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畢露鋒芒(1 / 3)

宋朝,冬日,寒風凜冽,大雪紛飛,華山之巔被一片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鵝毛滿天飛舞,鋪蓋在整個巔峰。

七日之內,大雪未曾停歇,仿佛天地間隻剩下這純淨而又冰冷的白色。庭楓站在山崖邊,望著這連綿不絕的雪景,心中卻是一片翻騰。他閉目凝神,感受著雪花輕觸麵頰的涼意,仿佛每一片雪花都在訴說著一段過往,每一聲風聲都在呼喚著他的名字。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徐展急匆匆地趕來,神色凝重。“庭楓,為師有要事相告。”徐展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徐展的兩位女兒,大女名叫徐雪聰明伶俐,貌美如花似玉,二女名叫徐敏,窈窕淑女,活潑開朗,大女自幼和鶴庭楓習武成長,都有著深厚的感情,可說得上是青梅竹馬的師兄妹。

庭楓轉過身,目光堅定地望著師父:“師父,請說。”

徐展歎了口氣,緩緩道出了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你可知,當年滅你鶴家滿門的,乃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幽冥教。此教行事詭秘,手段毒辣,多年來為禍武林,不少門派都深受其害。為師也曾多次與幽冥教交手,但始終未能將其徹底鏟除。”

庭楓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幽冥教……我鶴家上百口人的性命,終有一日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徐展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為師這些年一直在暗中調查幽冥教的動向,近日終於發現了他們的一個重大秘密。原來,幽冥教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一種邪功,名為‘幽冥噬魂大法’。此功法極其邪惡,能夠吸取他人功力,增強自身修為。正因如此,幽冥教才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崛起,成為武林中的一大禍患。”

挺楓聞言,臉色愈發陰沉:“幽冥噬魂大法……哼,我倒要看看,這邪功究竟有多厲害!”

徐展搖了搖頭,神色更加凝重:“庭楓,你切不可輕舉妄動。幽冥教勢力龐大,且行事詭秘,單憑你一人之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為師打算,聯合武林中的正義之士,共同討伐幽冥教。你且回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啟程。”

庭楓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期待的是能夠為家人報仇雪恨,不安的是前方的路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唯有勇往直前,方能不負師父的期望,不負鶴家的榮耀。

數日之後,徐展率領華山派弟子,聯合了武當、少林、峨眉等各大門派的精英,浩浩蕩蕩地向著幽冥教的總部進發。一路上,他們遭遇了幽冥教的多次阻撓,但憑借著眾誌成城的力量,一次次化險為夷,終於來到了幽冥教的腹地——幽暗森林。

幽暗森林中,霧氣繚繞,陰森恐怖。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未知的深淵,每一聲鳥鳴都像是幽冥教徒的嘲笑。庭楓緊緊跟隨在徐展身後,他的心中充滿了警惕與緊張,但更多的是對勝利的渴望。

突然,一陣淒厲的哭聲打破了森林的寂靜。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跪在路邊,雙手抱頭,痛苦地呻吟著。她的臉上布滿了傷痕,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徐展眉頭一皺,剛要上前詢問,卻被庭楓攔住了:“師父,小心有詐。”

徐展點了點頭,示意庭楓小心戒備。他緩緩走向女子,輕聲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獨自一人在此哭泣?”

女子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徐展,聲音顫抖著說道:“我是幽冥教中的一名侍女,因不堪忍受教主的折磨,偷偷逃了出來。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地獄般的地方。”

徐展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憐憫之情。他剛要伸手去扶女子,卻見女子突然麵露凶光,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向徐展刺去。

庭楓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徐展,將他拉到一旁。同時,手中的長劍一揮,將女子的匕首擊落在地。

女子見狀,發出一聲慘叫,轉身逃入森林深處。庭楓剛要追去,卻被徐展製止了:“算了,她也是個可憐人。我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鏟除幽冥教,救她一人並非當務之急。”

庭楓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警惕。他知道,幽冥教中的人個個心狠手辣,狡猾多端,必須時刻提防他們的陰謀詭計。

眾人繼續前行,終於來到了幽冥教的總部——幽冥殿。幽冥殿高聳入雲,氣勢恢宏,但卻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庭楓望著這座大殿,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複仇欲望。他緊握長劍,大步向前,誓要將幽冥教一舉殲滅。

然而,當他們踏入幽冥殿的那一刻起,便陷入了幽冥教徒的重重包圍之中。這些幽冥教徒個個武藝高強,出手狠辣,一時間,雙方陷入了激烈的戰鬥之中。

庭楓身先士卒,劍法淩厲,所到之處,幽冥教徒紛紛倒下。然而,幽冥教徒的數量卻似乎無窮無盡,無論他們殺死多少,總會有新的教徒湧上來。庭楓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絕望之情,難道,他們真的無法戰勝幽冥教嗎?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幽冥殿的高處躍下,落在了庭楓的麵前。此人正是幽冥教的教主——幽冥魔尊。他身材高大,麵色陰鷙,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他冷冷地望著庭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華山派的弟子,就這點本事嗎?”

庭楓怒目而視,大聲喝道:“幽冥魔尊,你滅我鶴家滿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幽冥魔尊哈哈大笑,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庭楓的身前。他抬手一掌,向庭楓拍去。庭楓見狀,急忙揮劍抵擋。然而,幽冥魔尊的掌力卻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將他震得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