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常理說,修煉到升天境就可以做到元神出竅,當然必須得先懂類似的法術,可是元神被進一步修煉加強後就會蛻變為元嬰。
然而用科學的觀點來說,元神是修煉者將三魂七魄升華,而元嬰就是三鬼七魄升華後強烈潛意識的精神產物,當能控製這種強烈潛意識的時候,這種意識就以人形呈現,並隨著修煉者的意識而有所作為,這就叫元嬰。
元嬰是道家的大集成者!
用最直白的話說,道家修煉,煉精化氣,再煉氣化神,最後煉神化虛,元嬰就是虛無縹緲的小神靈,當然也是最根本的玄氣,意識和潛意識控製的最高境界。
不過,佛家稱此為法身!
當時,我跟蹤那道玄氣來到一座別墅上空,已經清楚地聽到和看到一切。
故而,我不相信那服裝有些另類的賴翁是外國人,估計他是在外麵的道家修煉者,隻是精通降頭術之類的邪術。
那麼,新的問題出現,防不勝防,很是棘手!
可是,我問過修煉的兄弟姐妹們,他們隻是聽說過元嬰之事,並沒有親眼所見,聽到我的敘述,不免驚叫下巴,卻沒有應對的好辦法。
我想這僅是個例,也不必大驚小怪,可是總不能讓趙名霸好過,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家夥竟然敢背後陰我,我也得陰他一回,讓他至少吃些苦頭。
趙名霸殺人之事被人舉報了!
趙誌武親自帶人去的,根據舉報的線索,挖出屍體,還有大量叫不上名來的法器。
然而,有人馬上站出來為趙名霸頂罪,此人叫湯岩,是老城區的地頭賴子,也是黑蛇曹春手下的人,並且交出殺人的匕首,與死者傷口吻合,在沒有人指證的前提下,不能定趙名霸的罪,隻是抓捕湯岩。
湯岩殺人的理由是發現兩個帶著行禮箱的老外,聽他們說是回老城區找親人,但是都搬遷了,一時無法找到,他見財起意,陪著他們在大酒店喝過酒,便將他們騙到老城區新蓋的別墅區,本來隻想搶錢搶財物,誰知他們非常凶狠,還帶著毒蟲,無奈之下將他們殺了。
警方真得發現非常毒的毒物,都是違禁品,而當時在機場並沒有查檢出來,懷疑他們是降頭師,用法術作怪,便將照片傳給泰國警方。
泰國警方很快證實,此二人是紮諾和賴翁,隸屬師徒關係,都是有名的降頭大師,這裏也有幾起與他們相關案件,但都因證據不足而不了了之。
湯岩因強搶他人財物罪和防衛過當罪殺人被判刑十五年,並沒收其所得財物。
趙名霸的錢沒有白花,可是他的麻煩事來了,每天晚上淩晨一點多的時候,腿上的血洞都會神秘地出現,細細黑血流個不停,而且黑血腥臭無比。
醫院的專家們無法理解這事,從傷口而論,這隻不過是一處小傷,應該縫合後就沒事了,卻每晚都血流不止,但是流過一個小時後又自動痊愈,隻能說是天下奇聞。
趙名霸有多少血可以流,這樣下去,妞不能泡,酒不敢喝,血還不停地流,真得是生不如死。
這家夥在求醫無門且走投無路的時候想起一個人,就他了!
......
福緣堂。
生活還要繼續,人不能總閑著沒事可做!
我繼續屬於我的生活,不過我身邊多了一個幫手,那就是高竹。
高竹很勤快,將福緣堂收拾的幹幹淨淨,還做些泡茶和維持秩序的事。
就在這天下午,我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男人走進來,直接無視高竹的阻攔,看到那張沒有血色的臉就嚇我一跳,“這不是趙總嘛,才今天沒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兄弟,你得救救哥,哥得了怪病,難道你沒聽說啊!”趙名霸哭喪著臉,這一個星期,他如在地獄中度過。
我知道趙名霸得了一個流血病,而我親眼所見這貨請人用邪術害我,事情出現紕漏後就讓人頂罪,心裏正悶著一肚氣,他竟然還一臉若無其事地來求我救他。
我不動聲色,讓趙名霸到後麵簾子裏麵,先看看傷勢。
趙名霸苦瓜著臉,“兄弟啊,我這病隻有在深夜一點多才發作,一個小時之後就好了,連疤痕都不曾留下,你現在看沒用!”
“你這病是怎麼長的?”我壓製著想掐死這貨的衝動,依舊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見過湯岩和他騙得那兩個外國人,隻是罵了他們幾句,當天晚上就突然出現這病,我找寺裏的高僧看這,他說我被有下了血咒,解鈴還須係鈴人,可是人都死了,找誰去!”趙名霸一臉的窩火。
我發現這家夥騙人一套套的,從來都不臉紅,擺擺手,“晚上,我去你那裏看看,現在還得給他們算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