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挨了你一鷹爪,卻捅了你一刀,隻是這寒月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又非常薄,所以你直到現在都沒感覺到痛,你最好不用動,否則你很快就會死的。”
我說著,忍著肩膀的劇痛,揮刀砍殺,寶刀之下,如同砍刀切菜。
“呼!”
有人輪著粗鐵棍砸過來,勁頭異常剛猛。
“咻!”
我揮刀切去,寒月刃砍到鐵棍上,瞬間將鐵棍削成兩截,而在攻擊之下刀勢未減,隨即一刀削掉了他的腦袋。
“好刀!”
西北漠狼一直站著沒動,看到此等情形卻忍不住讚不絕口,也就是這一嗓子,傷口迸裂,被寒月刃刺開的心髒傷口也隨之裂開,一陣劇痛,倒在地上,用手一指,陰毒地咒罵道:“龍小古,你特麼地太陰了,你不得......”
這真特麼地搞笑!
我隻有盡快陰死實力最強的人,才會挽救更多人的,可是雙方人數懸殊太多,幸虧哈達紮勒幾次撲殺,從閻王手中奪回幾個弟子的性命。
在亂戰中,一個血泊裏的家夥心想老子要死,也得拉你們墊背,爬到炸藥區,陰陰地暗笑著,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捆捆的炸藥引線。
“嗤嗤~”
“不好,要爆炸了!”不知是誰眼尖,急喊一聲。
眾人都不是傻子,一捆炸藥被引燃,完全可以跑上去把引線砍斷,可是那個死貨竟然一口氣點了七八捆,沒有人能及時削斷引線了。
在慌亂之中,有人打開兩個暗道,分別湧了進去。
我和哈達紮勒同時湧進那條較寬的地道,這條地道是通向大酒店後院的,跑進來的還有十餘人,就聽到連續的爆炸聲,地道中像是地震了一樣,土塊塌陷,有些晚進來的直接被埋在裏麵,有幾個早進來的跑到終點,用力推鐵蓋子,發現被東西壓住了。
有人忍不住罵:“麻痹的,外麵的蓋子被東西壓住,我們被封在裏麵了。”
哈達紮勒從懷裏拿出一個小手電筒,打開照過去,將前麵幾個殺手幹掉,大喊道:“弟子們快來!”
有兩人尋著光線跑過來,是姐妹倆,看上去是雙胞胎,而且年紀在三十五六歲,個頭不高,長得像男人一樣強壯。
我知道有一些人縮退到後麵去,這裏空間太小,不易動手,隨即用內力爆塌地道,堵死他們,便和三人一起上前推進,又殺死六七人,這才來到地道的出口。
“先生,我沒有料到有人會這麼亡命,竟然點燃炸藥同歸於盡,現在我們怎麼出去啊?”哈達紮勒心裏最清楚,外麵的出口讓龍小古抱了一個破石獅子壓到鐵蓋上了,五六百斤呢,出口處站一個人有餘,兩個人就擠不進去,不可能推開。
“你們倆把屍體拖到一邊。”我應了一聲。
兩個女人將出口處的屍體拖離幾米,然後側過身去,緊貼在洞壁上。
“先生,您的傷口有妨礙嗎?”哈達紮勒看到龍小古的肩膀血肉模糊,很是擔心。
“沒事。”
我側身走到出口,單臂拖舉,丹田沉氣,一聲沉吼,頂翻了上麵的石獅。
這個出口就在後院一個雜物屋和高牆的過道裏,平時根本沒有人來,就是下麵再作弄,也很難被聽到,隻有走出來才最安全。
我走到院裏的時候,大樓起火,火勢正在上竄,就聽到警報聲四起,還有消防車的聲音。
這大酒店是殺手團在西北的老窩,隻有六層,爆炸的力量直接將地下室和下麵兩層給毀了,又引起大火,已成為廢樓。
哈達紮勒看到有警車進入後院,趕緊走過來,小聲說道:“先生,這裏有殺手團的保護傘,是當地副局長張立升,而警隊隊長宋秋生直接就是殺手團的人,您可要小心了。”
“你們見機行事,隻要這兩個人敢圖謀不軌,能留活口最好,不能留就直接殺死。”我對這種人從不手軟。
“這合適嗎?”哈達紮勒有點害怕。
“你們盡管下手就行,當然最好是留活口,查清餘黨和同夥。”這是我的心裏底線。
哈達紮勒隻好點點頭,跟吉雅和吉美交待了幾句。
我心裏明白,哈達紮勒是蒙古人,他和弟子們在這裏很久了,殺手團一定有大動作,但他並不知道其中細節,隻能從宋秋生下手。
就在這時,兩輛警車停在後院的最後麵,隨後有消防車趕來,開始救火。
這麼晚,酒店已經沒有客人,酒店前門緊鎖,警方隻有進入後院,但是後院值班的兩個人都被扭斷了脖子,所以警方初步判斷是有人行凶實施爆炸。
警察借著大火的火光看到院裏隻有四個人,兩男兩女,直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