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聽魏寒梅的話,嚇了一跳,臉色一變道:“你說什麼?警察栽贓陷害?這怎麼可能?”
歐陽誌遠心裏大吃一驚。雖然歐陽誌遠在過去懷疑過運河縣公安局刑警隊長石新橋,但又沒有親手抓住他。那次在璀璨星海吃飯,石新橋的手下就陷害自己,但最後查到,竟然是三個服務員的口袋裏有毒品,結果引起龍海市公安局的注意,立刻對璀璨星海和佳騰集團進行大搜查,結果,在佳騰集團董事長魏桂堂和璀璨星海裏都搜出來毒品,魏桂堂、他的兒子魏傳臨和侄子魏傳寶都被抓了起來,佳騰集團一夜之間,轟然倒塌。
抓佳騰集團董事長魏桂堂的,可是市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魏寒梅說警察栽贓陷害,這怎麼可能?
要說石新橋藏有毒品,自己還相信,但是市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和手下用毒品陷害魏桂堂,歐陽誌遠有點不相信。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地盯住魏寒梅道:“你就是有這張紙條,我怎麼能相信你?你說警察陷害你父親,你又沒有什麼證據,當時帶領警察搜查你父親住處的,抓你父親的可是市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他們難道有問題?”
歐陽誌遠說到這裏,頓時嚇了一跳,冷汗濕透了自己的後背。
如果市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他們有問題,那麼整個龍海市公安局就會有問題。我的天哪。歐陽誌遠想到這裏,內心砰砰直跳。
難道石新橋和市局有聯係?
石新橋,是個關鍵的人物。對了,自己剛才還看到石新橋在青山綠水會館出來,石新橋到那裏去幹什麼?林躍峰就是在那裏被打出來的,林躍峰手臂上有注射毒品的針眼,難道青山綠水會館,就是毒品交易的地方?
如果石新橋和市局的人有勾結,整個龍海市的公安係統就怕已經腐朽了。
公安局長趙大山……,趙大山……,還有周玉海的父親,副局長周茂航……。
想到這裏,歐陽誌遠不敢想下去了。
趙大山和市委書記周天鴻聯手敲掉了佳騰集團的魏桂堂,趙大山的目的是什麼?周天鴻的目的又是什麼?想到這裏,歐陽誌遠的後背冷颼颼的,第一次感到後怕。
歐陽誌遠盯著魏寒梅道:“你為什麼會選擇我?”
魏寒梅兩眼還閃著淚花道:“我知道,歐陽縣長是一位正直的好官,我讓人調查了您的一切,我知道,如果龍海市有一個不貪婪的官員,就是你歐陽縣長,所以,我選擇了你,您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您是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未來女婿,沒有人敢動您,即使有人敢動您,他們也會顧及省委書記蕭遠山的。”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道:“今天晚上的話,你不能透漏給任何人,否則,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魏寒梅的神情頓時激動萬分,淚流滿麵的道:“歐陽縣長,您答應了?”
歐陽誌遠點點頭。
歐陽誌遠決心查明這些事情的真象。魏寒梅一看歐陽誌遠點頭了,激動地一下子撲進了歐陽誌遠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歐陽誌遠感到了魏寒梅兩團在了自己的胸口,極富有彈性,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兩粒堅挺,在微微的顫抖著,同時,陣陣好聞的處子幽香飄進了歐陽誌遠的鼻端。
歐陽誌遠下意識的摟住了這具迷人的嬌軀,歐陽誌遠連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震劇痛,痛徹骨髓,立刻讓他清醒過來。
他猛地一把推開魏寒梅。魏寒梅被推得一個踉蹌,倒在沙發上,露出了雪白的勻稱大腿。歐陽誌遠連忙道:“魏小姐,我知道你為了父親的冤屈,甘願獻出自己的身子,可我是人,我和你沒有任何的感情,請你自重,坐好,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魏寒梅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她羞得臉色透紅,連忙坐好道:“歐陽縣長,你問吧。”
歐陽誌遠道:“魏寒梅,你父親和趙大山有仇嗎?得罪過市委書記周天鴻嗎?”
