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幻想,請勿扔蛋
木宏與北野的戰鬥爆發之時,淚鵑緊隨其後,也對餘下的楚浪四人發起了攻擊。
淚鵑走出後,掃了一眼楚浪四人,淡漠的臉上毫無情感。似乎她看的不是四個活人,而是四個死物。
楚浪幾人受吸扯力影響,自然是站在原地,看著這個走出來的女子。
“嘿,小女孩,快回家去吧,這裏不安全。”楚浪老氣橫秋的喊道。
其實他自己才十五歲,而對方卻是二十來歲的貨真價實的女人,比古魅兒還要大上幾歲呢。他自己一個小少年,叫一個比他大了近十歲的女子小女孩,還真是讓人感到無語。
麵對楚淚那無理頭的話,淚鵑卻是仿若未聞,理都沒有理他。
“咦,這小女孩還真奇怪,人家跟她說話都不會應啊。”楚浪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你這樣亂叫,誰會理你哦。要是我,我也不理你啦。”在一旁的木妍聽到楚浪的嘀咕,不由一臉無奈。
“嘿嘿……我叫你小妮子,叫魅兒小魅兒,叫她小女孩,不是都很合適麼,這可是符合規律的,怎麼會是亂叫呢。”
見楚浪繼續如此無知,木妍都懶得理他,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想你的符合規律,也就是你那楚氏無理頭規律罷了。
楚浪與木妍的話,並未引起淚鵑的關注。一旁的石山和古魅兒,一直沒有說話,卻是一直盯著淚鵑。
隻見淚鵑那雙淡漠的眼睛,開始慢慢變紅。當她的雙眼變得通紅之時,兩道紅色光線從中射出。在半空中交彙,形成了一隻血紅色的杜鵑。
那杜鵑一出現,便在淚鵑頭上盤旋了幾圈,而後停在她的頭頂,一對紫色的小眼睛盯著楚浪幾人。
血色杜鵑一出現,便吸引了楚浪四人的注意力。四人都看著那杜鵑在半空盤旋,而後停下,盯著他們。
就在楚浪四人與杜鵑對望之時,四人心底都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淡淡憂傷。
石山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與爺爺相依為命的生活場景。那時候生活雖不富裕,甚至應該說是貧困,但石山那時卻是非常開心。那,是他深藏的一段記憶,是他曾經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雖然貧窮,但爺爺真心疼愛他,照顧他。讓年幼的他有一個依靠,不用感到孤獨無助。不需要很多的物質享受,即使挨餓,也有著一份難以言語的快樂。
然而,這一切忽然就變了。爺爺突然病重,無論小石山怎麼哭求,無論小石山費盡心力,請來幾個醫生,都無法留住爺爺的生命。
爺爺逝世,留下孤苦伶丁,無依無靠的小石山。借著幾位鄰居的幫助,小石山將爺爺簡單的埋葬了。然而,真正艱苦困難的生活卻是剛剛開始。
饑餓的痛苦,嚴重威脅著小石山的生命。沒有了爺爺,再沒人為他的吃飯問題安排。他隻能靠自己。
每天天剛亮,就跟在獵戶的後麵,上山找野果充饑。但是,有時為了摘野果,卻是遠離了獵戶的路線。結果碰到了各種野獸,經曆千辛萬險,從它們的利爪險口下保住性命。傷痕累累,飽受驚嚇,九死一生,就這麼一次次的走了過來。
除了饑餓,還要經曆外人的羞辱與欺負。周圍的小孩,都看不起小石山,把他當成異類般,都說他是個災星。小孩們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用尖酸的語言羞辱他,用無情的拳腳欺負他……
每次死裏逃生,每次飽受羞辱,每次遭受殘打,每天夜深人靜,小石山都想起了爺爺。
以前那有爺爺遮風擋雨,有爺爺疼愛嗬護,有爺爺守護照顧的日子,是多麼的幸福。而如今的生活,卻是無依無靠,沒人關心,沒人玩樂,沒人訴苦,沒人分憂,就如生活在地獄一般。
每每想起這些事情,小石山總悲從中來,淚流滿麵,無限感傷……
古魅兒看著血色杜鵑,思緒也回到了自己小時候的那段悲傷時光。
背著害死母親之名,古魅兒降臨人世。她的出生,沒有帶來喜慶,卻是造就了一個悲劇。親戚鄰居對她不喜,自小便是不受歡迎的孩子。
然而,幸運的是,父親對小魅兒卻是疼愛有加。父親把對小魅兒母親的愛,全都轉移到了小魅兒的身上。
父親把所有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讓小魅兒過得更好,過得快樂之上。吃好的,穿好的,小魅兒想買什麼就給她買什麼。請了兩名經驗豐富的傭人,專門照料伺候小魅兒。
那個時候,作為一名鏢師的父親,拚命工作,不停接任務出鏢。為了讓小魅兒過上富裕的生活,可謂是成了拚命三郎。空閑的時間,則全部花在了小魅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