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相鬥,氣如雷霆,難分難解。
黑狼為人極為陰險,見雄獅短時間不能取勝,不時用鋒利的狼爪發動攻擊,狼爪是用鈦合金打造,鋒利異常,並不亞於任何寶劍利器。
白猿對付雄獅都有些吃力,再加上一個偷襲的黑狼,百招之後捉襟見肘,而且還被狼爪劃出十餘道傷口,幸虧有混元功護著,隻是皮肉小傷,不然早就慘死當場。
高手的夜視能力都比較強大,在黑暗中黑狼的利爪很刺眼,雄獅見黑狼要偷襲,連發狠招,一拳擂到白猿的胸膛上,將其震出數步。
黑狼見白猿倒退過來,悶不聲響地疾穿過去,一隻長而鋒利的狼爪猛然竄向白猿的後背。
白猿被震得氣血翻騰,又聽到背後的利嘯聲,心想這次兩麵夾擊,不死也得重傷,而重傷後必被二人殺害,頗有幾分後悔沒有聽龍小古的話。
“呼呼!”
就在這時,在突然的怪響之下,兩團火球突然間穿過門口疾射而來,紅光耀得人睜不開眼。
一個絡腮胡子的魁梧大漢飛撲過來,朝著黑狼的胳膊就是一刀,虎頭大刀呼嘯著,赫然將其左臂斬斷。
“啊!”
黑狼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
“咻!”
一條軟鞭卷住那條斷臂,被那瘦小的男人隨手一帶,軟鞭帶著斷臂就被他握在手中,但當時狼爪依舊刺到白猿的後背上,隻是剛刺破皮肉而已。
那瘦小的男人驚喊道:“大哥,他們是黑狼和雄獅,歹毒著呢,快撤!”
“白猿,你先走一步,我們斷後!”絡腮胡子的大漢借著火光,虎頭大刀舞得刀影如牆,迫得雄獅連連暴退。
瞬間,火球消失!
倉庫中漆黑如墨,雄獅揉揉眼,偌大的倉庫隻剩下痛得嗷嗷直叫的黑狼。
雄獅氣得大罵幾句,“黑狼,你還挺得住嗎?”
“麻痹的,老子用一條獨臂,也能幹掉龍小古,再見白猿,定將他大卸八塊!”黑狼撕破衣服,簡單地包括傷口。
雄獅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帶著黑狼迅速離開。
黑狼斷臂,心裏窩而囊之!
......
白猿見是唐雄和山猴救了自己一命,羞愧難當,走在路上,低頭不語。
唐雄拍拍白猿的肩膀,嗬嗬一笑,“先生說,你必被人攻擊,那時你會明白鬼蠱幫有多歹毒,但是你心裏一定會恨他用心不良。”
“就是因為這事,先生才讓我倆暗中跟著你。”山猴嘿嘿地笑,“白猿,你恨過先生嗎,至少在心裏也得罵幾句吧?”
白猿羞得老臉通紅,“原來是先生救我,真不愧是大師,早就洞察一切。”
“看來你是暗中罵人了,不過先生挨幾句罵,換來你對他的尊敬,也是值得的。”山猴這話有些帶刺。
“兄弟,不要刺撓白猿了,他隻是心高氣傲,還對鬼蠱幫存有幻想,現在他誠心加入我們的行列,幫先生毀掉鬼蠱幫。”唐雄為人很忠厚而老練。
“謝謝二位兄弟救我,隻是我——”白猿欲方又止。
“你沒臉見先生是不?”唐雄問道。
“你走後,先生就說你會得一手,想來這東西是你的。你這身本事,再加這隻狼爪,對付比你還狂傲的雄獅應該沒問題。”
山猴打趣著,將從斷臂上扯下來的狼爪塞到白猿手裏,“這都什麼年代了,死打硬拚沒用。如果你有兵器,哪會敗得這麼慘!”
“你們瞧好了,我會得到另一隻狼爪。”白猿很自信。
“你的功夫適合用一隻狼爪,那隻還是留給你喜歡的女人吧。”唐雄笑笑,“先生看出你有姻緣,等安頓下來,就給你們辦喜事。”
白猿還是老處男,羞得麵赤耳紅,心裏感動的熱乎乎的,卻是說道:“等鏟除鬼蠱幫,如果我還活著,到時再說吧!”其實這家夥暗中喜歡一個女人,曾經被她的溫柔誘惑過,再想起她感覺春天來了。
唐雄和山猴悶笑。
......
深夜。
海城某地的一處別墅還亮著燈光。
李清明跟老爸正在爭執,“爸,你就聽我一句勸,龍哥這人很神奇,他讓徐潤澤回去勸老爸放棄一切榮華富貴,交上非法所得,然後解甲歸田。人家可是大軍區的副司令,關係網大著呢,就借著養病辭推了。你隻是個副市長,還考慮什麼?”
“你懂什麼,爸熬到今天這個地位,你知道付出多少嗎?”李道源僅憑兒子的這番說詞就放棄前程,太過兒戲。
“爸,我知道你管工業很有油水,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遲早會出事。”李清明也是經過生死輪回的人,頗有幾分看得開。
付新麗見兒子和男人爭得沒休沒止,輕聲勸道:“老李,清明說的雖然過了些,但不是一無道理,你得好好斟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