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梁天龍的心情很爽,兩個想看他笑話的人,一個被槍斃,另一個一夜之間差點被警方和興龍山的人連根拔起,他現在看這個人的笑話。
在古代來論,男人除了妻子,再娶的女人隻能算妾,妾生的兒女又有什麼資格跟他這個正室妻子的兒子鬥,更何況他居然還暗中操控趙名霸,控製毒品生意,想真是狗膽包天。
這就是梁天龍玩死項瑩瑩和項永華的原因,不會讓他們染指自己的財路,即使他“死”了,也不可以!
老莫見梁天龍心情好,喝了一口紅酒,搖著杯子,“幫主,我們玩就玩個徹底的,您看怎麼樣?”
梁天龍明白老莫的意思,但了解自己的弟弟,興龍山幫著警方毀了梁永華的地下賭場,他一定會報複,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龍小古的實力有多強,等吃一次大虧之後,就會像烏龜一樣縮頭藏起來,先讓他嚐嚐躲藏的滋味,然後再透露他藏身的地方,以龍小古這小子的為人,一定會斬草除根。
他想著這些,哈哈一笑,“先不用著急,好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上演了。項永華敢動龍小古,也就沒幾天活頭了。現在關鍵的是找到宮千武躲藏的地方,借龍小古之手,先幹掉他和那幾個殺手。”
“我們除去他最隱蔽的幾個窩點,除花狐和萬裏飛之外,另外兩個殺手竟然還沒有出現,宮千武的手段不得不讓人佩服。”宇文軍師將話接過來。
“宮千武的心機很重,現在身邊還有一個不化骨金麗卡,很是棘手,而於莉死在龍小古手裏,可見他的實力非常強大,必須讓宮千武和龍小古鬥個你死我活,對於這一點,你們有好的想法嗎?”梁天龍問道。
“皇家酒吧!”宇文軍師說出這四個字,再也不開口了。
梁天龍笑了笑,朝著三護法說道:“老三,我們之中,就你長得福態,前去玩玩,那裏用金牌賭錢啊!”
“我手正癢癢呢。”三護法就好這口,不由得樂了。
......
皇家酒吧。
周國斌看到一個陌生的胖老頭走進來,老頭嘴巴無毛,卻是精神勁十足,看那派頭,絕對是有錢有修養的老人,便趕緊迎上去,寒暄幾句,想找到一個共同的話題。
胖老頭倒是豪爽,直接拍拍周國斌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小夥子,實話告訴你,我來不是喝酒的,是手癢癢了,來玩兩把。”他看到對方猶豫起來,嗬嗬一笑,“知道壽大同嗎?那是我侄子。”
“原來是壽老來了,晚輩有眼不識泰山,真是對不起,您老人家樓上請。”周國斌知道這個壽大同,那是開化工廠的,一家化工廠的年收入就過十億,經營多年,算起來是百億富豪,壽家的前輩級人物壽長祿來了,他自然得伺候好了,趁著上樓的空檔說了不少的奉承話。
壽長祿被捧得有點飄飄然,輕聲問道:“玩最大的是多少?”
“打底十萬,千萬封頂。”周國斌說出口,又趕緊解釋,“一般情況下,就玩打底一萬,百萬封頂。”
壽長祿沒有說價碼怎麼樣,隻是隨口嗯了一聲,又問道:“今晚有大戶來嗎?”
“您老碰巧了,武哥和他夫人剛到這裏,還沒開賭呢?”
“武哥是誰啊?”
“壽老,我們有行規,不好打聽,但是您老來了,晚輩就破個例。這人叫武為國,夫人叫金麗卡,我們管他們叫武哥,金嫂,二人是海歸,那些年在國外炒股炒期貨賺了很多錢,感覺國外沒意思,就回國了。”周國斌極力討好這個老財神爺,因為他知道壽家在海城很吃得開。
壽長祿很滿意地點點頭,隻是慢悠悠地說道:“這就好。”
“壽老,其實我們這裏不是每把牌都玩到千萬,一般下來,百來萬很正常。”周國斌笑臉解釋。
“小周,你搞得有點意思。”壽長祿不鹹不談地表揚了一句,
二人說笑著進入樓上豪華的貴賓房,周國斌趕緊向眾人介紹一番,無疑是給壽老臉上貼金,在介紹金姐時說她幾乎是這裏的長勝冠軍,再這樣賭下去,他就沒飯吃了。
這種事,眾人隻是哈哈一笑。
壽長祿作為長輩,倒是大方的很,掏出一張卡,“你們都是晚輩,我也不能倚老賣老,這卡裏有一億兩千萬,誰有本事就贏走。我老頭要是輸了,也不在乎這點錢,你們放心來賭。”
“壽老,我算一個。”外貿集團的王總應了一句。
“既然壽老這麼慷慨,我們夫妻也陪壽老玩玩。”武為國和金麗卡朝著老頭笑了笑。
“小周,你玩嗎?”壽長祿問道。
“您老來了,晚輩豈有不坐陪之理。”周國斌嗬嗬地笑著,安排發牌手換新鑄的金牌,並討好地說道:“今晚壽老前來,無論輸贏,晚輩都送您老一副黃金牌,留作個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