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真多,走啦走啦,先找個避難的場所也好有所準備啊。”金蟬子一巴掌拍在龍淵的身後,頭也不回地就要離去。
“死和尚你知道我們去哪裏嗎?不需要留下來看看影流之主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嗎?”龍淵狠狠地拍了一下金蟬子的光頭,隻覺得手掌被崩裂一般。
“別拍我的光頭,我的光頭不是你想拍就能拍的!老頭子過目不忘,有用的東西他早已經記下來了,我們沒有那個必要再看了。至於我們該去哪裏避難,老頭子你也一定有了主意是不是?”
“你這個該死的光頭,讓你叫爺爺還拚命地叫我老頭子,揍死你!”老者出手,打的金蟬子嗷嗷叫疼。看來這普天之下能打金蟬子光頭的也隻有老者了。
“走吧,你們三個小不點乖乖的,到了地方不要多說話聽見沒有。”老者扶了扶胡須,仰頭大笑地在前頭帶路。安然迷惑地看了看金蟬子兩人,金蟬子和龍淵似乎也不能猜透自己要和老者去哪裏,隻能聳了聳肩膀示意跟著老者吧。
老者在這東瀛道路上麵熟門熟路,好像是東瀛土生土長的人一樣。而皇城之中早已經布滿了新的告示,知信乃是東瀛國的叛賊殺死皇上,輿圖謀害織田太子。太子正義將知信正法,今日太子登上皇位。而大臣們圖謀作亂,竟然妄圖幫助這大逆不道的知信皇子推翻織田,全部滿門抄斬,牽連之人都應斬首示眾,株連九族。現貼出皇榜以儆效尤,凡是再有反叛織田太子者殺無赦,九族全滅。
金蟬子看著那皇榜搖了搖腦袋,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安然倒是對東瀛人沒有什麼感覺,隻是皺了皺眉頭跟著老者的步伐。龍淵卻覺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織田和知信這兩個兄弟的博弈真的是驚天動地,不論哪個輸贏都是步步為營,見招破招。他們不斷給對方設下陷阱,又不斷跳入對方的陷阱裏麵向著對手示弱,可是卻在跳入陷阱的同時又埋下伏筆。龍淵感覺自己的那些謀略和這兩個人相比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幼稚到了極點。
這一次的比試之中,龍淵似乎懂得了很多很多,也學到了很多很多。老者倒是很滿意地點了點腦袋,龍淵的變化讓老者很滿意。
當第二張告示貼出來之後,龍淵幾人忽然感覺到危機真正到來了。龍淵等人的頭像被貼上了告示,而懸賞的銀兩每一個人頭就有十萬兩黃金。這十萬兩黃金怕是無論是人都會動心的,龍淵覺得頭都大了,現在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了。
“喂老頭子我們要不要偽裝一下嗎?你看這些告示上麵的頭像,隻要不是腦子不正常的人,看見我們就能認出來了。”金蟬子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覺得自己好像是人群中最明顯的那個人了,告示上麵那個四個人裏麵最明顯的也就是自己的光頭了。
“哈哈,你沒有發現嗎?這些人是看不見我們了,要不然你這個大光頭早被人發現了。”龍淵抬起手又想拍金蟬子的光頭,可是想一想隻能作罷了。
老者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手掌握緊不斷加持著幾人四周的結界。而老者這一層結界淡淡的若有若無,一般高手的結界發出的光越強烈保護自己的能力越強大,可是老者這淡淡的結界卻比那些高手的結界強大了許多。
腳下更是生風,老者好像知道除了這些平庸之輩在追蹤自己,還有數不清的高手躲在暗處。自己倒是無所謂,來再多的高手也是不懼,可是身後這三個家夥怕是抵不住。
龍淵幾人跟著老者更是左彎右拐起來,路上的景色更是詭異到了極點。原本是繁華的街道,隨著腳步的加快變得人煙稀少起來,漸漸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越來越多的草叢。灌木也變得越來越多起來,從低矮的草坪變成中低的灌木,從中低的灌木變成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參天大樹也變得密密麻麻起來了,變成了看不見路途的迷宮起來。
老者吩咐了幾句,讓身後的幾人跟著自己的行蹤,這樹林裏麵會有瘴氣若是落後超過十米,僅僅是十米就會失去所有的視線。老者言語的嚴肅讓龍淵幾人也不敢小覷,隻能緊緊地跟在老者身後。走了約摸是半天的時間,龍淵幾人依舊沒有看見了這條道路的盡頭。反而出現越來越多的怪獸。
九個腦袋的赤犬,周身散發著逼人的火焰,老者也就是一拳將這九頭赤犬逼到了角落。九頭赤犬似乎很不甘心,可是卻隻能發出低嗚的聲音乖乖地退到了角落裏麵。龍淵指了指那九頭赤犬問道:“金蟬子如果你單打獨鬥這隻赤犬,打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