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美子感覺耳朵裏像藏了兩隻大馬蜂一樣在叫著,看著驢友們在鬧騰,看著他們張合著嘴巴,就是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
聾了?
櫻木美子流著眼淚,使勁地揉著耳朵,歇斯底裏地哭喊道:“古小龍,你把我的耳朵震聾了!”
“用你的話說,古小龍這是為了大多數人的生命安全著想,而且他還提醒過你,你不聽他的話,這不是他的錯。”伊達美娜為小男人據理而爭。
我冷笑著不說話,因為我說話她也聽不清楚,隨後就鑽進帳篷裏睡大覺去了。
雷姆等心裏很明白,狼群在這裏留下深厚的氣味,甚至是尿液,食肉動物們不會再來攻擊他們,可以安心睡到天亮,也相繼鑽進帳篷。
櫻木美子的聽覺世界裏都是嗡嗡聲,哪還有心思睡覺,坐在篝火邊,冷靜下來之後才感覺古小龍這人不簡單,卻是用惡毒的目光看向那頂帳篷。
她在心中暗暗地發毒誓,她會盡快讓他死得很慘很慘。
我躺在帳篷裏,回想著櫻木美女不久前說過的每一句話,伊賀忍術,這個詞有點如雷貫耳。
當年恩師不傳我道法,對世界各地的攻防之術卻絲毫沒有保留,尤其是忍術,而忍術貫穿整個倭國,伊賀派和甲賀派最為著名,後來在戰國年代兩大家族死拚到幾乎絕跡的地步,如今竟然出現伊賀派傳人,不得不說是一個驚喜,也難怪櫻木美子如此高傲無禮,
這裏麵有一個總結,最殘暴殘忍的是泰拳,最陰險惡毒的是忍術,最具觀賞性最博大精深的是武術。
武術學得膚淺,就是好看不好用的花架子,而隻有練到內家和必殺技的功夫才是博大精深,但往往需要很多的苦練。
泰拳,那是最直接最殘暴的招數,是世界上最有力的攻擊之武技。
也就是這個原因,我跟著米諾蕾蒂學習過泰拳,其不僅是殘暴,而且招式極為血腥,根本不存在含蓄之說。
但是忍術現學現賣都能陰險地詭秘地惡毒地來殺死一個人,而且其還借用許多武器,這些武器往往是一物多用,讓人匪夷所思。
由於倭國忍術的起源來自武術,我曾經跟著恩師學過一些忍術的技巧,這些招式大都是從武術中分化出來的,是其中最直接的殺招,還有巧妙的技巧。
但是忍術中有一技引起恩師的特別關注,就是忍者使用的利器,非常的鋒利,其實在現代社會,一個人內力修煉再精純,也抵不過現代鋒利的兵器,尤其是像鈦合金等鑄造的兵器。
這就像武術中長槍刺喉,槍是鐵的,如果換成鋒利的鈦合金槍,會很容易刺穿。
我想大中華家的武功也要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融合改變了,一味的保守和循規蹈矩,也許最終武術隻能成為一個表演性節目,或是強身健體的娛樂式項目。
如此,國之悲哀!
我很期待能跟伊賀忍者切磋技藝,學其之長而補己之短。
......
清早。
我蒸了一鍋米飯,還用幹菜做了一個湯,再加上一塊烤熱的牛肉,在這荒山中就是一頓奢華的盛宴。
這次也許是因為雷姆和布魯斯看到櫻木美子還在睡覺,他們接受了這頓美味的早餐。
這裏的晨景太美,雷姆等人吃完飯,又開始拍照,完全沉浸於大自然的多姿。
櫻木美子醒來後,吃了兩塊壓縮餅幹,兩個營養片,還有維生素粒的東西,略作晨練,這才吆喝著大家趕路。
我看到櫻木美子的心情還不錯,知道她聽力恢複了,也懶得理她,跟兩位美女走在他們後麵。
探險很苦,翻越層層疊疊的群山非常消耗體力,不過也有樂趣,有時候會看到野狐狸,野豬,甚至是花豹這樣危險的食肉性掠食動物,每當這個時候,伊達美娜等五人都會停下來拍照,或是錄像。
我是隊伍中最清閑的,他們忙活的時候,我就坐下來思考四怪寶藏的事,黃菊花對蘇瓊綾所說的話並非完全真實,據考證死亡之域大都是花崗石,一般的花崗石相當強硬,但那裏的花崗石卻是一層層的很鬆軟,根本不會有大的洞穴。
隻是死亡之域的最深處不同,有不少堅硬的山體,如果用洞穴藏寶,由此可以初步斷定,藏寶的朝日洞絕對不在那些荒蕪的花崗石區。
那麼,我們的行進路線是從後麵穿越群山,先進入大峽穀的最深處,然後再進入中斷的死亡之域,那麼會先到達藏寶地。
雷姆喊著大家趕路,我們又開始跋山涉水,翻山越嶺......
......
就在這天下午,大約三點左右的時候,我背後的青龍開始驚悸起來。
然而越是向群山深山行走,越是能看到奇峰奇山,有的高山背麵陰寒無比,如同深冬一般,即使是積雪都會終年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