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出租車後就給蘇瓊綾去電,安慰她一番,還給她講了一個笑話,說犯人正在被押往刑場的路上,路太長,犯人埋怨:怎麼***的這麼遠啊?有警察安慰說,哥們,你已經很幸運了,我還得再回去呢。
在手機裏,蘇瓊綾知道我不介意,還會再回蘇家,笑了。忽然間她又問我,小古哥,你是犯人啊,還是警察?
我說我是看熱鬧的,就聽到蘇瓊綾哼了一聲,摁斷了通話。
難道我不是看熱鬧的嗎?
我回到富緣堂,帶著部分寶物和符紙,還有昨天辦理的證件,專門找了一輛舊出租車,悄然回到興龍山別墅。
白墨然親口聽說我買下整個興龍山,興奮得號啕大哭,隨後準備法壇改風水去煞氣。
我將九萬塊錢給白墨然,跟他說現在鬼蠱幫等仇家在找我,不能留在這裏太久,等我走後,重新換鎖,打理好這裏,還有讓他不要再住在後麵的樓上,太潮濕,對身體不好,搬進別墅裏麵舒坦。
白墨然已經習慣了那種環境,說在海邊生活挺好,等我安頓下來,就將爹娘和姨娘他們接過來,算我盡孝道。
我點頭,想起爹娘心裏就難受,有爹娘不能見,心裏那是啥滋味!
白墨然見我眼裏有淚水,趕緊打岔,說蘇萬豪的司機剛離開,怕有晦氣,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還說我買下興龍山,現在是新主人,他都不敢相信,現在信了。
白墨然說到最後,握著我的手,“小古,我們是師兄弟,你得跟我說實話。蘇萬豪的司機說你不幹淨,估計無福享受這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隻好將之前隱瞞的事和盤托出,我很在乎白墨然對我的看法,問道:“我這樣做對嗎?”
“小古,你沒有錯,師兄支持你!”白墨然拍拍我的肩膀,“我得請些高手來給你看家護院。”
“師兄,這裏由你做主,要錢就吱聲。”我可不想操這份心。
“傻小子,我知道你沒錢,有錢也留不下。師兄對著這麼一大片海域,能賺不到錢嗎?每天賣上一船的魚,一年也能賺幾十萬,錢多了,就給你留著娶媳婦。”白墨然嗬嗬地笑。
我從白墨然身上得到最多的是如父親般的慈愛,擁抱著老師兄,就像在父母的懷裏,盡情享受那份家和父愛的感覺。
......
某處木屋。
當初四爺擔心會被雷庭那些人追殺,倉皇逃走,後來遇到於大富那夥人,他根本看不起這些地皮無賴,直接殺出去,誰知之後他遇上高手,因精疲力竭,被一個黑臉盤尖下巴的漢子生擒活捉,被關在黑屋裏。
那黑臉盤尖下巴的漢子被人稱為春哥,隻所以來抓住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就是為了防止行動泄露,見他渾身是傷,斷定他不是旅遊的,在威逼毒打之下,那人竟然死咬著牙,連名字都不講。
後來曹虎親自帶人來到障山鎮,說於大富將事辦砸了,就是因為遇到一個神仙,扔出幾張符,就摞倒五十多號兄弟,他冒死才逃回來。
這事很稀奇!
春哥很感興趣,讓隨著曹虎來的於大富描述神仙的模樣,誰知那貨說沒看到神仙的正麵,隻看到背麵,那神仙足有一米八幾的個頭,簡直是神乎其乎。
春哥想到龍小古,認定於大富被那小子用靈符忽悠了,怒問道:“你有沒有出賣曹虎?”
“絕對沒有!”於大富懂得道上的規矩,決對不會傻到承認這事,隻是暗中告訴曹虎去海城市找龍小古,賠禮認罪,否則神仙發威,性命不保。
曹虎當然偏袒自己的兄弟,拍著胸脯,“春哥,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出賣我!”
“春哥,兄弟可是出生入死,還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弄死好多兄弟呢!”於大富見機表忠心。
春哥是秘密帶人前來,就是奉命暗中監視這次行動,聽到於大富的話,立刻帶著他們去認人。
於大富見到那人,激動地用手一指,“就是這混蛋殺了我們兄弟,熬過好久才遇到那神仙!”說著,上前就把那人一種毒打。
四爺心中有底,一聽到“神仙”,感到生機來了,立刻問道:“你們說的那個神仙,是不是龍小古?”
“應該是那小子,可惜這蠢貨把他當成了神仙。”春哥見於大富還在裝逼打人,氣得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四爺聽出玄機,急道:“哎呀,你們怎麼不早說,我就是去殺龍小古的,誰知那小子會鬼神之術,借助鬼力殺掉我兩個同夥,我這才逃出來。之後遇到這兄弟的人,我認為他們是跟龍小古一夥的,便下了狠手......”
春哥聽到那漢子的話,心想老大特意跟他叮囑過龍小古的事,這小子很神,還刻意交待,如果龍小古和雷庭那些人活著走出來,就一定下黑手,陰死龍小古,不要惹出一身騷。
那一群富二代官二代的能量很大,如果是他們看到於大富的長相,再回去告訴他們的父輩,這事就變得很棘手,故而一定要暗中弄死龍小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