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教訓的是,二弟受教了。”太子心裏雖然很不服氣,但這由自己挑起來的比試畢竟是自己輸了,也隻好作罷。
正當宇文拓下馬準備離開時,太子殿下詭詐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圍住!”
四周圍過來的太子黨派使觀眾席上的一眾人驚慌失措,果然是被料中了,此次比試竟真的不那麼簡單。
“二弟,你這又是幹什麼?”相比較台上的驚慌與不安,宇文拓倒顯得沉著冷靜很多。
太子不懷好意的笑道:“我隻是一時興起,想和皇兄的嬌妻比試箭術,不知可否?”
“不可。”宇文拓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冷聲道,這太子也有些得寸進尺,今天先是遲遲不來,人還未見就一箭射來,開口就要比試切磋,等輸了比試卻又要他的女人出馬,擺明了是沒事找事,當他宇文拓的女人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賠笑女?
“皇兄這樣說未免也太不給二弟麵子了,我隻是想和王妃比試比試,點到為止,又不會傷及無辜。”太子的目光向觀眾席上掃去,正巧與她四目相對。
宇文拓釋然的一笑:“我那麼說也是二弟你好,比試本就是點到為止,可那女人做事沒有分寸,我怕萬一傷及二弟,這可如何是好。”
一聽這話,太子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還比不過一個女人?這未免也讓人太笑話了吧!
太子斂下心中的不服,一笑而過:“皇兄的意思是,臣弟會比不上一個女人?”
“既然你確定自己的武功遠在我的愛妃之上,卻還要比試,難道你還想蓄意傷了我的王妃不成?”他聽出了太子語氣中的傲慢與不屑,接著說道。
這太子雖也是自小熟讀兵書,勤練武功,為了將來的儲君之位做準備,絕非什麼草包廢柴之類的泛泛之輩,但生性好大喜功,急功近利,乃是犯了兵家大忌。
“比就比,太子殿下。”不知何時楚歡顏已經從觀眾席一躍而起,以輕功飛向了這裏,太子不禁歎道:好利落的輕功!
她並沒有在意太子殿下,而是一過來就看向宇文拓,鄭重的說:“點到為止?”
宇文拓邪邪的一笑,故作曖昧的靠近她身旁,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沒關係,你開心就好,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太子被楚歡顏直接無視掉的感覺很不爽,又被眼前這二人光明正大的秀恩愛給刺激到,這是根本就不把他這個堂堂的太子殿下看在眼裏,若是宇文拓也就罷了,也是近日才得知他的真麵目,他可是自己儲君之位的最大強敵,可這王妃不過是宰相之女,未免也太過囂張了吧!
對於楚歡顏,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她又怎會是宰相之女,貴府千金。而是銘卿上仙的徒弟,且不說法力被暫且封印,就單憑那幾套神族劍法,足矣撂倒這個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