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雷帽姑娘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迅速從背後的槍套中抽出兩截槍,小心翼翼地貓著腰摸進去,越往裏麵走,越音越來越清晰,那猥瑣的話音也更加不堪入耳,而男人如發狂野獸般的吼叫聲讓人寒毛直豎。
這裏麵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
貝雷帽姑娘當初正在綁架現場附近,隻是遠遠地看到有個男人飛撲過去,卻是跌落在地,隨後被一個女的塞進車裏,這種明目張膽的綁架案本來沒有引起她的興趣,可是那女的用白麵煞鬼瞬間將車隱身,在尋常人不能看到的視野裏張揚地開車逃走了,她想到鬼蠱幫,這才引起極大的興趣。
她跑出一段路,發現對方車速太快,便上出租車繼續追蹤那輛白麵煞鬼所遮住的車。
後來由於追蹤出現失誤,貝雷帽姑娘發現那輛車裏麵已經沒人了,知道煞鬼留下的煞氣還未散,趕緊以靈符引路尋找,最終找到這座山。
貝雷帽姑娘找了幾乎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那消失的人,便一直守在這裏,在早上才看到有個穿著極為暴露的小姑娘,她還尿了一泡尿,卻隨後不見了,這才又追到這裏。
可是,她就在走到越來越寬敞的洞穴入口時,看到直接驚掉眼球的一幕:
紅紅的燭光裏,一個奶牛似的白嫩女人正抖著性感的身體,對著被吊著的男人做出各種性感的動作,還風情萬種,而那男人身上都被打爛了,像一頭被剝了皮的野獸,慘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地步......
“啊呀!這不正是.......”
貝雷帽姑娘心中震驚萬分,揚手擲出半截長槍。
“咻!”
吼叫聲,笑聲,鐵鏈抖動的聲音吞噬了有人走動時輕微的聲響,正在挑逗龍小古的戰思琪還在興奮而刺激的賣騷,就被突然如其來的一截長槍穿進了腦袋。
玩得太嗨!
戰思琪最終把自己給玩死了,她撲倒在地,想扭頭看看到底是誰偷襲而殺害自己的,誰知被一截沉重的槍墜拉著腦袋,硬是沒有力氣回過頭來,抽搐了幾下,當即慘死。
“龍小古!”
貝雷帽姑娘一聲驚喊,“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還是個人嗎?
此時的我體內如同被烈火焚燒一樣,又仿佛隨時都會爆炸,大腦一片混沌,隻是在咆哮發狂。
貝雷帽姑娘看到龍小古鼻血直流和下麵的一柱擎天就明白了一切,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就會因血管爆裂而死去。
那麼,要不要救他?
貝雷帽姑娘聽說過龍小古跟蘇瓊綾的事,她也很佩服和敬仰這個男人,可並不代表她愛他,可以為他犧牲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啊......”
“吼......”
“嘩啦啦......”
貝雷帽姑娘看到龍小古手腕腳腕流血不止,還有一層皮被擼起來,血淋淋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毛骨悚然,她不敢再猶豫下去,畢竟是他幫她親刃仇人,這恩這情,她得還!
她拿起鑰匙,先打開腳箍的鎖,再打開手鏈的鎖,還未等說什麼,就見那男人撲上來。
少女的第一次,她還沒有準備好!
貝雷帽姑娘驚慌失措地竄跳到一邊,卻是被血淋淋而麵色紅到恐怖的男人撲倒了,就撲倒在那鋪著白床單的毛氈上,身上的衣服被暴戾地撕碎了......
她像一頭驚慌的小鹿一樣在掙紮著,蹬搖著雙腿,甚至是捶打著男人還在海血的背,幾經折騰,幾經反抗,幾經哭喊著說不要......
但是,她還是從少女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隨著強悍的男人,痛和淚都化做了繞指柔......
......
靜心庵。
蘇瓊綾就偎在恩師的懷裏,像個受了苦又受了委屈的孩子,輕聲抽泣著,訴說著一切。
靜心師太輕輕撫摸著愛徒的秀發,“瓊綾,那麼你現在還愛小古嗎?”
“愛,也恨!”蘇瓊綾輕聲應道。
“那愛多,還是恨多啊?”靜心師態很平靜地問道。
“愛多。”蘇瓊綾回答的很輕聲,她怕師父說自己不孝。
“這就是了。”
“是什麼?”
“你應有真正的愛情,卻因為爸爸的死拋棄了。”
“不然又怎麼樣,難道讓我嫁給一個殺父仇人嗎?我接受不了,而我相信每個女人都接受不了這種事。”蘇瓊綾抬起頭,瞪著淚眼看著,“師父,我有錯嗎?”
“你這樣做沒錯,錯的是既然放棄了龍小古,你應該有一顆尋常之心,為什麼還把他關在門外,不聽他的解釋。你聽他的解釋,又如何?即使是分手,雙方坦坦蕩蕩不好嗎?”
靜心師態輕聲歎息,“小古算是我的師弟,為師不是偏袒他,也不是說他的重要性,如今他必是死了。那麼,鬼蠱幫下一步一定會對付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