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怎麼樣瞞過馮所長又不至於說的太假,馮所長卻拿出他手機,晃了晃,對我說,黃大師找我。
我愣了一愣,沒反應過來。。
快接啊!這裏嘛,交給我處理,就說……馮所長一臉惆悵,瞧了瞧上下整整三層樓的慘狀,眉頭大皺,慨歎一聲,哎喲,你娘哦,這可叫我怎麼寫報告,好萊塢團隊和本市某電影公司的科幻大片也要明年才開拍的啊!
我被馮所長這挺萌的樣子逗笑。
馮所長去招呼人收拾現場。
而我則拿著他手機,到一個寂靜無人的角落,接聽起來。本來我想先試探地問一問,試試這大師的水準,不想,沒等我開口,對方給出我無法懷疑的三句話。
你叫餘萬。
你昨晚撞邪了。
你身懷數百年難得一見的肉詛咒,剛剛還使用一次,感受到它的恐怖對嗎?
說完之後,黃大師也沒別的話,直接掛斷。
一向不信風水術士、算命測字的我,瞬間一呆,頓生濃厚的興致。我轉身找到馮所長,從他那裏得到黃大師的具體地址,又聽說黃大師喜歡吃雞屁股,立即去肉市場買了一打的雞屁股,飛快地打車去東城區。
一小時之後,出租車抵達東城區三環一處獨棟四合院,我麻利地下車。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心底卻閃過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甚至,連腦後的肉詛咒也隱隱作疼。這是邪物要被玄門高人收拾的預兆,才會這樣的吧?我如此安慰自己,深呼吸一口氣,大力地敲門。
卻不想,裏麵卻傳出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是萬子到了嗎?
你,你是……你是彪子?
我仔細一聽,分辨出匆匆過來開門的人是誰了,當鐵門一開,果然見到我的死黨杜彪。這小子,和吳大媽一樣是我同鄉,生性活潑好動,本來和我一個專業,念了一周不到就大膽地轉專業,加上他身強力壯,多次拿運動會冠軍,因此,名聲不在況小龍之下。可他不是提前實習去了嗎,怎麼到這裏?難道,他也撞邪找黃大師?
正當我這樣猜想時,杜彪卻熟練地帶我進去,又解釋說,他不是有事找高人,而是他根本就是黃大師黃大維的徒弟。
你當了他徒弟?
我吃驚了看了看杜彪,才幾個月不見,這小子變化更大。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崇拜的目光和強健的肌肉之下,我卻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眼前的彪子,看似雄壯,實際上被打了興奮劑似的。可我再想瞧的時候,又被裏屋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給吸引過去。
是餘同學來了嗎?帶了多少雞屁股?
是我,黃大師您好,我給您帶了一打的新鮮雞屁股。
聽到黃大維的聲音,我趕緊回到正題,一邊笑嗬嗬拍馬屁,一邊走了進去。剛走兩步,還沒見到他本人,卻先被他一聲冷笑給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