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史子羚下意識直接說道,“也不知多少是來看笑話的。”
他眉頭一皺,好似聽到了天大的壞話,一把將她拽到了角落裏,那幫人哄笑,紛紛攘攘,調侃說柯謙鐸簡直是等不及想要和新娘溫存。
史子羚隻覺得打底下傳來一陣陣的惡心之感,等到了看不著外邊的人的時候,才將柯謙鐸的手暴力甩掉,“柯謙鐸,你放開我。”見柯謙鐸仍舊是很不放心的模樣,更是補充,“他們已經看不見我們。”
柯謙鐸將那一杯酒緊緊握在手中,冷眼看著她,史子羚隻覺得全身經不住想要打冷戰,隻縮了縮脖子,咬牙堅持,他是生氣了。
“史子羚,你不要這般不給我麵子。”
史子羚漠然偏頭,看不見外麵那些人的表情著實有些失落,也不知多少人在心中咒罵她,“柯總裁,你不要搞錯了,這場婚禮,我能夠耐著性子,出現在這裏,已經是給了莫大的尊重,究竟誰是不知好歹的人。”
“你!”柯謙鐸憤然,一口將那半杯的紅酒灌進一大半。
就在史子羚覺得柯謙鐸是在借酒消愁之時,他的手緊緊落在她下巴處,扼腕著她的下巴,下一秒,那張俊臉就出現在她麵前,很近很近,近的可以數清楚他眼上的睫毛,隻她此刻並沒有這般閑情雅致。
柯謙鐸那口酒根本未來得及咽下,他的唇帶著涼意徹底覆蓋在她的唇上,唇瓣相依,他竟然將紅酒就這麼灌進她的嘴中!
史子羚咬著牙,抗拒著外來的力量,可柯謙鐸不依不撓,將那酒不斷侵占進來,不少從她嘴邊低落,浸紅了她的婚紗,一片片紅落在一大片白上,像是鮮血一般,紅的觸目驚心。
不斷地掙紮毫無作用,史子羚知道若是柯謙鐸真的想,她根本沒有辦法在手無武器的狀況下,在他身上占一點的上風。
慢慢放鬆了身子,像是玩偶一樣,任由著柯謙鐸擺弄,微微張開嘴,順著他的力量,將紅酒全部咽下。
柯謙鐸直到將他口中的紅酒全部灌進她嘴中,才鬆開了他,手中搖晃著紅酒杯,眼神意味不明,似乎還仍舊覺得不夠。
史子羚靠在牆上,有些虛脫無力之感,見柯謙鐸喪心病狂般還要繼續,她一把占盡先機,將那紅酒奪來,一口悶掉,而後將空蕩蕩的紅酒杯霸氣甩在地上,支離破碎,發出不小聲音,索性外麵很是吵鬧,沒有人能夠注意到這裏。
若是被看見還真是有的好戲瞧了,婚禮的兩大主角竟然在角落裏囂張跋扈,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無聲的進行著。
隨意一抹嘴角,史子羚深吸一口氣,“柯總裁,這樣子夠了嗎?”
柯謙鐸看著地上的紅酒杯,她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可即便是看不著,她也知道很多時候柯謙鐸臉上不裝任何一絲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