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歐陽誌遠乘坐的出租車立刻爆炸起火。
真是危險至極。如果自己再晚一會跳出來,自己就危險了。
這些殺手伏擊人的手法,和對付自己的一樣,都是兩輛轎車兩麵夾擊,用衝鋒槍開火。這是七星社殺人常用的手法。這些殺手,絕對是七星社的殺手。
前麵的那輛奔馳裏坐的是誰?七星社的殺手,為什麼要殺他?
“嘭!”
一聲悶響,那輛奔馳落到地上,連續幾個翻滾,四輪朝天的躺在綠化帶裏。
“砰砰砰!”
兩輛車裏的殺手,肯定是想讓車裏的人死,他們不停地對著倒在綠化帶裏的奔馳開槍,隻打得火星四濺。
車裏的人想出來,可是,車門已經變形,根本出不來。
如果再讓槍手開槍,這輛車就會爆炸起火。
歐陽誌遠猛一揚手,兩根銀針飛了出去。
“噗噗!”
兩根銀針貫入了兩個殺手的眉心。
兩個殺手一頭栽了出來。
歐陽誌遠一個翻滾,衝向前去,他看到一個中年人在狠狠的踹車門,歐陽誌遠攥住車門猛地一拉。
“哢嚓!”一聲金屬撕裂的聲音傳來,奔馳車的車門被歐陽誌遠一把扯了下來。
“快出來,後麵又來了殺手。”
歐陽誌遠衝著車裏大喊。他看到了又有兩輛轎車衝過來,車窗裏伸出來兩隻恐怖的衝鋒槍。
車裏的薛千帆早就想衝出來,但車門被衝擊的變了形,死死地卡住了,自己踹了幾腳,都沒有踹開。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這些殺手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大意了,沒有帶保鏢。
外麵的子彈如同疾風暴雨一般的射來,打得車子開始冒煙。
完蛋了,隻要車子一爆炸起火,自己就完了。
薛千帆猛烈的踹著車門,他猛然看到一個年輕人衝了過來,一下就拉開了車門,並衝著自己大喊出來。
薛千帆一聲暴喝,衝了出來。
歐陽誌遠一個虎撲,就把薛千帆撲到在地,快速的翻滾。
“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子彈狂掃過來,把兩人剛才站立的地方,打得如同馬蜂窩一般。
“轟!”
一聲暴響,烈焰衝天,奔馳車飛上了天空。
我的天哪,真是危險至極,再晚出來兩秒,自己就完了。薛千帆的冷汗直流。
歐陽誌遠一把奪過薛千帆手裏的一把手槍,抬手就是兩槍。
“碰碰!”
兩聲爆響,兩個殺手的腦袋噴出了腦漿和汙血。
“好槍法!”
薛千帆不由得讚道。
“快走!”歐陽誌遠一拉薛千帆,兩人衝進了一條胡同。
又是兩輛轎車衝了過來,車窗裏伸出來衝鋒槍。
歐陽誌遠猛地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一聲長嘯,兩人上了牆頭,衝到了另一條街道上。
“好身手!”
薛千帆被歐陽誌遠拎著,如同騰雲駕霧一般,竟然輕鬆的上了牆頭,真是好身手!
歐陽誌遠一擺手,一輛出租車衝了過來,歐陽誌遠拉開車門,兩人坐了進去。
“快走!”
出租車箭一般的射了出去,轉眼間,消失在遠方。
出租車來到一個安全地帶,兩人下了車。
薛千帆看著歐陽誌遠竟然如此的年輕,就有這麼好的身手和槍法,而且從死神手裏,把自己搶回來,這讓薛千帆很是感激。
他伸出手道:“謝謝您的救命之恩,請問恩人的尊姓大名?”
歐陽誌遠看著身材高大,長得文質彬彬的薛千帆,歐陽誌遠伸出手笑道:“歐陽誌遠。”
薛千帆一聽歐陽誌遠的口音,不覺一愣,連忙道:“歐陽兄是大陸人?”
歐陽誌遠笑道:“是呀,我來香港辦一件事情,正好碰到你被人伏擊。”
薛千帆笑道:“我叫薛千帆。”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叫薛千帆,立刻想到張倩倩說的香港四大家族之一的薛頂天的大兒子,叫薛千帆。難道這個薛千帆就是薛頂天的兒子?不會這麼巧吧?
歐陽誌遠笑道:“香港四大家族的薛家?”
薛千帆點點頭笑道:“薛頂天是我的父親。”
歐陽之眼笑道:“久仰,薛公子怎麼會被七星社的人追殺?”
“七星社?你說那些殺手,是七星社的人?”
薛千帆吃驚的看著歐陽誌遠。同時,他的眼裏,露出了濃烈的殺氣。七星社竟然敢對自己下手,嘿嘿,自己不會放過七星社的。
歐陽誌遠道:“四輛車前後夾擊,用衝鋒槍掃射,這是七星社慣用的伏擊人的手法。”
薛千帆道:“謝謝歐陽兄的救命之恩,歐陽兄住哪?這是我的名片,改日我親自拜訪。”
歐陽誌遠接過薛千帆的名片道:“我住在帝豪大酒店,正好路過,碰巧了才救的你,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謝。”
這時候,幾輛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停在了路旁,十幾個保鏢衝了下來,護住薛千帆。
薛千帆抱著拳道:“歐陽兄,我還有事,明天我去拜訪您。”
歐陽誌遠抱了抱拳道:“走好。”
薛千帆坐進了轎車,消失在黑夜裏。
歐陽誌遠想不到,自己會救了薛千帆。是誰要殺薛千帆?
歐陽誌遠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張倩倩打來的,連忙接過來。
“誌遠,胡誌雕出來了。”
歐陽誌遠道:“好,我立刻趕過去,對了,石景山還在那裏嗎?。”
張倩倩道:“石景山也離開了。”
歐陽誌遠道:“好,機會來了。”
歐陽誌遠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絕代風華別墅區開去。
會武功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翻牆頭。歐陽誌遠來到絕代風華別墅區,沒有走正門,四米高的圍牆,歐陽誌遠輕輕一縱身,就上去了。
他來到張倩倩的車旁,鑽了進來。
張倩倩看著歐陽誌遠鑽進了車裏,她笑道:“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