區,道路極其的危險。一邊是萬丈深淵,另一邊是懸崖峭壁。
但歐陽誌遠沒有減速,越野車如同利劍一般向前衝去。他知道,隻有抓住了馬誌增,才能給死去的人申冤,才能不使自己受到牽連。
工業園出了這麼大的事故,自己的副縣長、工業園主任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但要是找到了幕後破壞者,自己就能減輕處罰。
半小時後,歐陽誌遠在在車燈下,看到了馬誌增的桑塔納。
我讓你狗日的跑,老子抓住你,要活剝了你。
歐陽誌遠再次加速。前麵的馬誌增一看後麵有車追來,頓時有點慌亂,他也立刻加速。但是歐陽誌遠的駕駛技術極好,幾分鍾就追上了馬誌增。
馬誌增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他開著桑塔納,擋住歐陽誌遠的車,不讓他超過自己。
傅泰公路是一條老公路,又窄又險,歐陽誌遠又不敢狠狠的撞擊馬誌增的桑塔納,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家夥撞進萬丈深淵下摔死。
馬誌增要是死了,就麻煩麼。
歐陽誌遠隻能有選擇上把馬誌增的車,擠向懸崖的那個方向。
前麵是個拐彎,機會來了。
歐陽誌遠猛然加速,撞在了馬誌增轎車的左後尾。
“嘭!”
馬誌增的車子被撞的貼近了懸崖峭壁,車體摩擦著山崖,冒出串串火星,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刺耳摩擦聲。
車裏的馬誌增嚇得臉色煞白。
歐陽誌遠的越野車乘機衝到了桑塔納的前麵,開始慢慢的減速,最後停了下來。
馬誌增一看對方堵在了自己的前麵,他立刻開始倒車。歐陽誌遠猛地伸手去開車門,手剛夠到車門,還沒來得極開。
“轟!”
一聲天崩地裂的強烈爆炸,馬誌增的轎車瞬間被炸的支離破碎,飛上了天空。
爆炸強烈的氣浪,把歐陽誌遠的越野車,掀了翻了倆個跟頭。
越野車的地盤重,在翻了兩個跟頭後,被一塊巨石攔住,
馬誌增車裏有炸彈。
歐陽誌遠狼狽的從車裏爬出來,看著炸的粉碎的轎車,歐陽誌遠的臉色極其難看。
殺人滅口!又是殺人滅口。
歐陽誌遠擦去了臉上的冷汗,心悸的看著爆炸然燒的碎片。真是危險至極。
要不是馬誌增把車倒出去五六米,自己的越野車,同樣會被炸的粉碎。
可惜,馬誌增又死了,線索再次斷了。
戴立傑,一定是戴立傑殺人滅口。
歐陽誌遠的腦海裏,又出現戴立傑在獰笑的麵孔。
一輛警車,亮著警燈,從前麵開來。難道是在前麵設卡的警察趕回來了嗎?
可惜呀,前麵的警察來晚了,沒能攔住馬誌增。
那輛警車停了下來,車門慢慢的打開,一個戴著頭盔、身穿警服的警察,手裏握著手槍走了下來。
歐陽誌遠剛想說話,一股極其危險的可怕感覺在歐陽誌遠的心裏升起。
歐陽誌遠猛的一閃身,幾乎的同時,那名警察對著歐陽誌遠抬手就開了一槍。
我的天哪,這人是來殺自己的,但這家夥絕對是位高手中的高手,他身上竟然一點殺氣都沒有,突然就開槍。這要是換了別人,絕對會一槍斃命。
歐陽誌遠從小父親就訓練他的第六感官,雖然那家夥的身上沒有一點殺氣,但歐陽誌遠的內心還是生出了警兆。
他全力猛地一閃。
“呯!”
子彈發出巨尖利的怪嘯,擦著歐陽誌遠的耳朵,飛了出去。
誌遠的耳朵被擦破了皮,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這個假扮警察的殺手,根本沒有想到,歐陽誌遠竟然能躲過自己致命的一槍。自己殺人,從來沒有失過手,更沒有開過第二槍,都是一槍斃命。
他的眼睛立刻露出了濃烈的殺意,手槍對著歐陽誌遠連續扣動扳機。
“砰砰呯!”
那個殺手一邊開槍,一邊沒有絲毫慌亂的退回警車,快速發動警察,消失在黑夜裏。
一槍不中,立刻撤退。
歐陽誌遠衝向越野車,追了出去。在一裏路開外,那輛警車,掉進了萬丈深穀,在猛烈的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