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裏,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喝了些水之後便好了許多,一路上淩逸鋒沒少關心:“要不你明天別去公司了,休息一天。”
“我看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去。”柳水莘看著窗外,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對淩逸鋒說:“我打算去考駕照。”
淩逸鋒驚訝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為什麼突然想考駕照?”
“想著趁現在有時間,考一個好;到時要出門也可以幫你開啊。”其實她是想自己獨立。
淩逸鋒笑著:“有我和司機們開就好了,開車很累的。”他不建議柳水莘去學車。
柳水莘歪著頭看他:“為什麼不讓我學?”
“這還不是為你好嘛?學車真的很累,還有,如果像你剛剛這樣,一不舒服還怎麼開車呢?”
“我不舒服又不是經常的。”柳水莘不滿淩逸鋒阻止她。
淩逸鋒看著麵前的路:“好,這學車以後再說,現在要好好的讓你休息,身體好了才能學車嘛。”
“嗯。”說著,柳水莘感覺自己有些頭疼,而且臉還有些發燙;不知不覺中便睡了過去:“我睡一下,到了叫我。”聲音非常小地對淩逸鋒說。
淩逸鋒轉頭看她如此的樣子,有些擔心;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什麼時候到家裏的,柳水莘已經不知道了,但隱約能聽到淩逸鋒和別人的對話:‘這是哪?這人是誰?’她感覺頭非常地暈,全身非常地燙,感覺就像是發燒了。
手背上還插著一個針管,應該是是在輸液;但她沒有任何力氣去說話,隻能模糊地聽著;不知不覺又進到睡眠中。
……
早晨的陽光就像剛出世的嬰兒,一樣的嫩,一樣的美好;像是在對人們微笑表示問好;柳水莘終於醒了過來,發現手上的針管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用醫膠布貼著的手。
“這是怎麼回事?”她嘀咕著坐起身來,淩逸鋒正趴在床邊睡著。
她看了一眼淩逸鋒,不忍心吵醒他:‘肯定昨晚守了我一夜,睡吧!’她準備起身向洗手間走去,卻吵到了淩逸鋒。
淩逸鋒抬起頭看向她,驚訝了起來:“什麼時候醒的?也不叫我?”
“嗬,剛醒,想讓你多睡會。”柳水莘微笑:“你幹嗎不去別的房間睡呢?”
“得看著你啊。”淩逸鋒微笑說。
柳水莘掛水之後,已經憋得不行:“我上下洗手間再說。”立馬奔向洗手間去。
“你小心點。”淩逸鋒緊張地說。
“沒事。”也隻有柳水莘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五分鍾出來之後,走向床去:“你幹嗎呢?”看著發呆的淩逸鋒。
淩逸鋒拉過她,抱她在懷裏,用手試了下她的體溫:“還好,燒退了。”
“我是感冒了嗎?昨晚是你找來的醫生?”她問。
淩逸鋒此時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又有點嚴肅的表情:“你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晴天霹靂,這算是好消息嗎?對於柳水莘來說,不好不壞,她目瞪口呆地看向淩逸鋒:“你跟我開玩笑吧?”未婚先孕,這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事。
“這事怎麼能拿來開玩笑,難道你沒算你例假什麼時候來?又過了多久?”
“……有時這些過了幾天是正常,但是,我們安全措施是白做了嗎?”柳水莘摸著腦袋,她可還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現在的她想哭也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