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幾隻黑色的大雕漸漸消失在了天際,龍淵這一戰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隻是不論是銀戰雕還是金雕如今已經陷入了一個更大的謀局之中。今日的銀戰雕更是毫不知情,心中滿懷著與金雕一戰生死的信念,而那金雕似乎也蒙在鼓裏,就連銀戰雕大舉進攻亦不得而知。
左護法的功力不愧深厚,不去一會兒已經帶領著部下追上了右護法的身影。而那右護法做王欲望過於強烈,一頭便是拚命朝著金雕的老巢而去,甚至有些部下已經疲憊不堪。那行事護法更是一人在其後監督,不斷催促落單的銀戰雕跟上,一時間所有銀戰雕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憋了一股無名之火。
“左護法,我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龍淵忽然開口,左護法也是心中疑慮,不知道這龍淵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情要與自己說明。
“有事便但說無妨,但是請速速說明,我不能落於這右護法之後。”左護法說罷,身上的功力又催動一分,速度似乎又加快了一點。
“我想說,你們是不是應該將速度放慢一點?”龍淵小聲地試探道。
“放慢?怎麼?你怕了是不是?我就說過我們銀戰雕的事情不用你們外人插手,如今你臨陣退縮我可以派人將你送回,可是我不想將王位讓給那個狼子野心的人。否則我就算死去,也對不起冥間的銀戰雕王。”左護法原本和藹的口氣忽然一轉,變得強硬起來。龍淵隻覺得頭疼無比,看來這種銀戰雕真是性情直爽,隻是這般會吃了大虧。
“我便不是退縮的意思,我隻是想說左護法你功力深厚,飛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不會感到疲憊。可是左護法你看看其他的銀戰雕,他們似乎已經有了疲憊的意思,若是這樣追上了右護法也是枉然。”龍淵見直說沒用,便開始步步引導那左護法。
“什麼意思?老朽真是參透不了你們人類的心思,怪不得這天界不讓你們人類蒙受仙族恩澤。”左護法剛剛說完,忽然感覺到自己口不由衷地說出這等傷人的話語,便馬上道歉:“老朽這般並沒有輕蔑之意,隻是老朽實在不能參透你的意思。什麼叫做我們追上右護法也是枉然?若是讓右護法前一步到達,那王位便是他們所有了。”
“可是左護法,你們的約定是替你們王報仇對嗎?”
“的確如此,誰替王報仇,誰便可以成為王!沒用!”
“好的,那麼約定並沒有說誰先到達誰便成為王對不對?”
“對,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麼我想問問你拋開自己的偏見,那金雕是不是一種神雕,是不是也有點厲害?”
“呸,他們金雕也算的上是什麼神雕!”左護法忽然臉上一陣尷尬,看來是意識到自己的忽然失態,隻能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著說道:“算是吧,他們也是這雕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那麼我想接著問,你們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對一戰勝金雕?”
“這個便是自然,當然略勝一籌,可是需要良好的狀態!”說道這裏,左護法忽然閉上了嘴巴,似乎意識到了龍淵所說的問題。而龍淵這時候提出的這個問題便是孫子兵法之中的以逸待勞,可是如今自己這方卻是處在當年龐涓的境地。若不說金雕有那麼聰慧的頭腦,就算沒有的話,硬拚之下金雕更是占著許多優勢。
“可是我們可以以多勝少啊!”左護法似乎還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觀點,準備同龍淵“拚死一搏”。
“的確你們可以以多勝少,可是左護法你別忘了你們已經分出一半的兵力給了右護法。這個時候的兵力已經沒有先前那麼雄壯了。你覺得危難關頭右護法會出手相救,我想右護法是巴不得去掉你我這塊他稱王的絆腳石吧?你這般疲憊的超過那右護法,隻不過是被金雕一舉擊破。這樣一來,右護法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威脅,還有什麼必要去與金雕決一死戰。他隻不過需要說一句,全軍已經疲憊不堪,加上左護法全軍覆沒,我們應該回去休整再與那金雕一決生死。這樣一回,銀戰雕中無人再能牽製,後果如何請左護法細細想來吧!”龍淵慢慢說完,這時的龍淵已經注意到左護法的額頭之上開始滲出那晶瑩的汗水,看來自己的說服已經是生效了。龍淵心裏卻更加堅定了一種信念,自己若是能夠憑借這智慧活下去,又何嚐不可?就算是廢人一個,如今自己還能成為這群銀戰雕的軍師,若是他日再加精近,自己也許可以成為十二魔王的首領也不是不行。
“剛剛老朽話語衝突,實在該死!若不是有少俠指點,恐怕我們早已成為那金雕的爪下冤魂了吧。”這時候的左護法真是對龍淵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加上之前有一點輕蔑的衝撞,心裏過意不去,恨不得以死謝罪。
“莫說這般見外的話語,若左護法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再提一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