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丫頭,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喜事將近是不是緊張的連黑眼圈都出來啦。”路過院子迎來臭常,你看,一來就酸我,我命苦啊我。
“喜,很喜。”我無力的說。
“不是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嗎?瞧你一點也看不出來。你發達了可別忘了常春我呀。”
“你說這是什麼話啊,我哪能忘了明王身邊的紅人常總管你呀,搞不好以後還要仰仗您老呢。”說得臭常的臉漸漸青了,我笑得前俯後仰,我把他說成太監了,實在不好意思呢。
“就你這混脾氣活該有你受的。哼!”
“我什麼混脾氣了我?”
“自以為是的妞!”說完甩著他沒幾根毛的頭發而去。
我不屑的想著,等哪天我真發達了,看你還怎麼笑話我,還自以為是呢,我就是這麼著,我是誰啊,鼎鼎大名的“崇花”!自我安慰就不多說啦。想想怎麼擺脫這惡運才是,再說了區區一個明王府還困得住我?我看某某人還興得放水呢,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嘛……
我淘出以前的男衫換上,帶上些銀子,把從聶修齊那抄來的小型匕首也給帶上,偷偷溜到後牆去,把牆角的磚頭摞在一起,勉強的爬上牆去,忽然的腳步聲一襲而來,我慌亂的抖動著腳,當然順其自然的免不了摔下牆去的厄運,閉上眼睛想象著與可愛的地麵親密接觸慘不忍睹的畫麵,心中驚叫不已。
咦,是不是老天可憐我了,怎麼沒有疼痛的感覺,我擔憂的掙開一隻眼睛,見眼前的人格外熟悉,不是蒙昭南是誰?我才豁然睜大雙眼,眼見自己此時正躺在蒙昭南張開雙臂的懷抱中,讓我免遭地板貪婪的親親,感激的看向他,“額,會不會很重啊。”
“不,不會。”蒙昭南趕忙的放下我,不好意思道。
“謝謝啊。”我整了整衣裳。
“曦兒,你怎麼從牆上掉下來啊?”
“我還沒問你怎麼在這呢,不管了,先離開這說。”我奔也似的就跑,他那個大塊頭我可拉不動,穩穩的在後麵跟著呢。
待我氣喘籲籲的停下,真是跑的路比走的都多啊。我現在可是在逃婚呢,不拋成嗎?
“曦兒,你怎麼穿成這樣?我們跑什麼?”蒙昭南臉不紅心不跳的問著,真不知道他吃什麼長大的,和我跑那麼遠的路氣也沒喘一下,嫉妒啊,身體健壯就這樣子。
“逃婚唄,被人發現還不給抓了去,當然要跑啊。”
“曦兒,我思前想後,我想帶你遠走高飛。”他忽然一本正經的抓著我的手說。
“啊?”害我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去。不是吧原來蒙昭南是要潛入明王府帶我私奔去正好救了我這個撲牆的人?那還不活該被人給浸了豬籠去,“蒙昭南,你又忘了我不是秦曦兒了。”我淡淡的說,撥開他的手。
“我……”
“想帶著我的媳婦兒私奔,那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啊。”一個玩味粉重的聲音突起,從天而降般穩落在我和蒙昭南中間,你說這花花公子什麼不玩啊,就愛摻和,不用看也知道是聶修齊那混小子,又攀親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