魏寒梅道:“我父親沒有得罪趙大山,更沒有得罪周天鴻,他隻是個有點貪婪的商人。”
歐陽誌遠道:“你父親是夠貪婪地,石壩鄉的大堤都敢造假。”
魏寒梅臉色一紅道:“是我父親糊塗。”
歐陽誌遠道:“石壩鄉的大題建造中,你父親肯定賄賂過市裏的領導,賄賂的誰,我要知道。佳騰集團在石壩鄉大堤事件中賄賂的人,說不定要殺人滅口,才抓你父親的。”
魏寒梅一聽,連忙道:“歐陽縣長,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建石壩大堤的時候,我還在國外學習,沒有回來,我父親也沒有和我提起來。”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的眼睛,魏寒梅的眼睛清澈透明,沒有亂轉。
小丫頭可能真的不知道他父親的所作所為,看來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須當麵問魏桂堂了。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道:“你知道你父親被關到什麼地方嗎?”
魏寒梅道:“我知道,被關在龍海拘留所,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我去過很多次,花了錢疏通關係,但仍舊沒見到父親,歐陽縣長,他們會殺人滅口嗎?”
歐陽誌遠道:“你父親的確是很危險,記住,今天所有的話,不能給人說,否則,你我都會被人殺人滅口。”
魏寒梅臉色嚇得蒼白,連忙道:“好……好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道:“魏寒梅,你準備好接待工作吧,七月十號到二十號的所有房間不能對外開放。”
魏寒梅道:“我聽你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離開璀璨星海,他把車在青山綠水旁停好,在車裏開始化妝,半個小時後,一個滿臉病容、無精打采、臉色蠟黃的男人,從越野車裏走了出來。
歐陽誌遠又在自己的胳膊上造出很多密密麻麻的針眼,看上去和注射毒品一樣。
他慢慢的走進了青山綠水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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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海市檢察院副院長姚玉琴正在家裏生悶氣,自己的兒子裴洪剛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毆打了兩次,真是豈有此理,有機會一定製一製這個囂張的家夥。
歐陽誌遠,老娘不會放過你的。
身為主管城市建設的市長裴元正,竟然不管不問,真是氣死我了,真是個懦夫。
裴元正還沒有回來,家裏隻有姚玉琴自己。門鈴響了。
透過監控,姚玉琴看到了紀委書記戴寶楠站在自家門口。
姚玉琴和戴寶楠很熟,紀委和檢察院經常一塊辦案子,而且兩人還有一腿。
嗬嗬,這麼晚了,戴寶楠來幹什麼?難道還想好事?
姚玉琴按下一個按鈕笑道:“戴書記,請進。”
大門自動的打開了,戴寶楠走進了姚玉琴的家。
姚玉琴微笑著站起來道:“戴書記,您好,您怎麼有時間來我家?快坐下。”
戴寶楠握著姚玉琴的手笑道:“我是給你送好消息來了。”
姚玉琴笑道:“我能有什麼好消息?你們紀委的領導,到誰家,誰怕的要死。”
戴寶楠笑道:“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
姚玉琴笑道:“這年月的領導,有幾個不做虧心事的?我敢說,所有的機關領導,就從科級以上的領導說吧,直接拉出去槍斃,都不會冤枉一個人。”
兩個人頓時笑起來。
姚玉琴笑的花枝亂顫,兩個大乳 和房,上下顫抖著,形成陣陣誘人的波浪。
戴寶楠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
姚玉琴看到了戴寶楠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掃描,她的心頓時癢癢的,下麵一下子就濕了,她不由得挺起了自己的胸脯道:“說吧,什麼事?”
戴寶楠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姚玉琴的乳 和房上拔了出來,他興奮的道:“歐陽誌遠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我暗中調查了他的的存款,歐陽誌遠的存款,竟然有五個億,我們聯手查一查如何?”
“你說什麼?歐陽誌遠的存款有五個億?這怎麼可能?”
姚玉琴嚇了一跳,五個億可是個天文數字。
姚玉琴顫抖著嘴唇道:“歐陽誌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戴寶楠陰笑著道:“所以呀,咱們聯合查一查,隻要有問題,立刻對他秘密倆規,嚴加拷問,嘿嘿,如果查出來什麼,你我都是大功一件。”
戴寶楠把從銀行拿過來的底賬給姚玉琴看了看。
“我的天哪,真是將近五個億的存款,歐陽誌遠,嘿嘿,你終於犯到老娘的手裏了,老娘讓你不死,也會脫層皮。”
姚玉琴惡狠狠地道。
戴寶楠道:“常委會上,周天鴻袒護歐陽誌遠,讓我們紀委成立調查組,調查歐陽誌遠的五個億的來源,但不能影響歐陽誌遠的工作,你說,這不是放屁嗎?”
姚玉琴陰森森的道:“我派人和你一起秘密調查,查出問題,立刻秘密兩規,上報給省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